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悄然降臨,溫馨的氣息彌漫在花園的上空。我坐在花園的躺椅上欣賞著花園裏梨花樹冰肌玉骨的花瓣漸漸飄零,雪一樣的花瓣一片一片,落在掌心裏,還有著淡淡的餘香。
我很喜歡梨花,每年,它隻在春天開放。每次,隻開放一個星期。如此高潔美麗的花,用女王來形容恰當嗎?或許,用純潔的少女,更合適。
呐,真的很美。我仰著頭對大樹微笑,既而又想起了家鄉的那棵梨樹,恩,有點想家了呢。
“親愛的,我可以將你的舉動認定為思春嗎?”愛麗娜也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的麵前,甜美的笑容不帶一絲雜質。
“你才思春了呢,我這叫賞花!”我知道愛麗娜可能認為這很庸俗,但是不得不承認,觀賞梨花也是我的一大愛好,更何況,一年隻有一次。
“那還不如去觀賞玫瑰呢!看梨花,嗬嗬,似乎也隻有女王你才會這麼做。”愛麗娜接住一片花瓣,似乎又將大侃她的玫瑰花之道。
“呃……和櫻花很像。”有一個人影竄出來。
“可是和櫻花是兩種不同的花噢,而且感覺上也不一樣。”該怎麼和龍馬解釋呢,“呃……就像我和愛麗娜。”(小七:又可以談談氣質問題了)
“是啊,一個粗野一個高貴。”一句極為欠揍的話。
“越前龍馬!”我低吼一聲,愛麗娜連忙壓住我的手。“親愛的,吊鹽水的時候要專心,手腫了就不漂亮了。”
還是愛麗娜有良心。我白了越前一眼:“與我相比,你還差得遠呢!”
“切,MADAMADADANE。”又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拽樣。
“一句中文,一句日語。還真般配啊!”愛麗娜話中有話,“也難怪,條條大路通羅馬。”
如果說,老媽是明目張膽的八卦佬,那愛麗娜一定是暗底裏的丘比特。要論誰才是真正可怕的,答案也許是——“愛麗娜!”
“別激動嘛,女王陛下,這可不像你噢。”她俏皮地眨巴著眼睛,說出一句強力鎮定劑,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換回一副“女王笑”。
“這個……”越前想發表什麼見解。
“讓你為我擔心,真是倍感抱歉。”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暄話語不知該說是客氣還是做作。
“那個……”越前蠕動著嘴唇。(小七:感覺像蟲子,於是,某七被PIA)
“哪裏的話,我們可是朋友啊。”捫心自問也知道,愛麗娜惟獨在友情方麵是從不騙我的。
“我說……”越前剛開口,我就打斷他。
“謝謝咯,女王好感動噢!”我把音調拉高,故意裝可愛。愛麗娜也忍俊不禁,笑得很自然。
“喂!”被我們無視已久的越前大吼一聲,終於將我和愛麗娜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僅比我們高一兩公分的拽小子不滿地搬出一大疊信封,“喏,情書。”
咻——視線轉移,我用左手點著信封,一一數來。沒去學校不過短短兩天,竟然有這麼多的同學關心我的病情,真是令人感動啊。
在雪白的梨樹為背景下,我開始了閱信工作。我每天都會收到類似情書這種信件,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信件的數量一天一天上升,回信的工作也變得吃力起來,盡管累,我還是很開心,這表明什麼,表明人氣!本王的人氣垂直飆升!
“看來本王的人氣還是老樣子,隻升不降嘛!”間接性地誇獎起自己。
“那是當然的,親愛的,你也不看看,連女生都有給你寫情書呢。”不知不覺中,愛麗娜越來越喜歡稱呼我為親愛的。
我抄起一封女生寫給我的信,在越前麵前炫耀著:“不知道越前同學有沒有男生給你的情書呢?”
“怪胎,同性的情書也會要。”我的話語令越前作嘔。
“為什麼不要?這可是人家的一份心也,哪像某個人,收到別人的信隻管扔,也不顧別人的心情,真是令眾粉絲深惡痛絕。”我似乎,說得有些過了。
“……”拽小子又沉默了,嗬嗬,還是說不過本王吧。不自量力也是好事情哪。
“雪琳!”愛麗娜突然間改用了中文,“你不認為你這麼做很傷越前的心嗎?人家讓著你,你還這樣刺激他,真有王者的風範。”
越前是在讓著我?我看不然吧。“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你又不是越前,你哪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胡亂猜忌別人所想的東西,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