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中午壓抑的吃過飯,本想出門給大家弄些吃的回來,可是幾位老人說什麼也不讓夜風去,小紅豆本想將儲物袋裏的吃的拿出來,卻被夜風阻止了。
一個老太太說道:“孩子,你剛剛回來,怎麼能今天就讓你出門為我們找吃的呢,你就安心在家休息,陪幾個孩子玩一會,我們幾個出去一會就回來。”說著,幾位老人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分別離開出去給大家找吃的。
夜風心裏感動,拗不過幾位老人的意思,在家裏陪著幾個孩子玩耍,晚飯的時候,依舊是江水泡飯,隻不過多了四個窩頭,窩頭有三個被一分為二,五個孩子還有人參娃娃每個人一人半個,另外一個留給了夜風。夜風看著手中的窩頭,眼淚又刷刷流下,強忍著將窩頭咽下,夜風在也坐不住,轉身離開回到三爺爺的房中。
當天晚上,夜風就睡在他三爺爺的房內,祖孫兩個多年未見互相傾訴這些年的遭遇,不知不覺就談到深夜才各自睡下,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夜風先行起身,領著人參娃娃離去。
沒用多久,夜風又來到劉立貴的軍營,又悄無聲息的潛入劉立貴的房內,一隻手如鋼爪般捏住還在沉睡的劉立貴後頸,劉立貴感覺被人捏住脖子,呼吸困難掙紮著爬起,缺不敢做任何反抗,更看不清來人的長相。
夜風捏著劉立貴的後勁,手上微微一用力,劉立貴吃痛的求饒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心裏卻咒罵著:“老子這是得罪什麼人了,天天都被人如此的折磨。”
“劉立貴,我交代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夜風冷哼的問道。
劉立貴一聽是昨日之人,內心的驚恐漸漸的平靜很多,渾身無力的說道:“原來是大俠,小的已經將公告文書都準備妥當,昨晚想請那漁督使,沒成想此人因有事在身未能前來。不過他已經答應小的,今晚必定前來,我今晚就對他下手,大俠,明日您就可以看見各縣發布的解禁出河捕魚的公文,兩日內此消息必定傳達到各個鄉鎮村莊。”
“好。”夜風滿意的答了一聲,手上的勁道稍稍鬆開,又對著劉立貴說道:“此事辦得不錯,我來此另有要事,走,帶我去你們糧庫看看。”
“是,是。小的這就帶您去,大俠,能不能先將小的放開,如果被外麵的兄弟看見,以後你可叫我還怎麼在這軍營混啊。”劉立貴哀求的說著。
夜風微微一笑,遞給肩膀上的人參娃娃一個眼色,鬼靈精怪的人參娃娃立刻明白夜風的用意,用小手輕輕的在劉立貴的後脖上一點,劉立貴突然感覺脖子一涼,整個脖子僵住不能回頭。這個時候夜風嘿嘿的說道:“走吧,我的校尉大人,千萬不要回頭,否則出點什麼意外我可不負責。”
“是,是。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劉立貴說著在前領路,帶著夜風與人參娃娃兩個穿插在營房之中,沒一會帶著夜風二人來到一處大木屋,大門外兩側分別有兩名士兵守衛,一見劉立貴到來,馬上有一個身穿小隊長服飾的人快步跑上前,一臉恭維奉承的說道:“大人,一大清早您就親自前來審查糧倉安全,大人真是事事都要做到親力親為,真可謂是鞠躬盡瘁,大人不愧是朝廷的棟梁,小的真應該多多和大人學習。”
“哪裏來的這麼多屁話,本官要例行公務對倉庫檢查,趕緊給老子把倉庫打開,耽誤了老子的大事,我拔了你的皮。”劉立貴憋了一肚子氣,剛好這名小隊長裝上刀口,劉立貴一股腦的全發泄在這名小隊長的頭上,見此人愣在原地不動,又狠狠的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接著張口罵道:“他奶奶的,還愣在這裏做什麼,還不快去。”
小隊長被劉立貴一腳踢的呲牙咧嘴,心中更是莫名其妙,這一大清早,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他也來不及多想,趕忙嘴裏應答著轉身往回跑,對著站崗的其他三名守衛大罵道:“他媽的,耳朵都塞雞毛了,大人的話你們都沒聽見是不是?還不快點把門打開,又想嚐軍鞭的滋味是嘛!”
站在倉庫的守衛一聽,匆忙將倉庫門打開,將劉立貴與夜風讓了進去,劉立貴一進倉庫,剛想從夜風一側回身,卻想到夜風之前的叮囑,硬是強拉住身子從另一側把身子轉了過去,看著低頭的幾個守衛喝道:“沒有老子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打擾,如有違抗者,軍法從事。”
劉立貴還是相當有些手腕,在夜風麵前盡力賣弄討好,挺直腰板將手背在身後看著幾個關門的軍官又威風凜凜的喝道:“手腳都給我麻利點。”
幾個官兵迅速的將倉庫大門又重新關上,倉庫的門一關,頓時倉庫內暗了下來,大漢剛要點燃放置在牆上的火把,就見四周突然亮了起來,順著光亮一看,就見一個小娃娃手裏拿著一顆明亮的珠子,珠子四周充滿了白熾的光亮,這顆珠子在黑暗中閃閃發光,將四周照的猶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