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日,喜房內燈火通明,門前高掛著的大紅燈籠格外喜慶,窗上貼的全是喜字的窗花,桌子上的果盆裏堆滿了花生桂圓那些象征早生貴子的東西。喜房外的庭院裏熱鬧非凡,今天全京城的達官貴人們都來到了巴恩圖金萱王爺府。
巴恩圖金萱原本是元的將軍,由於他驍勇善戰被鐵木真封為了萱王。這個對於一個非王室的子民來說是一種相當高的榮耀,況且萱王在未封王爺的時候和忽必烈是關係匪淺,在各大小官員眼裏忽必烈將來是繼承大汗隻為的不二人選,到時萱王在朝中的位置是可想而知的。
大家來此的目的就算是三歲小孩都想得到,人人心裏都打著如意算盤呢,個個都想乘著這次萱王爺辦喜事的機會和他攀上點什麼關係。
王府的喜宴上不管是什麼目的來的大小官員大家都不亦樂乎的吃著喝著,聊著一些有的沒的。誰知在這個熱熱鬧鬧的宴席上少了我們的大大大主角萱王爺,他可看不上那些腦子裏裝著亂七八糟成天隻知道怎麼攀關係的人坐在一起吃飯喝酒,同樣也看不上這樁婚事。還不如一個人在後花園獨自喝酒賞月來的自在。
“哈!我們的王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雅致起來了?”說話的是巴恩圖金萱的好朋友成子昂,雖然他是個漢人可他早就看不慣宋室的一些做法,在一次雲遊中巧遇金萱。兩人一見如故,金萱見成子昂是個難得的墨客便在他再三勸說下,成子昂跟著金萱到了蒙古在金萱身邊做他的軍師為他出謀劃策,兩人既是上下屬亦是兄弟。
坐在石椅上的金萱聽到成子昂那帶有嘲諷一味的話便放下了手中的酒壺笑了笑說:“怎麼子昂兄也要和那些外人一樣嘲弄本王?”
成子昂走近了幾步坐在了金萱的身邊,一手搭在了金萱的肩上說:“哈哈~兄弟幹嘛那麼小氣?隻是和你開開玩笑罷了。”
金萱一副很嚴肅的樣子,不削地瞟了一眼成子昂帶著玩意地說:“兄弟?哼~本王可沒有你這樣的兄弟?”
成子昂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咳咳~金萱別那麼小氣,得了明請你去“鳳來閣”喝酒當賠不是著總行了八?
金萱聽著聽著放聲大小了出來:“哈哈~子昂我是在和你開玩笑的啦,然你要請我喝酒那我就先記著八。”
成子昂也同樣笑著說:“喝酒這種事是小,要喝我們兄弟兩隨時隨地都以喝。可今晚怎麼好日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酒啊?那大理來的公主你打算一個晚上都冷落著?”
金萱聳了聳肩,繼續拿著酒壺滿不在乎的說:“娶那個所謂的公主本來就不是我的意思,隻是大汗硬要賞賜於我,我也不好意思推辭。況且這個大理公主也沒見過什麼樣子,隻是看過畫像一副半死不活病怏怏的樣子,本王見了就討厭!再說本王的心中的王妃隻有一個人!”說完金萱把喝完了的酒壺往地上狠狠地一摔,他的憤怒完全來源於兩年前那個把他傷得徹底的女人,是他曾經看得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女人,從那次之後他發誓再也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動情。
成子昂搖了搖頭說:“誒~金萱兄啊,現在恩琦已經嫁給阿骨打王爺了,就別去想了,其實你這個王妃挺有意思的。你就去看看八別讓人家說我們王爺在新婚夜冷落美嬌妻啊。”。
金萱萬分不願意的站了起來拍了一下成子昂的背,苦笑了一聲說:“奧?看來子昂兄已經領教過我這個王妃了?好好好,我這就去看看我的美嬌妻。”
說完,金萱往喜房的向走去。成子昂看著金萱走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早被這一路顛簸和那些大大小小儀式給折磨了一天的慕容婉兒弄得疲憊不堪了,誰讓她答應了真正的慕容婉兒替她出嫁呢。現在肩上肩負著挽救大理國的重任,可是林子卿心裏清楚曆史上大理國在忽必烈沒有登位前就被他給滅了,大理國那國王就是讓十個慕容婉兒嫁過來也沒用啊。誰讓自己被選中呢,既然用了別人身體能在古代活一次就好好得幫人家完成這個使命吧。
她等得有些不耐煩地開始自言自語起來:“死人的王爺怎麼還不來,真夠討厭的。”
“你說誰討厭?”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慕容婉兒在喜帕下看到自己的跟前有一個男人的身影。她著急了:完了,完了,一定是王爺。他什麼時候進來的?難道聽到我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了?吖!她會不會把我當瘋子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