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蘇月兩個見夜風動手,他們兩個也毫不客氣,撲上去,爪子牙齒一頓忙亂。
躺著床上的大漢可是倒了大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狂風暴雨打的找不到東南西北,滿地找牙,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口,卻不致命,隻是有道道鮮血順著爪痕溢了出來。
夜風力度控製的相當有火候,打了一會,氣也順了,阻止道:“可以了,給他一點教訓就好,可別把他給我玩死了,他對我還有用。”
白牙、蘇月兩個一聽,隻好停手,白牙離開之時,還不小心用後腿在大漢身上輕輕蹬了一腳,大漢頓時滿臉醬紫,雙手捂住下體,曲卷著不斷顫抖。看的夜風四個是哈哈大笑。
“別給我裝死,自己把臭襪子吐出來,我有話問你。”夜風嘿嘿笑道。
大漢艱難的一隻手捂住下體,一隻手趕忙掏出自己口中的襪子,滿身痛苦的跪在地上,不斷磕頭求饒道:“大俠,求求您,放了小的吧,我家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一胞三胎的嬰兒,一大家子數十口人,都靠我一個人養活,我求求您,繞了我一條小命吧!您讓我做什麼都行,就算是讓我將這個襪子吞下,我也願意。”說著還晃了晃手裏的臭襪子。
“哼!誰稀罕你的狗命。”夜風一腳將大漢手中的襪子踢飛。
大漢顧忌不上疼痛,趕忙繼續磕頭道:“謝大爺不殺之恩,謝謝大俠饒命。您就是我的親爺爺,親祖宗,比我親爹還親,你就是我再生父母。”大漢稀裏糊塗的,將自己能想到的奉承話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呸!誰有你這樣的孫子,我來問你,你叫什麼名字?官職幾品?在此主要負責些什麼?如果讓我知道,你有半句虛假,我定要把你撕碎了喂魚。”夜風怒狠狠的踩著大漢的頭說道。
劉立貴被踩的不敢抬頭,隻能趴在地上,老老實實地說:“小的名叫劉立貴,京城人士,官從正八品,之前任職儷京城防校尉,主要負責儷京東城的治安,原本以為這裏稅收富裕,便使了許多的銀子,才被調到這裏當了一個鎮疆漁司校尉,可哪知道,由於稅收太高,老百姓捕魚收獲還交不足賦稅,所以沒過很久,漁民都不來打魚了,我是一分錢也沒撈著,小的說的都是實話,還請大俠明察。”
“哼!你還敢騙我,如果你沒搜刮過這裏的民脂民膏,你這花天酒地的日子如何享得?”夜風腳下用力,痛恨的道。
劉立貴吃痛,又聽夜風如此說,趕忙為自己辯解道:“大俠冤枉啊,小的真的從來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對這裏的百姓更是秋毫不犯,小的之所以這裏有酒有肉,是因為上邊雖未拿到全額的稅收,卻沒停軍隊的糧餉,如今天下反軍四起,還等著依靠我等官軍鎮壓。所以,上頭還是照舊發放軍餉口糧,加上周邊縣鎮的孝敬,我才可以這樣過活,我也不是天天如此,不過剛巧,被您老撞見。”
感覺頭上的力道少了幾分,劉立貴趕忙繼續求饒道:“真的大俠,我在這裏從未有過壓榨百姓的事,頂多為了維持河岸的秩序,抓過幾個鬧事的漁民,做做樣子,給上麵的人看,小人句句屬實,如有半句謊言,叫我掉進黔河喂王八。”
夜風聽了大漢所說,想了一會,問道:“漁業稅收歸何人所管?”
“此項稅收,為朝廷下詔欽定,直屬漁正業司署,這裏有專員管理稅收,昨日,我便是與那漁督使一起喝的酒。”劉立貴一聽,立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