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合歡穀的結丹長老威脅夜風幾人之時,就聽合歡穀大廳外麵傳來一聲冷喝,震徹大廳每一個人的心扉,夜風幾人一聽卻都是臉露喜色,隨即他們就見一男一女相攜走了進來,步履清緩,神態淡定,正是君羿與雲娥。
“師傅,師娘。”
夜風幾人一見興奮的衝了上去,雲娥則是開心的一把將胡敏兒拉到自己的身邊,顯然在她眼裏,胡敏兒現在比他那幾個臭徒弟要重要的多。
君羿淡淡的望了幾人一眼,在胡敏兒的身上多留意幾分,隨後神態如常的看著合歡穀的眾人道:“剛剛是誰說我的徒弟大言不慚,找死來著!”說著,君羿神色一冷,雙眼冰冷的望著眾多合歡穀的修士,一副高傲的樣子,顯然君羿沒有將合歡穀的眾人放在眼裏。
“你是誰!”先前要對夜風動手的合歡穀男子指著君羿喝道:“別以為這裏是雲陽宗,我們合歡穀的人就怕了你們......若是”
男子還沒說完,立刻把嘴閉上,雙眼不敢置信的盯著君羿,卻是已經有冷汗流了下來,因為他的麵前多了一把冷芒閃爍的飛刀。
這時一旁藍姓的合歡穀穀主站了起來,恭敬的對著君羿道:“多謝君羿師兄手下留情,小妹能有幸再次見到火離無情刀與翎箭魔女兩位當真是萬幸,沒想到姐姐還是當年那般的風采不減。”
“你個藍妮子,幸虧你還記得姐姐。”雲娥微微一笑,眉目含笑的看著對方。
藍穀主對著雲娥輕輕點頭一笑,道:“當時姐姐箭領魔女的威名可是讓小妹好生仰慕,合歡穀的男修千方百計都是難見姐姐的尊榮,小妹怎麼敢將姐姐忘記,若不是此次來的匆忙,身上還有許多要事,妹妹早就親自上門去拜訪了。”
藍穀主說的極為客氣,顯然她對雲娥早就認識,一開口就是與雲娥拉進關係。
君羿一聽對方這麼說,也不再那般的盛氣淩人,他輕輕一揮手將飛刀撤去,卻是沉默不語的退到雲娥的身後,顯然一切以雲娥馬首是瞻。
雲娥被君羿的舉動逗的嬌笑連連,當真是風情萬種,自有一番韻味。她嗔怪的看了君羿一眼,隨即對著藍穀主道:“藍妹妹,你我也算是老相識,兩家的娃娃也都訂了親,其中有什麼不愉快我想也隻是誤會,今天我來這裏並不想生事,就是來把敏兒這孩子接走,我想妹妹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雲娥說完,還順勢把胡敏兒往自己的懷裏拉了拉。
藍穀主輕輕一笑,望著胡敏兒道:“姐姐既然這麼說,小妹我怎敢有什麼意見,小妹先在這裏祝福明致少俠與敏兒兩個千年好合,白頭偕老了,也祝姐姐越來越年輕。”
“那就多謝了。”雲娥輕輕的一點頭,拉著胡敏兒的手,對著藍穀主道:“家中還有事,就不在合歡穀逗留了,明日若是有空,來我府上喝上一杯喜酒,也讓姐姐盡盡地主之誼。”
“好說,好說。”藍穀主對著雲娥一施禮,隨後看著胡敏兒道:“敏兒,你始終是我合歡穀的弟子,不論什麼時候,合歡穀永遠是你的家,合歡穀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
“敏兒記住了。”胡敏兒對著藍穀主深深施了一禮,隨後眼中帶淚的看了一眼慘死的齊豐,便轉過身去。
雲娥輕輕的把胡敏兒攬在懷裏,對著藍穀主一施禮,朗聲道:“告辭。”
“姐姐慢走,妹妹還有事,恕不遠送。”藍穀主也急忙還禮,十分恭敬的道。
雲娥微微一笑,再也不停留,帶著眾人瀟灑的揚長而去,讓合歡穀的眾人麵麵相窺。
這時之前的英氣男子對著藍穀主抱怨道:“藍穀主,難道就這樣放他們走了,我們合歡穀的臉麵......”
男子還沒說完,就見藍穀主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一臉怒意的喝道:“合歡穀的臉麵都讓你丟盡了,剛剛若不是人家手下留情,咱們合歡穀這些人早就死在對方的手中,你連火離無情刀的名號都沒聽過嗎?他與翎箭魔女兩個早在百年前便在結丹修士中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男子委屈的看著藍穀主,一臉不服氣的道:“就算他們再厲害,我們這裏有六個結丹期的高手,難道還會怕他不成。”
“啪!”,又是一聲脆響,藍穀主右手顫抖的指著男子道:“賤人,不要以為你勾搭上玄魔宗的太上長老便不將別人放在眼裏,齊豐的下場你沒看見嗎?齊豐乃是我合歡穀數一數二的高手,都被家人幾個小輩輕鬆的製服,最後落得個咬舌自盡的下場,你不想想對方有多厲害,還有剛才君羿若不是手下留情,你早就是一具死屍了,還六名結丹修士,在人家雲陽宗你和人家比修士多嗎?當真是不知死活。”
男子雙手捂著臉,一臉埋怨的看著藍穀主,卻是什麼也沒說,一跺腳便離開了,藍穀主一臉的陰沉,她對著身旁幾個結丹長老道:“雲陽宗期間管束好手下的弟子,切莫再惹是生非,若是誰閑的命長,經管隨意,但是我合歡穀概不負責。”
“遵命!”幾人都是恭敬的施禮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