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找上合歡穀,要為明致解決麻煩,由於胡敏兒身死,讓夜風激怒非常,當他遇到合歡穀結丹修士的時候,絲毫沒有客氣,一上來便是最強的攻勢,將圍攻的四個結丹修士全都擊潰。
而合歡穀的魏宏趕到後竟然殺掉同門的苗南春,顯出此人乃是心狠手辣之輩,而且從他拉攏張修竹的手腕上看,此人也頗有心機,可是他對上夜風卻是處處吃癟,先是被夜風一槍毀了本命飛劍,隨後又是用赤魔珠偷襲夜風不成,終於將夜風惹怒。
夜風卷起破天龍槍,毫不留情的一槍向魏宏刺去。夜風這一槍真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天空都為之色麵,魏宏眼見不好,急忙拿出大量的防禦法寶阻擋,想要一次攔下這驚天一擊。
夜風眼中滿是默然,手中的龍槍毫無阻礙的穿破一道灰色盾牌,將盾牌攪的粉碎,隨後又撞上了一道金色的屏障,這金絲壁障如同先前的盾牌一樣,被龍槍一擊便無情的擊碎。
這時的魏宏一口鮮血噴出,他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兩件防禦法寶被對方一擊擊碎,他眼中滿是絕望,雙手胡亂的擋在身前,驚叫道:“前輩,饒了我一條狗命,我是玄魔宗的焰魅姥姥最疼愛的男奴,你若是傷了我,她定不會饒你。”
夜風一聽卻是樂了,沒想到這魏宏竟然與玄魔宗的焰魅姥姥還有一腿,還是人家的男奴,這絕對是屬於轟動性的事件,若是傳出去,估計合歡穀從此以後便沒臉見人了。
夜飛此時腦中有了一個壞主意,他偷偷對著身後的小紅豆道:“小弟,將這魏宏的醜事全都用歌唱冰晶記錄下來,到時候若是合歡穀膽敢再血口噴人,我就將合歡穀的醜事公布於眾。”
小紅豆一聽有些痛惜的撅著小嘴拿出一塊藍色的冰晶,輕輕將靈力注入其中,將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記錄到裏麵,嘴裏還嘀咕道:“這麼珍貴的冰晶人家都不舍的用,偏偏用來記錄這壞人,真是可惜,大哥,一會你一定把他們儲物袋全搶回來,才能彌補我的損失。”
“放心,放心。小弟,一會我給你弄一包大的。”夜風對著小紅豆輕輕一笑,轉頭對著魏宏道:“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還有,你為何要去我雲陽宗周家找麻煩?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們合歡穀,將我大嫂胡敏兒害死了!”
魏宏一聽夜風這麼說臉色立即一變,他一臉委屈的道:“這事與我無關,前輩,我們找上周家乃是玄魔宗的主意,齊豐乃是焰魅姥姥的侄子,焰魅姥姥知道齊豐慘死,當然不甘,這才命我前去周家滋事。”
“哼!像你這種吃軟飯的若非有人給你撐腰,當真不敢做出這種事來。你剛說你是焰魅姥姥的什麼?”夜風言語譏諷,魏宏卻是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男奴!”魏宏屈辱的擠出兩個字來,他看著夜風的表情滿是恨意。
“什麼?”夜風故意聽不見,又是側臉翹起了耳朵。
“男奴!!!”魏宏怒吼一聲,他恨不得喝夜風的血,吃夜風的肉,可是對方的長槍就抵在自己的胸前,他卻是一動不敢動。
“哈哈!”
夜風仰天長嘯一聲,手中的長槍輕輕一用力,便將魏宏的丹田刺了個通透,將其內的金丹攪碎一空。
“啊!”
魏宏慘叫一聲,大口大口鮮血噴出,更是一臉慘白,萎靡不振,若不是一旁的張修竹一把將他提住,恐怕他也會如同苗南春一般摔成一堆肉泥。
“我不殺你,而且還留下你男奴的本錢,也算是對你仁至義盡,以後你好好伺候那個老妖婆,別一不小心,丟了性命。哈哈。”夜風戲虐的看了魏宏一眼,如今在他的眼中,結丹修士不過爾爾。
“你這個無恥的小人,我既然放棄抵抗向你求饒,竟然還敢暗算與我,我跟你拚啦。”魏宏神情激動,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便暈了過去。
張修竹對著夜風無奈苦笑,提著魏宏對夜風道:“前輩,此人牽連太多,還是請饒他一命,否則我合歡穀怕是真的要被滅門了。”
夜風此時心情大好,根本不予張修竹一般見識,而且他本就沒有殺了魏宏的打算,死太便宜他了,這種人就該讓其如同狗一樣的活著,讓他嚐嚐變成凡人下場,讓其知道什麼是螻蟻苦難。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藍穀主呢?”夜風之前對藍穀主頗有好感,如今合歡穀落到如今這般田地,藍穀主竟然沒有出麵,當真是奇怪。
一說到藍穀主,張修竹便是一臉的氣憤,指著手中的魏宏道:“也不知道藍穀主受了這小子什麼迷惑,整日與其在房中廝混,對外之事一概不理,如若不然,藍穀主說什麼也不會讓魏宏去找雲陽宗周家的麻煩。也不至於弄到現在這般田地。唉!”
夜風看著歎息的張修竹,發現此人是難得的人才,不卑不亢,能屈能伸,如此心性才配得上結丹修士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