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慕還未來得及閃躲,‘新娘’就擋在南宮慕的麵前,但他並沒有在南宮慕麵前停留多久,她抓著南宮慕又擋住了那小和尚,小和尚和南宮慕都被抓住,其實她又是故意的,隻有麵對這個‘新娘’,她才能知道,那封信在哪裏。不過,她的速度的確非常人能及。
若不是南宮慕現在感覺身體不舒服,不然她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被捉住。
她至今都認為那日推她去陷阱的是她。
她始終要麵對她,所以被捉住也算是心甘情願的事情。
‘新娘’目露凶光,她找來一根繩,將小和尚與南宮慕背對著綁在柱子上。
她繼續拿起地上的雞肉啃,但是眼睛仍然逼視著小和尚和南宮慕。
她‘嗚嗚嗚’的一頓一頓的衝著南宮慕她們說道,可他們都聽不懂。
‘新娘’看他們都一言不發,好像似乎來氣了,她的語言更加不清,並一邊焦躁的破壞身邊的桌椅。
南宮慕看她似乎急切的想說什麼,她說道:“你說慢一點,慢一點,說清楚,我們便能聽懂。”
小和尚在一旁驚訝道:“她說再慢,我還是聽不懂。”
‘新娘’看她們說話了,心情似乎好了許多,她努力咬著嘴唇,慢慢的說道:“仙,仙人,哪裏?”
南宮慕挺高興的,她竟然能說清楚。很奇怪,包括這次,她已經載在她手裏兩次,可並沒有很惱恨的感覺。
她隻是看上去很凶,很有警惕感而已,和那些不喜怒於色的人來說,她其實很簡單。
這是南宮慕對她最初的印象。
小和尚還懵在那裏。南宮慕又重新問了他一遍:“你不是這裏的和尚嗎,這裏的仙人呢?”
小和尚麵露懼色:“仙人?我,我,我不知道。”
南宮慕語重心長的勸說道:“小和尚,我勸你說出來吧,你看她多凶,說不定她一不高興就把你撕了,怎麼辦?”
“啊,不要啊”,小和尚當真了,可是他真不知道。
“我,我就是專門被安排在這兒來開門的,真不知道仙人去哪兒了。”
“難道今天不是仙人娶妻的日子?”
“是啊”
“那為什麼仙人不來迎接他的新娘子呢?”
“仙人到了時辰自會來吧,我真的不知道仙人的事情,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問我了?”
小和尚看上去一直想要逃避仙人的問題。
這個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南宮慕看著‘新娘’,新娘正睜大眼睛看著南宮慕和小和尚講話。
她聽得很認真。
聽到小和尚不願再說的時候,他又逼向小和尚,鋒利的指甲在小和尚耳邊的柱子上留下長長的抓痕。
就像撕裂肉體的生物的聲音。
小和尚緊張的閉上眼睛,“我真的不知道。”
她將指甲移到小和尚的臉上,再深入一點,小和尚的血就要破皮而出。
小和尚還未來的及求饒,他的臉已經被她劃傷一道。
她對著小和尚舔了舔沾滿血跡的手指,還意猶未盡的逼向小和尚。
小和尚仍然不鬆口,可眼淚卻像江河決堤一樣的奔湧而出。
她怔怔的站在那兒,好像看到了什麼奇特的景觀一樣,她好像從未看到過這種能從人的身體流露出來的晶瑩的液體。
她擷取小和尚臉頰上的一滴淚,往自己嘴巴裏送,她皺著眉頭,苦,實在太苦。
小和尚很痛苦。
她靠近小和尚,“嗚嗚嗚”的喉嚨裏又發出聲音來,隻不過這次聲音哀沉了許多。
她本能說出她的語言,別人不懂的語言,可是南宮慕能看懂她的表情。
南宮慕對小和尚說道:“你看她,好像挺喜歡你的血的,你真想命喪這裏?”
“我不想,不想,那如果我說出來的話,你能保證她不會傷害我嗎?”小和尚戰戰兢兢的。
“我能保證”,她對‘新娘’說一字一句的說道:“他會告訴你仙人在哪裏,但是你要保證你不會傷害他,好嗎?”
她重重的點頭,她聽得很明白。
小和尚還是不放心,“那我說出來,你真的真的不會傷害我嗎?你保證!”
她“嗚嗚嗚”的大叫,好似在宣誓著什麼,她看上去很重視信用,為了讓小和尚信服,她掰斷自己的一個指甲,指甲縫處冒出血來。
小和尚驚訝的不知說什麼好。
“仙人,仙人他,其實根本沒有什麼仙人!”小和尚臉色痛苦複雜。
“怎麼可能,這仙城一直相信的仙人竟然是個幌子,你讓誰相信啊?”南宮慕順著他的話問下去。
“這仙城原來不是叫仙城,而是叫鳳城,十年前才改名為仙城的。”
“為什麼要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