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與上官戰天頗為投緣,脾氣秉性也十分相仿,夜風二人把酒言歡,當真是有一種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上官大叔,這杯酒我敬你,小子感謝你細心的教導,讓我受益良多。”夜風舉起酒壇子就灌了一口酒,卻發現壇中的酒已經不多,他對著上官戰天道:“大叔,我們再喝它三大壇子。”
上官戰天豪邁的一仰脖,將美酒盡數喝下,隨後將手中的酒壇一扔,道:“算了,你我總算有緣,這酒就喝到這裏,改日若再有機會再喝也不遲。”
“好,到時候在與大叔喝個痛快。”說著,夜風也學著上官戰天的樣子,將酒壇扔到了山下。
上官戰天拍了拍夜風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小子,你後麵的路崎嶇無比,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說完也不理會夜風,大手一揮,竟然一道金光從二人數丈外升起,原來他二人之前還一直在戰罡結界之中。
夜風滿頭霧水的看著上官戰天,不知他所謂的崎嶇是何意,但是他也不便再問,隻好恭敬的對著上官戰天深施一禮,以表心中的敬意。
上官戰天回頭看了夜風一眼,點了點頭便大步向前走了數丈,對著一塊大石道:“道友,你在這裏觀察多時,難道還不現身一見嗎?”
上官戰天的話剛說完,就見一道白煙從石頭中冒出,隨後化作一個中年書生模樣,對著上官戰天恭敬的一施禮道:“雲陽宗黃敬元見過上官前輩。”
“你是雲陽宗的弟子?雲陽宗何時又多了一名元嬰期的修士。”上官戰天有些詫異的看著中年書生。
“晚輩最近才僥幸進入元嬰期,上官前輩您當然不會知道。”中年書生雖然有元嬰期的修為,卻一直對上官戰天很恭敬,可見上官戰天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哦,難怪呢,上一次的外域戰場上沒見過你。”說著,上官戰天踏在一道金光之上,對著中年書生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雲陽宗內部的事情了,告辭。”
說完,腳下金光一閃,上官戰天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夜風看著上官戰天離去的身影,心中滿是感激,他能感覺到,此次上官戰天前來便是專門為他而來,而上官戰天傳授給他的戰天決,絕對是頂級的功法,單單是這傳授者戰天決之恩,夜風就必將銘記這份恩情。
當上官戰天的身影消失在空中的時候,夜風也注意到一旁的中年書生,剛剛這人與上官戰天的交談他在一旁聽的一清二楚,見對方向自己望來,夜風趕忙躬身施禮道:“晚輩夜風,參見前輩。”
“免禮,我與你祖師大有淵源,以後你稱呼我黃師伯就好。”中年男子看著夜風一臉的欣賞,他微笑的走到夜風身旁,對著夜風笑了笑。
夜風見對方如此和藹,多少還有一些不適應,畢竟第一次見黃敬元,多少有一些陌生感,但是夜風不知道的是,黃敬元在輪回境之中不止一次見過夜風的表現,還有最近夜風在仙擂之中的強勢表現,都讓黃敬元這個元嬰高手對他刮目相看。
尤其是他見夜風與上官戰天把酒言歡的樣子,他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夜風不知道上官戰天在修真界的地位,黃敬元卻是清楚的很,這東臨嵃洲能與上官戰天一起喝酒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五個。
夜風看著對方問問爾雅,而且極為和善,立即道:“不知黃師伯來此有何要事,難道是來找我的嗎?”
“嗯。”黃敬元一點頭,對著夜風道:“你師傅、師娘尋不到你,專程來主峰來尋正靈師伯,我師傅得知此事之後,特命我前來此處查探。”
“啊!”夜風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道:“原來是這個原因,當真是讓師伯受累了。”
夜風這小子可是精明的很,一張嘴和抹了蜜一樣,讓黃敬元十分受用,黃敬元高興的對著夜風道:“既然找到你了,就跟我一起去主峰走一遭吧,有一個人想要見你。”
“是誰?是我師祖嗎?他老人家在哪裏?”夜風一聽有人要見他,他立刻想到了正靈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