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坪上所有的人的眼睛都望向維多利亞,就像是舞台上所有的光都消失了,隻留下一盞燈打在她的身上,所有人都見證了她最狼狽的一麵。維多利亞突然發了瘋。她的閨密很快反應過來爭著幫她取毛巾。憤怒的火焰像火山一樣噴射殆盡後,維多利亞相失去所有力氣,無助而又失魂落魄,悲傷地坐在石階上,捂住了臉。
我本來打算嘲笑她的。可忽然覺得她好脆弱,好可憐,我為我的惡作劇感到內疚。我不禁心疼起她了。維多利亞現在的樣子,就好像褪去聖衣的雅典娜,不僅不高貴,反而有點好笑。不過我更喜歡現在的她。
我勉勉強強的走到維多利亞麵前,略帶溫情的問。“維多利亞,你還好嗎?”我做好了被嗤之以鼻的準備。
維多利亞緩緩地抬起頭,注視著我,她的眼睛微微泛紅,好像從沒聽過這句話也不懂這句話的意思似的。半餉,才低低地說,“謝謝你了,我還好。”
接著又強擠出一絲嫵媚而悲滄的笑,“我不該嘲笑你自拍的。”她的目光溫柔,像是在期望我的原諒,“真希望那兩個笨蛋能手腳麻利點”。
“但願。”我回報她我的招牌式笑容,朱唇微張,啟齒一笑百媚生。
她往旁邊挪了挪,示意我走過去。這不過是示好的表現罷了,她不挪我也走得過去。
後來我收到維多利亞的一條信息:“謝謝你,但記住,我們還不是朋友。”
剛走進宿舍,就看見公告欄上一張又一張的尋人啟事,都是關於一個叫瑞秋的女孩,啟事上的她風騷美麗,像個模特一樣。
凱特從她的房間裏走出來,此時我還沒有意識到將來她會是我生命中一個多麼重要的人。這是一個渾身都是書香的女孩,一副過分謹慎的樣子。她個子纖小,說起話來細聲細氣,眼神中總是憂鬱以及懦弱。她穿著藍色絲綢上衣,樸素的花邊領圈,黑色高幫鞋,像一朵不惹眼的茉莉。我朝她點了點頭,然後走進自己的房間。
我的房間是我的天堂,讓我沒有煩惱的小窩。床旁邊的牆壁是我的照片牆,牆上貼滿了我喜歡的照片。沙發旁邊掛著一把黃色的吉他,吉他是攝影外我最大的愛,攝影給我靈魂,吉他給我節奏,它們讓我成為現在的我。
另一麵牆壁貼著一張海報,是紐約洋基隊的海報,我和爸爸曾經去看過他們的比賽,那真是美好的回憶。書架裏是很雜的書,衣櫃裏掛滿了白襯衫。我翻箱倒櫃也找不到u盤,我忽然想起來u盤我借給了斯嘉麗。
斯嘉麗是有名的交際花,舞蹈跳得很棒。
斯嘉麗瘋狂地敲打自己房間的門,她被反鎖在裏麵了。卡羅爾囂張地沾在門口,對著門內一口一個****,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我趕緊跑了過去。:-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