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小小的惡作劇頓時讓兩位美女都是嬌羞不已,先後都是跑出了夜風的房間,隻剩下夜風一個人赤條條的躺在床上,一臉的無奈,哎!哥隻是展示一下身材,是妹子們想多了。
等巫使跟著魅落二人雙雙進來的時候夜風總感覺怪怪的,尤其是巫使看他的眼神,如同小白兔看到了大灰狼一樣,處處閃躲,這哪裏什麼修行千年的老婆婆,分明就是一個害羞的小姑娘。
魅落此時反而變得的很鎮定,必定她經曆了七世情劫,什麼大風大浪,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夜風在他麵前就是個弟弟。
夜風有些尷尬的看著二人,努力的將被子向上拉了拉,隨後為了化解尷尬的氣氛,夜風首先對著二女一笑,對著二人問道:“我睡了多久了?”
“足足有三天三夜了。”魅落有些嗔怪的看著夜風,不過還是為夜風解答道。
“這麼久?”夜風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昏睡了這麼久,他當即努力的坐起來,對著二女問道:“水族上下還好吧。”
“稟陛下,水族上下一切安穩,外來修士已經被陛下趕走,現在水晶宮內又恢複了以前的模樣,大家現在都很興奮,都盼著能見到陛下呢。”巫使此時聲音清脆的回答著,就是語速稍顯緩慢,不過絲毫沒有以前蒼老的模樣。
夜風一聽巫使的聲音當時就是一驚,他初次見巫使之時見金燁躉對她尊敬異常,又見她身形傴僂、聲音沙啞,以為她是上來年紀的老嫗。沒想到此時聽見她聲音清脆,分明就是少女的聲音,再看她身形俏麗婀娜,哪裏有什麼老態。
夜風驚奇之下,當即對著巫使問道:“你見了朕怎麼還帶著麵紗,而且還不告訴我你的姓名,分明是在羞辱與我。”夜風看著巫使故意生氣的敲了敲木塌的邊緣,以此來表達心中的布滿。
“陛下息怒。”巫使一見夜風這個樣子當即嚇得跪了下來,有些驚恐的道:“小女子先前無心戲弄陛下,實乃族人恭敬,我這才不得已而為之。”
“嗯?”夜風拉著長音看著跪在地上的巫使,氣的一旁的魅落一個勁的給夜風白眼。
夜風卻是視而不見,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其實他的心裏早已樂開了花,他本就詼諧貪玩,此時一見巫使這般恭敬的模樣,他就是把架子端的更起勁。
巫使一見夜風這個樣子,當即恭敬的又道:“小女子本是龜長老之孫,名烏雨雲,因為兼烏魚族與靈龜族之長,善於占卜,所以被族人選為巫使,祖父為了安穩人心,命我多加持重,所以我才不能以真麵目示人,久而久之人們就以為我是年老之人,便稱呼我為骨魚婆婆,我也就將言就言,扮成了老婆婆,所以我無心欺騙陛下,還請陛下網開一麵,不要怪罪。”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夜風有些理解烏雨雲的難處了,水族由於水龍王敖吉離去,使得水族的傳承斷了上萬年,此時的水族早已是人心惶惶,所以才需要巫使來穩住人心,但是由一個小姑娘出麵指定不能讓人信服,所以龜長老才會讓烏雨雲扮成老婆婆,當真是為水族煞費苦心,可就是苦了這個小丫頭。
不過夜風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似乎烏雨雲這個巫使做了很久,最連一把年紀的金燁躉對她也是尊敬有加,顯然對她的身份絲毫沒有懷疑,這就讓夜風有些想不通。
想到這裏夜風當即問道:“烏......烏姑娘,你當了這巫使有多長時間了?”
“額......”夜風這麼一問當時就把烏雨雲給問住了,她沉思了一下,對著夜風道:“大概有一千二百多年了吧。”
“什麼!”夜風一聽一千二百這個數當時就傻眼啦,大叫道:“你說多少年?”
“一千二百多年,應該還沒有道一千三百年,爺爺背上的龜甲最近還沒有蛻皮,應該還不滿百年。”烏雨雲很認真的回答著夜風,眼中十分清澈。
夜風一聽烏雨雲確定的口氣當時就張倒在床上,看著跪在麵前的烏雨雲道:“巫使,我能冒昧的問一下,你今年高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