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七八個剩下的暗影衛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幾道碧綠色的箭矢帶著破空聲呼嘯而至狠狠地紮進了玄黑色的胸甲中。細小的箭鏃在暗影衛身上一閃而過,直接鑽進了他們龐大的身軀,這些暗影衛甩了甩蠢笨的腦袋,似乎不知曉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隻聽見噗呲一聲,巨大的身影緩緩跌倒在地上,渾身的關節縫隙中爆出了一陣陣綠色的光芒,幾個呼吸的功夫,耀武揚威的暗影衛就化成了一灘碧綠的膿血。其餘幾隻也相繼中箭,哀嚎了幾聲,倒在了一片淩厲的綠光中。白河愁此刻終於放下了心,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可憐那宇文雄,放出暗影衛後自信滿滿。早走回來路上的一個小鎮子,準備喝壺酒,一邊通過透視魔球看場好戲。當白河愁帶著年幼的白起在山林中狂奔時,他的心幾乎要興奮的爆炸,可當那詭異的綠箭將剩餘的暗影衛全部擊潰後,宇文雄立刻感到大事不妙,要知道,這種大劍師級別的暗影衛即使在萊特帝國也不多,算得上精英級別的戰力,今天卻在精靈之森的邊界全部折損。這可不是他這種傀儡能夠承受的損失。想起大祭司的手段,宇文雄直接倒吸一口涼氣,自己的親衛死了三百個人,還外加二十個大劍師級別的暗影衛,這波不是虧大了,是虧的連媽都不剩了。想到這,他那裏還有心情喝酒,到驛站找了匹良駒,連夜趕回王都龐克夏爾。
白河愁躺在一片碧綠中,精靈的樹屋,靠著熒光點點的祈願井,無數光點湧入他的身軀。當剩餘的暗影衛被詭異的綠箭擊碎後,幽暗的精靈之森中走出了一隊巡邏的德魯伊,他們看著倒地不起的白河愁,其中的一個女精靈瘋了似的向這裏衝過來,嘴裏一直哭喊著,白,白。我窩在老爸的懷中,看著這詭異的一幕,突然想起,當年我父親在成為劍聖的修行之途中,曾經穿行過精靈之森,所以有些熟人也是正常。可是看著這個如花似玉的女精靈梨花帶雨的模樣,本侯也是一陣頭大,老白啊老白,你也看起來憨厚無比,沒想到也是個風流的種啊。樹屋外傳來一陣陣爭吵聲,似乎是我爸的那位老相好和其餘的精靈產生了爭執。“娜娜,這畢竟是一個人類,你怎麼能把他帶來神聖的祈願井來療傷,你這是對生命古樹的褻瀆!”娜娜冷冷的聲音響起,“我隻是不願意看到一條無辜的生命在精靈之森死去,況且,他並不是什麼外人,海倫大主祭唯一的兒子,半精靈白河愁。”圍觀的眾人發出了一聲聲嘶嘶的涼氣,“原來是大主祭的兒子啊!”“就是就是,主祭的兒子怎麼會是壞人!”聚攏的精靈們漸漸離開,隻留下那個叫娜娜的女精靈守在樹屋旁。我在屋裏暗自竊喜,有關係就是好啊。
綠色的光點仿佛無窮無盡,星星熠熠的繞在我們身旁,這種純粹的自然能量,不用簡直是糟蹋,我在心裏暗自說道。想做就做,我騰出小小的空間,盤腿坐下,在這靈氣十足的空間裏開始修煉窮奇金身決。綠色的光點開始向我的身邊圍攏,本侯的周身凝結出一個個玄妙的黑洞,靈氣緩緩的滲入我的身體。丹田微微顫抖,流入的綠色光點緩緩的變化著顏色,自然地氣息被我本身的功法漸漸洗去,剩下純粹的能量,填補入庚金之氣的“池塘”。濃稠的庚金之氣不斷地旋轉,壓縮,由初期的氣體轉為濃稠的液滴,液滴越聚越多,凝聚在丹田,又緩緩化作醇和的能量在我的四肢百骸中遊走。經脈再能量的刺激下愈發強健,原本的淡淡的銀輝也在緩緩的蛻變,甚至透露著一抹抹神秘的金色光輝。我沉浸在這一片蛻變的光芒中宛若進入一片溫和的海洋中,四肢百骸放佛有一雙溫暖的小手在肆意的撫摸著。(貧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