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一聽雲裳竟然傳來消息不見自己,這讓他不知如何是好,出發前雲娥百般叮嚀,若是此次請不到雲裳回去,夜風想想就背脊發涼。
夜風努力讓自己笑的更溫和一些,對著凝月宮的女修道:“這位姐姐,勞煩您在給通報一聲,就是我們是雲娥派來的,請雲裳師姐前去參加我大師兄明致的大婚。”
女子一聽夜風說的這般客氣,當即對著他一笑,繼續通過玉簡傳音,不大一會,就有了回音,這女弟子再次將玉簡放到額頭,聽完之後,一臉歉意的道:“雲裳長老說讓你先回去,她請示一番再作考慮。”
“怎麼能這樣!”夜風沒想到雲裳這般難請,他抓耳撓腮苦思半天,最終一臉決然的對接引女修道:“最後勞煩姐姐再通報一聲,就說我知道庚五的下落,我在這裏等她半柱香的時間,過期不候。”
說完,夜風倒是牛氣起來,對著一旁的印飛道:“師侄,咱們到那邊歇息一些,你二師叔若是再不出現,我們便就此離去。”
夜風拉著印飛來到一旁的大石頭上坐下,有意無意的望著上山,夜風也是破釜沉舟,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若是“庚五”對雲裳都沒了吸引力,怕是這次他真的請不動雲裳了,回去雲娥要打要罰,夜風也隻好默默承受。
不過夜風與印飛二人剛坐下不久,就見遠處的山峰上急速的飛來一道長虹,凝月宮接引的女弟子一見急忙恭敬施禮。
這長虹一落地,雲裳一身冰冷的出現在夜風的麵前,他冷冷的對著夜風問道:“你知庚五的下落?”
“小弟給二師姐請安了。”夜風並沒有著急回答雲裳的問題,而是禮貌的向著雲裳行禮,先是表明自己的身份。
一旁的印飛一見,也急忙對著冰冷的遮麵雲裳道:“弟子印飛,參見二師叔。”
雲裳見他二人眉頭一皺,對著夜風道:“是我姑姑派你們來的?”
夜風微笑的點了點頭,雙眼盯著雲裳的眼睛,注意她神情的變化。
“既然大師兄要大婚,我理應去觀禮,可是我最近遇到了一些問題,既然你知道庚五的消息,快些告訴與我,我結過了此人的性命,立刻就去趕往參加大師兄的婚禮。”
“啊!”印飛一聽雲裳要殺夜風,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小師叔,隨即發現自己有些失態,急忙對著雲裳擺手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二師叔有什麼問題你還是問小師叔吧。”
夜風看著印飛淒慘一笑,沒想到這小子這般沒用,這也怪他事先沒將全部的事情告訴與他,才會有如今這個局麵,不過既然這樣,夜飛索性不那麼拘謹,對著雲裳道:“庚五之事,乃是師娘告知我的,師姐若是想知道,還是自己去問師娘才是。”
雲裳看著古怪的二人,眉頭微皺,她這才仔細的打量了二人一眼,對著夜風道:“你是我小師弟?叫做夜風?師傅什麼時候又收弟子了?”
夜風一聽對方這麼說,心裏一顆石頭總算落地,最起碼對方認可了自己的身份。
夜風調整好思緒,對著雲裳恭敬的道:“小弟乃是師傅在登雲山化凡期間陪伴師娘時候收的凡人弟子,我下麵還有一個小師弟,叫做小紅豆,這雲陽宗內還有一位三師兄,名叫朱大千。”
“大千師弟我是知道的。”雲裳神情冰冷,不過言語中卻能聽出親近之意。
夜風隨後指著身旁的印飛道:“這是大師兄明致的弟子——印飛。”
“哦,原來是大師兄的弟子,難怪修為已經到達了凝氣後期。”雲裳顯然慢慢接受了夜風與印飛的身份。
夜風見雲裳對自己還算客氣,當即舊事重提道:“二師姐,小弟此次前來乃是奉了師娘之命,前來請你回去觀禮,而且師娘還說了,讓你即可前往,她說多年不見甚是想念,有許多事情要與你說。”
“好吧,我就隨你們去看看。”雲裳輕輕回了一句,隨後對著身後的接引女修道:“告知師祖一聲,就說我大師兄大婚,我要回我姑姑那裏一趟,大比之前一定趕回來,讓他們放心。”
說完,雲裳便看著夜風道:“夜師弟,前麵帶路吧。”
夜風望著冰冷的雲裳微微一笑,伸手施禮道:“請!”
就這樣,夜風從凝月宮請來了雲裳,一路上夜風不敢多說一句話,而印飛似乎也察覺到自己這位二師叔似乎與小師叔假扮的“庚五”有著深仇大恨,所以他明智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啞巴,一個字都不敢說,乖乖的在前麵引路。
剛下了凝月宮駐地的山峰,雲裳見夜風幾人行走的太慢,立即祭出一個巨大的冰蓮來,道:“我們乘著冰蓮趕路吧,會快一些。”
夜風與印飛二人如何敢反對,立刻快速的跳上冰蓮,就見雲裳對著腳下的冰蓮輕輕一點,冰蓮就如同飛劍一般疾馳著向前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