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幾人來到合歡穀的駐地絲毫沒有任何有關胡敏兒的線索,這可愁壞了幾人,不過夜風憑借他靈敏的嗅覺查到了一絲蹤跡,一直找到了沈傑的住處,而且二話不說,一上來直接便將沈傑毒死。
齊豐驚愕的看著被夜風毒死的沈傑,憤怒的道:“你雲陽宗是不是欺人太甚,難道真以為我合歡穀中無人不成,你一個凡人竟敢毒死我合歡穀的築基修士。”
明致與朱大千二人都是麵色一沉,這齊豐乃是結丹期的高手,絕對不是他二人可以對付的,如今夜風一上來就將合歡穀的修士給毒死了,這擺明了就是要與合歡穀撕破臉。
明致雖然明智敵不過齊豐,卻也不卑不亢的望著對方道:“齊師傅,你最好考慮清楚,這裏乃是我雲陽宗的腹地,我想我小師弟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不妨聽聽緣由,再發怒也不遲,我們三兄弟就在這裏等著你,我雲陽宗絕不是怕事之人。”
“好,好!你們雲陽宗以大欺小,我倒要看看他能給我一個什麼解釋,哼!要不然,此事絕不算完!”齊豐一臉的憤怒,看著夜風的表情全變了,此時他若不是忌憚雲陽宗的勢力,恐怕早就上前將這個該死的小子給碎屍萬段。
而齊豐眼中該死之人這時卻是一改之前的和善與風趣,雙眼冷芒閃爍的道:“齊道友,請注意的你的言辭,你這是在挑戰我雲陽宗的權威,你當真以為我夜某不敢殺你不成?還是你狂妄到敢與我雲陽宗為敵的地步,又或是期待著玄魔宗肯為你們合歡穀出頭?難道你就不怕因為你的一己私利,將整個合歡穀人的性命都葬送在你的手上嗎?”
齊豐被夜風突如其來的轉變給嚇得一愣,不過隨即他冷笑道:“哼!區區一介凡人也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不成?”
“你敢!”
明致與朱大千二人奮力上前,冷冷的對著齊豐異口同聲道:“膽敢犯我雲陽者,殺!”
一時間場中的氣氛劍拔弩張,而夜風這時也從沈傑的身上拿起了儲物袋,對著明致道:“大師兄,嫂子就在房間之中,你去找她吧,這裏交給我處理就好。”
明致深知夜風的本事,用力的對著夜風點了點頭,轉身進入了沈傑的屋中。
而此時的夜風卻又是換上微笑的嘴臉,看著齊豐道:“怎麼?想動手嗎?是不是被我識破了奸計,就想殺人滅口,可是又顧及我們幾人的身份,遲遲猶豫不決不敢下手,哈哈,既然敢做,為何還這般畏畏縮縮的。”
說著,夜風竟然咆哮而出,揮舞雙拳向齊豐殺去。夜風可不去顧及那麼多,既然對方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殺機,若是留下他就是後患無窮,在修真界的這段時間讓夜風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誰的拳頭硬,誰就會有資格說話,而且對待敵人,卻不能手下留情。
夜風一上來便是用處了殺招,玄黃金龍呼嘯而出,直奔齊豐而去,齊豐哪裏想到夜風說翻臉就翻臉,毫不含糊便動手,這裏怎麼說也是合歡穀的駐地,此次合歡穀前來雲陽宗的修士近百人,雖然沒有元嬰老祖,卻也是有七個結丹期的高手,算上他自己結丹後期之人便有三個,也不是什麼門派就能隨隨便便敢於招惹的。
齊豐沒成想對方如此大膽,不但當著他的麵直接殺了沈傑,還一上來就與自己拚命。齊豐大手一揮,一道粉色的壁障攔在身前,隨後祭出自己的法寶——抽魂鞭,對著夜風就是狠狠的一鞭子落下。
夜風一拳擊在粉色的壁障之上,隻見壁障上粉光閃現,有片片粉色的花瓣飛出,一下子竟讓將夜風的玄黃金龍攔下,夜風眉頭一皺,急忙撤回玄黃金龍盤旋在身旁,硬是接了對方一鞭。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鞭子打在夜風身前的金龍之上,夜風隻感覺身體一顫,仿佛魂魄都被對方這一鞭子抽的震顫起來,好似要脫體而出。夜風知道厲害,急忙閃身後退,冷冷的看著對方。
齊豐陰沉一笑道:“好小子,果然有些手段,挨了我一鞭子竟然毫發無傷,看不出你肉身這般強悍,魂魄也是強大的佷啊!好,很好,再吃我一鞭子。”說著,抬手又是一鞭子落下。
夜風眉頭一皺,而夜風一旁的朱大千卻是手指對著空中一點,一道金光頓時閃現而出,隻聽啪啪兩聲,空中的金光被齊豐的鞭子抽落在地上,砰的一聲,巨大的金磚深深的砸在了地裏。
朱大千一口鮮血噴出,神色萎靡的看了夜風一眼,大喝道:“小師弟,快跑。”
夜風一見朱大千受傷,心裏悔恨不已,他最近太過一帆風順,對陣的修士往往都不是他一合之將,這也使得夜風有點盲目自大,根本不把一些修士放在眼中,就拿之前在明致洞府來說,他一人輕鬆對戰兩名結丹修士,夜風輕鬆的以玄黃金龍之力,壓製兩名結丹初期的修士讓其毫無還手之力,他自己絲毫都沒有感覺到壓力,這讓夜風內心對自己的實力迅速的膨脹高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