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來到水晶宮中的一處神秘小屋之中,見到了水族的巫使,可是在夜風有意無意之下,竟然與巫使有了親密的接觸,當即金燁躉就給了夜風兩條路,一是娶了已經活了千年的巫使為妻,二是自刎謝罪,當真是把夜風弄的進退兩難。
好不容易巫使動用鎮水令旗將金燁躉大長老支出去,誰成想夜風竟然拿出了敖吉交給他的紫金水龍冠,一時間皇冠金光閃耀,使得水晶宮外異象立生,就連水晶宮外的水靈之氣的防禦罩都產生了變化,又把金燁躉給引了回來。
金燁躉回來詢問金光異象之事,巫使無奈隻好把一切都歸咎到祖神的身上,更是承認了夜風新一代水族新王的身份,頓時惹來了金燁躉的反對。
“我不同意,怎麼可能讓一個外族人來當我們水族之王,這當真是天大的笑話。”金燁躉冷眼看著夜風,花白的胡須在胸前亂顫,他乃是水晶宮的大長老,早已是大權在握,他如何能夠接受這麼一個外來的小子來搶他的位置,他早把龍王的寶座看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巫使何嚐不知道金燁躉的心思,隻不過之前不願過問,可是如今外來修士的到來徹底的擾亂了她的生活,剛剛她一見夜風手中的紫金水龍冠就知道祖神的意圖,至於夜風所說的敖吉事情是真是假她已經不去考慮,因為剛剛她利用鎮水令旗為夜風與自己占卜一卦,使得她無條件的為夜風考慮,因為她已經跟夜風牢牢的綁在了一起。
巫使一聽金燁躉反對,當時就是聲音一沉,道:“燁躉,你難道要違抗祖神的旨意嗎?剛剛的金光異象你難道沒看見嗎?那都是祖神保佑的征兆,預示著我水族新王的誕生。”
“不行,絕對不行,不管誰來繼位,決不能夠讓一個外族人來當我們的新任龍王,祖訓早有言明,擁有龍身之人才配成為水族之王,他一個凡夫俗子也想當我們水族的龍王,當真是可笑。”金燁躉言辭堅決,一臉的激動,他怎麼也沒想到新出現的這個小子是來剝奪他權利的,與千年前降下來小女娃是截然不同。
就在小屋內為了夜風的身份爭吵之時,門外傳來山呼海嘯的歡呼之聲,眾多水族都是循著剛剛散發的金光找到了這裏,他們剛剛見證了祖神的力量,此時都是來到這裏拜見應劫而降的夜風,這是他們祖神選中之人。
此時的夜風一見巫使與金燁躉二人為了自己的事情爭執不下,當即微微一笑道:“你們先不要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位子在這裏爭論了,敖吉既然把水族托付給我,我還是先出去見見水族的子民吧。”說著,夜風就向著外麵走了出去。
夜風突如其來的舉動頓時讓小屋中爭吵的二人慌亂不已,巫使沒想到夜風竟然這麼大膽,根本不按自己的計劃行事,使得她白白為夜風規劃了半天,而金燁躉也是沒想到夜風竟然如此自大,明明隻不過是一介凡人,竟然有如此的膽色,在他的威壓之下竟然毫無畏懼,當真是讓他瞠目結舌。
夜風撇嘴一笑,金燁躉的小把戲他如何感受不到,可是他那種程度的威壓就連夜風的肉身都鎮壓不住,即便夜風現在身中化骨酒之毒,卻是也沒有把金燁躉放在眼中,至於巫使嘛,夜風由於剛剛的緊密接觸,覺得實在是太過尷尬,雖然夜風能夠感覺到對方在為自己與金燁躉周旋,可是夜風這麼一個自尊強烈的大男子,如何甘願讓她來保護自己。
金燁躉見夜風大步向外走,急忙停止與巫使的爭論,快步的追上夜風,手中的鋼叉已經攔住了夜風的去路。
“金燁躉你大膽,你敢傷他我就廢了你。”說著,隻見人影閃動,一個身穿寬大黑袍之人從帷幔中閃了出來,手中鎮水令旗指向了金燁躉。
金燁躉心裏真想除掉夜風以絕後患,可是巫使顯然站在了夜風的一邊,使得他有些手足無措,他在水晶宮內可以說是隻手遮天,唯一忌憚的隻有這個祖神欽點的巫使,如今巫使一心要保夜風,金燁躉當真是騎虎難下。
夜風這時卻是嘿嘿一笑,伸手將擋在身前的鋼叉挪到了一旁,微笑道:“金大長老,外麵可是你們水族的族人,他們親眼所見我降臨到此處,又是由你接引的,若是此時看見你這樣的對我,怕是對你不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