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先將行李在殿中放下,這殿中竟然有著兩間屋子,剛好一人一間,倒也不尷尬。熊淵與唐鍥並沒有那許多時間出去閑逛,便都坐在自己的屋子當中進行修煉。可是熊淵卻依舊有些慌張,畢竟現在也算是與唐鍥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自己每天大清早不練劍這件事情肯定會被他發現,到時候又要怎樣才能夠躲過唐鍥的逼問?
熊淵在心中糾結之際,唐鍥心裏也不怎麼安寧,最近徒弟的心中肯定有什麼事情,每天說是累了累了,唐鍥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熊淵定然是有些心事。
兩個人最終還是都進入了修煉狀態,在運行了足有百周天之後,熊淵醒了過來,時間已經到了上午,兩個人到達了這裏的時候,剛好是上完早朝的時候。
熊淵打算出去看看,便立刻出去了,現在總是跟著師傅在一起,師傅定然會問起自己為什麼還不練劍,就先出去轉悠一圈,然後再回來說自己已經練完劍了。
走到了一處花園,卻看到一個女子輕輕柔柔地坐在那裏,蔥蔥玉指撥弄琴弦,古琴悠揚的聲音傳了出來,熊淵駐足在那裏欣賞,一曲彈完,不禁輕輕拍起了手掌。
“誰!?”女子被這個掌聲給嚇了一大跳,連忙道。熊淵不禁輕笑出聲,說道:“姑娘彈得一手好曲,自然要鼓掌。”
一陣輕風吹過,將那一襲火紅色的袍子吹起,女子定睛一看,頓時被這俊美男子給奪去了心神,有一陣才回過神來,心中不禁譴責著自己。自己什麼美男子沒有見過?怎麼會被這麼一個小白臉給驚倒。
“你是什麼人?”
“在下唐門白袍弟子,敢問姑娘尊姓大名?”熊淵屈身行禮,說道。
“那你就叫我亭歌好了。”一聽到唐門弟子,女子也不敢過多狂妄,萬一一個暗器向自己射過來,那可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熊淵也看出來了這個女子在擔心什麼,說道:“姑娘不用擔心,我雖是唐門弟子,但是唐門有明文規定,出門在外除非有任務或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是不允許使用暗器的。”熊淵方才隻看到這女子的淡淡身影,既然要與對方說話,那自然要走近一些,可是這不走近還好,一走近便被徹底嚇到了。
好像,真的好像,就如同一個人一般,不,這簡直就是一個人。但是怎麼可能呢?她怎麼可能不認識自己,兩人前幾天才見過……
熊淵也沒時間一一去思考這些問題,轉身就跑。
“喂,我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你跑什麼跑!不要跑!”那女子剛才還文文靜靜,原來也是一個淘氣的主,看到熊淵轉身便跑,不禁急了,連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