熊淵敲完了窗戶,又在窗戶旁邊側耳聽了一會兒,卻沒有一點聲響,這不禁讓熊淵心中的疑惑更深,但是熊淵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現在熊淵的命運並不在熊淵的手裏,而是在空殿裏這個人或是在其他守衛的手裏,但是熊淵從某種角度來講,還是很有信心的,因為它跑不過,至少能夠打得過。
熊淵確確實實是不想要傷害對於自己來說有好感的人,但是熊淵在關鍵的時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畢竟保命要緊,這同時也是殺手的準則之一。
熊淵現在很清楚,如果自己再在這裏呆下去,真的會有危險,可是依然好在意裏麵的那個人的那聲歎息,但同時熊淵的心裏也在迷惑,難道自己聽錯了嗎?為什麼接下來什麼都沒有發生?熊淵看到不遠處有火光接近,知道可能是因為守衛聽到熊淵敲窗子的聲音,來過來查看了,熊淵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飛身登上屋頂,看著果然有一個守衛舉著燈過來了。
熊淵上了房頂,剛好這是一個好機會,熊淵想要將瓦蓋摘下來,可是半天才發現竟然這麼難摘,某非被什麼東西給弄牢固了?熊淵又試了半天,卻依然沒有效果,無奈之下隻得做罷。
熊淵看著那個守衛走了,便下了房頂,悄悄回去了。
熊淵剛走到門口,卻突然聽到有一個人在叫自己:“誰?幹什麼的?”
熊淵回頭,原來是一個守衛大哥,便笑道:“是我,熊淵,我出去解個手。”
“哦,知道茅房在哪裏嗎?不知道的話我帶你去。”那個守衛搖了搖頭,讓自己的頭腦清醒過來。
“不用了,我已經去完了,該回去睡覺了,不然明天起不了床可就慘了。”熊淵笑了笑,走了回去。
第二天的清晨。
熊淵跟往常一樣在門口練劍,但是今天練劍顯然有一些心不在焉,熊淵不知道自己多會兒才能夠突破,而且現在他整個人的心都在那個空殿那裏,疑問越來越多,為什麼會傳來一聲歎息?裏麵有人嗎?可是為什麼有人卻不點燈?莫非是在睡覺?可是睡覺是不可能會發出歎息的,而且從那聲歎息可以聽出這是一個女人發出來的。而且熊淵敲窗戶之後卻沒有人出來,連點動靜都沒有,莫非是因為自己造成的聲音將她驚到了,因此不敢發出聲音?而且為什麼房頂上瓦片完全揭不開?難道是被什麼東西固定住了嗎?
一個又一個的謎題在熊淵的大腦裏揮之不去,熊淵已經不敢再過多想象了,他現在對於空殿的了解可謂是一無所知,熊淵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是要再去看看嗎?
熊淵的心好亂,已經沒有辦法好好練劍了,今天的狀態不好,而狀態與注意力完全控製著劍術的水平,熊淵今天連兩刺都很難,更別說突破四刺了。
熊淵搖了搖頭,收了劍,他現在也知道,如果不能集中注意力的話是很難練好的,相反,可能會越來越差,與其這樣,還不如不練。
熊淵看了看天色,還沒有全亮,便會又小睡了一會兒。說是小睡一會兒,其實完全是躺在榻上看著天花板像事情,這些事情攪得他寢食難安,這裏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