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是什麼人,築基多少年了,人老成精,一見夜風這動作,立刻上前拉著夜風的手道:“多謝夜道友寬宏大量,不愧是雲陽宗的嫡係子弟,老朽這裏謝過了。”
說著,李友對著場中諸多看熱鬧的修士道:“諸位也都看到了,夜道友不計前嫌,真乃大派作風,今天我李友在此代表風靈門,在這裏感謝夜道友的寬宏大量,我風靈門願乃是真心依附與雲陽宗,若有違背,天雷誅魂。”
李友這麼一說,四周的修士都是不禁的讚歎起來,李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哈哈一笑,對著諸多修士一抱拳道:“今日有緣與諸位道友相見,這酒水便算我風靈門代雲陽宗宴請諸位了,大家今天敞開來喝,我風靈門全包了。”
夜風沒想到李友這老小子竟然給自己來了這麼一手,他看著自己手中的儲物袋,又看了看四周興奮的修士,暗歎自己的閱曆太淺。
“朱道友,夜道友,在下就不打擾你們師兄弟團聚了,我們風靈門的門人們趕路也累了,就先下去休息了,告辭,告辭。”說著,李友對著風靈門的眾人使了一個眼色,便首先昂首闊步的向著樓內走去。
風靈門的眾人一見,也急忙跟上,有幾人上前將李文藝扶了起來,急忙灰溜溜的跑掉了。
夜風望著風靈門離去的眾人,苦笑的對著朱大千搖了搖頭。
朱大千拍了拍夜風的肩膀道:“師弟,其實你根本不用顧慮那麼多,直接將風靈門的眾人留下也無妨,我雲陽宗的人,不是誰想欺負便能欺負的,若不是大戰在即,我怎麼能任他們這麼簡單就離開。”
夜風一驚,他竟然從朱大千的眼中看出一絲狠辣之色,這一定與君羿師傅說他三師兄下山曆練有關係。夜風感激的看了朱大千一眼道:“多謝師兄,小弟記下啦。”
“哈哈,我說師弟你別和我們師兄見外,師傅就收了咱們這幾個徒弟,咱們就如同親人一般,你不用跟我客氣,今天若是大師兄在這裏,定要風靈門好看,你們別聽師娘說大師兄是根木頭,他可是最護短的人。”朱大千顯得對夜風和小紅豆極為親密,說道他們大師兄的時候,更是一臉的熱切。
“師兄,我們記下啦。”夜風與小紅豆異口同聲的道。
朱大千喜愛的看著這兩個師弟,拍了拍二人道:“走,我帶你們去見大師兄和師娘。”
說著,便要離去,夜風急忙阻止,對著一旁的小胖子葛雷宏道:“葛兄弟,你先在這裏等我,我去見過師傅師娘,再來找你”
“好的。”小胖子激動的看著夜風,一想到夜風的身份,他內心就充滿激動。
“不用這麼麻煩。”朱大千對著一旁的掌櫃道:“讓執事弟子將這位道友引入山門,便說是我朱某的朋友,先安排在外門休息。”
“弟子得令”那掌櫃恭敬的一鞠躬。
“好了,我們走。”朱大千靈氣一引,帶著夜風幾人離開,夜風回頭歉意的看了看小胖子,便隨著朱大千離去。
朱大千帶著夜風幾人離開了酒店,來到山腰,朱大千立刻放出一隻通體雪白的仙鶴,與夜風幾人坐在仙鶴的背上,直往雲陽宗趕去。
“三師兄,師傅呢?我一直用傳音符聯係師傅,卻一直聯係不上他。”小紅豆一直記掛著師傅,見四下無人,趕忙問道。
“唉!”朱大千先是歎息一聲道:“大戰在即,師傅一直自責為雲陽宗帶來災禍,自從師娘完魂之後,便一直閉關潛心修煉,隻等大戰之日。”
“雲娥阿姨她完魂啦。”蘇月在一旁激動的問道。
朱大千一愣,然後疼愛的摸了摸蘇月的腦袋道:“你一定就是蘇月,不過比師娘形容的要長大許多,師娘整天的念叨你們,自從師傅閉關,師娘便整日愁眉苦臉,今天若是見了你們,一定會開心的不得了。”
“我想師娘啦。”
小紅豆叫嚷著說出夜風心中的思念,不過夜風此時臉上卻沒有了笑意,經過朱大千簡單的幾句話,夜風便能聽出雲陽宗的前景並不樂觀,也可以說君羿和雲娥二人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畢竟凝月宮前來索要瓊玉弓,一切都因雲娥而起,由此便知道君羿與雲娥的處境有多麼艱難,想必如不是自己的師祖正靈真人壓製著,這雲陽宗內怕是早已將君羿、雲娥二人趕出雲陽,以求自保了。這和剛剛李友的做法如出一轍。
夜風一臉嚴肅的看著朱大千道:“三師兄,師傅、師娘在宗內是不是......”
“師弟,你不要說了,這些事情不該你考慮的,還有我和大師兄呢,隻要我們二人在,沒人能欺負到咱們頭上。”
“師兄。”
夜風激動看朱大千,真誠的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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