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啊。
怎一個慘字了得。
蘇雨菲屁股漲疼的厲害,憋屈的趴在床上,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忽然,屁股多了一隻手……
“還疼?”薄邢承皺眉問道。
蘇雨菲回頭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是在問廢話嗎?
薄邢承輕笑,“以後別隨發毒誓了。”
“哼,要是你透露點信息給我,我能這樣呢?”蘇雨菲說到這裏就氣憤,盯著他質問,“早知道七寶能行,你幹嘛不提醒我啊?”
說著,她心裏的火越燒越旺。
重重的拍了枕頭一下,撐起身子不滿的斜他。
薄邢承眯起眼睛看她一陣,淡淡道,“我從左立那接手的時候,你的毒誓已經發了。”
蘇雨菲想了一下,好像也是。
然後,眼睛一瞪,“那當時你為什麼不阻止我啊?”
“一般人都不會靈驗。”薄邢承平靜陳述道。
蘇雨菲忍。
這麼說也對。
誰都有年輕口無遮攔的時候,說些賭咒什麼的很正常。
怎麼不見醫院出入的都是小年輕啊?
蘇雨菲喪氣的無力躺屍,偏頭哀怨異常的看著薄邢承,“你說,是不是今年天蠍座的人走的都是水逆啊?為什麼我這麼倒黴?”
“水逆?”薄邢承不懂這個玩意兒。
“哎,算了,肯定是水逆。”蘇雨菲握拳,鬥誌昂然,“從今天開始我一定要注意,謹言慎行,從今開始我要遠離醫院!”
在蘇雨菲認真宣誓的時候,薄邢承接了一個電話,似是公司裏有急事催他回去一趟。
薄邢承有些不放心看自家媳婦,畢竟放在情敵出沒的地方,總歸心裏有些不舒服。
“去忙吧,等會兒我好點,我就讓李釗送我去文玲那。”蘇雨菲說著,擺出一副嚴肅臉指著自己受傷的屁股道,“總裁大人,小的傷了,能請個病假麼?”
“恩。”薄邢承揉了揉她的臉,“不準跟陳子傑多說話,明白嗎?”
蘇雨菲翻白眼。
還吃醋呢?
為了消除他的醋意,蘇雨菲的很主動的勾下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拖著長音笑眯眯道,“遵命,總裁大人。”
薄邢承眸光含著寵溺的柔光,摸了摸她的臉頰,“病好了,記得穿好校服等老師疼你。”
呆。
兩秒鍾後,蘇雨菲臉蛋徹底紅了,羞憤的黑了他一眼,“不行,太罪惡了。”
學生和老師什麼的,簡直尤為道德。
想一想就算了,真要她做,她真心做不到啊。
薄邢承沉笑了兩聲,督了一眼床頭的醫院標誌,邪笑道,“既然這樣,那護士裝怎麼樣?”
蘇雨菲張嘴就要拒絕。
拒絕的話沒說出口,薄邢承就先一步堵住了她的話。
“隻能二選一。”
蘇雨菲糾結臉。
角色扮演什麼的,她是不介意啦。
網上不是說了麼,夫妻之間增加點情趣是很有益於增進感情的說。
認真的思索了半晌……
“護士,那我選護士。”蘇雨菲想啊。
至少護士都成年了是吧,護士也是人啊,也有這方麵需求是吧……
薄邢承俯身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戲虐的笑道,“本來隻是逗逗你,既然你都決定好了,那我就等著了。”
蘇雨菲欲哭無淚。
這叫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