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出手將合歡穀的程木牙懲治一番,將合歡穀的眾人都嚇破了膽,嚇得他們紛紛夾著尾巴逃跑,而明致也與胡敏兒一同進入了合歡穀的駐地內,商討求親一事,一時間,隻剩下雲娥與夜風幾人等在山穀外麵。
“小師叔,這沈傑怎麼還不出來。”小胖子葛雷宏等的有些焦急,因為此次來不單是幫明致求親,還為了幫葛雷宏找來明淨山途中的伴侶郭紅,由於當時與沈傑分開,郭紅被沈傑強行帶走,從此,葛雷宏就再也沒有郭紅的消息。
“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想來那沈傑應該有事,所以來的晚一些。”夜風安慰小胖子一句,不過他心中也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就在幾人焦急等待這時,就見遠處的山峰上一道劍光閃爍,沒一會,一個幹瘦的老者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老者一見山下的夜風立刻露出笑臉,幾個呼吸便來到了眾人的身前。
“讓小友久等了,真沒想到夜兄弟竟然是雲陽宗的內門弟子,當時我們幾人可都是看走眼了,也難怪夜兄弟有如此的本事,連風靈門都不放在眼裏。”沈傑人老成精,話說的極為到位,幾句話就將夜風捧到了天上。
夜風隻是淡淡一笑,望著沈傑道:“沈老也是深藏不漏,竟然也是築基期的修為,當時還混在我們眾人中,原來你與風靈門之人早就認識。”夜風目光如炬,他也不是好糊弄之人,如今小紅豆在一旁小聲告知沈傑乃是築基期修為,夜風心中就對沈傑有所猜測。
“哈哈!”沈傑哈哈一笑,老臉稍紅,他對著夜風道:“夜兄弟既然來我合歡穀的駐地不妨我們進去一敘如何?這些日子不見,還甚是想念。”
夜風一擺手,對著沈傑道:“沈道友,還是不比了,我這裏還有其他的事情,我此次前來,隻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麼事?”沈傑看了一眼夜風身旁的小胖子,見他也身穿雲陽宗內門弟子的服飾,內心就是一緊。
“關於你手下郭紅之事。”夜風也不喜歡拐彎抹角,既然沈傑已經來了,索性直入主題。
沈傑一聽,臉色立刻一變,望著夜風與葛雷宏滿臉都是躊躇之色。一旁的葛雷宏早已是急不可耐,急忙上前對著沈傑大聲問道:“小紅呢?小紅她人在哪裏?”
“小紅,小紅她......”沈傑有些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倒是說啊!你把小紅到底怎麼了?”這時候葛雷宏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上前抓住沈傑的衣領子,死命拽著質問起來。
“雷宏!”夜風看著失態的小胖子,趕忙將他拉開,也是眉頭緊皺的望向沈傑。
沈傑看著夜風二人歎息一聲道:“唉,現在郭紅已不再我合歡穀了。”
“她不在合歡穀還能在哪裏?”葛雷宏雙眼充血的望著沈傑,如同一個吃人的老虎一樣,若不是夜風拉著他,想必小胖子已經衝上前去了,將沈傑活吞了。
望著有些情緒失控的小胖子葛雷宏,沈傑老臉麵無血色的道:“想必你們也知道,我們合歡穀的實力比不上你們這些名門大宗,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自己能夠做主的,就在我們剛剛來到明淨山的時候,郭紅被一名血魂門的一位結丹高手看重,我也不好幹預,隻好仍由郭紅被人家帶走。”
“什麼!”小胖子驚叫一聲,淒苦的癱坐在地上,淚水控自不住的流了出來。
夜風看著小胖子失魂落魄的模樣,對著沈傑道:“對方血魂門的修士叫什麼名字?”
“此人名叫司空文宣,人們多稱呼他為血袍老祖,此人成名已久,二百多年前便是結丹期修士,現在的修為更是結丹後期大圓滿,已經半隻腳踏入了元嬰期。”沈傑說的也極為無奈,他也沒想到因為一個小小的凝氣期女弟子,竟然會招惹來血魂門與雲陽宗兩個正魔大派的紛爭。
雲娥在一旁聽到血袍老祖二字,神色一變,道:“哦,原來是他,這事恐怕難辦了。”
夜風一聽師娘這麼說,眉頭一皺,當即對著沈傑道:“多謝沈老如實告知,既然郭紅已經不在你合歡穀,那我們就多有打擾,此事還望見諒包涵。”
“好說,好說。”沈傑很是客氣對著夜風幾人一抱拳道:“既然如此,那沈某就告辭了,若是再有事情隨時可以來找我,沈某定當效勞。”說完,沈傑也不願多做停留,轉身離去。
夜風看著沈傑離去,又望著癱坐在地上的葛雷宏道:“雷宏,你也不要灰心,既然知道郭紅的下落,我們在從長計議,你如今首先要提高自身的修為,隻有這樣,你在這修真界才有話語權,才會受到別人的尊重,才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和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