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血看著飛天蜈蚣張牙舞爪的向夜風撲來,他驚叫一聲“不好”,便橫身攔在夜風的身前,將巨大的黑傘撐開擋在身前。
眼見飛天蜈蚣的巨大的顎足就要劈在黑色的大傘之上,隻見一個身影一閃,擋在了喪血的身前,那巨大的顎足正鉗在身影之上。
“啊!”
喪血驚叫一聲,擋在他身前的正是夜風,此時的夜風一臉微笑,雙臂豎起架住巨大蜈蚣的顎足,看的場中的眾人都是一呆,這時夜風雙臂一用力,將兩個巨大的顎足輕輕的一掰,疼的飛天蜈蚣哀嚎一聲,口中便有綠色的毒液向夜風吐來。
一見有綠色毒液向自己噴來,夜風一個縮身閃退一旁,急速的踢出一記鞭腿,如同金剛虎尾一般,重重的抽在了巨大蜈蚣的腦袋上,瞬間將巨大蜈蚣抽飛老遠,地麵上留下深深的一道拖痕,轟隆隆的一排排的樹木都被巨大的蜈蚣撞斷,隻留下一地的破敗不堪。
“什麼?”
場中的眾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切來的太突然,誰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一個沒有靈根的凡人,竟然輕鬆的一腳將十丈多長的巨大蜈蚣一腳踢飛,這無論是誰恐怕都難以接受。
小胖子更是雙手塞進嘴裏,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夜風,如同看見了怪獸一般。夜風給他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激這小胖子的神經,現在小胖子終於明白為什麼身為修士的小紅豆一口一個大哥的叫著夜風,修真界就是一切以實力為尊,沒有靈根怎麼了,照樣將你幹翻。
其餘幾人看夜風的眼神和小胖子差不多,手持巨劍的粗野漢子握著巨劍的雙手已經被他攥的慘白,他沒想到夜風竟然如此之強,剛剛自己還攔住人家不許離開,這下樂子可大了。
其貌不揚的老者也是小眼睛一眯,再次重新打量夜風一番,如今他再看夜風已經和之前有了極大的不同,以前夜風給他的感覺隻不過是一個凡界的愣頭青,如今再看夜風讓他覺得對方極為神秘,似乎夜風舉手投足間都透出一股不凡。
冷然看著夜風卻是一臉苦澀,他沒想到夜風竟然這般強悍,他看了看倒在地上滿臉藍紫的叔父,忽然心底升起一絲不甘。
幾人中最高興的就要屬喪血了,他眉毛開心的變成了月牙,他本想為夜風出頭,可是礙於修為不足,並未敢和周元德正麵衝突,如今看夜風竟然強到如此地步,讓他心中無限歡喜。
周元德苦著一張老臉,一手持著竹杖,一手拿著一個大葫蘆從破敗的樹木中走了出來,他冷眼看著夜風一言不發。這時從樹木中一聲怪叫,地上的樹木四處紛飛,巨大蜈蚣從地上爬了起來,四對要眼睛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夜風,卻不敢上前,跟在周元德的身後。
“怎麼?不服氣?”夜風平淡一笑,故意挑逗道。
“小子,不要仗著肉身強悍就可目中無人,對付你老夫手段多的是,不過今日老夫不想再繼續結怨,隻要你將我風靈門的寶物都歸還於我,以前的事情咱們一筆勾銷,從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犯。”周元德麵對夜風的時候沒有了先前的高傲,他已經把夜風當成同一級別的對手來對待了。
夜風哈哈一笑,看著周元德道:“老小子,怎麼什麼話都讓你說,你說和好就和好,你說動手就動手,是誰給你的勇氣,我也給你兩條路走。第一,學著你們風靈門那些門人,乖乖的將自己的儲物袋交上來,我還可以饒你一條小命。第二嘛,嘿嘿,我這麼講道理的一個人真不願意動手,你也一把年紀,真要是被我打的腿斷胳膊折的,這裏這麼多人,那你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小子,你欺人太甚。看法寶。”
周元德氣惱的張口吐出漆黑的飛劍,直取夜風的項上人頭。夜風毫不在意,經過了鎮龍殿與魔魂的一番殊死搏鬥,讓夜風成長了太多,再與人爭鬥之時顯得格外沉穩。
夜風看著刺來的飛劍,微微一笑,竟然毫不阻擋,伸手便向飛劍抓去。場中的幾人都是大吃一驚,這漆黑飛劍顯然是周元德的本命法寶,乃是用他自己的精血祭煉而成,速度與威力都屬於上乘,絕不是一般法寶可比,如有一絲大意,便會身首異處。
可夜風偏偏毫不在意,神色鎮定沉穩,見飛劍刺來,急速的伸手一抓,竟然將黑色飛劍攥在了手中。
“你一個築基中期的修為也敢在我麵前撒野,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說著,夜風雙手一用力,竟然將堅硬的飛劍一掰兩段。
“啊!”周元德慘叫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麵如死灰,一臉的萎靡不振。本命法寶竟然被人毀去,他自然受傷不輕。
夜風得意一笑,將兩節飛劍往地上一扔,對著周元德喝道:“小老兒,還有什麼手段?不妨讓夜某再見識見識。不過我還是勸你乖乖將儲物袋交出來,免得你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