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軒,諸葛靈隱正在給蒼衣喂晚飯,蒼衣雖然處於昏迷中,卻也認人,除了諸葛靈隱,沒人能給他把飯喂進去。楚淩天坐在桌子旁邊,滿臉憤慨地看著蒼衣,如果眼神有殺傷力,蒼衣已經被他戳得千瘡百孔。
“靈兒,他已經飽了,不要再喂了!”楚淩天氣呼呼地說道,“我還沒吃飯呢!”
“嘻嘻!”木樨忍不住嗤嗤笑道,“殿下難道還等著小姐喂嗎?”相處了幾天,木樨和月蘭都覺得冷麵王爺其實人很好的,也敢打趣楚淩天了。
“你個丫頭,越來越像你主子了!”楚淩天微微笑著,木樨的話,可是說到他的心窩子裏了。
終於,諸葛靈隱把蒼衣喂了個飽,才和大家一起吃飯,木樨和月蘭坐下來,獨少了驚風。
“為何不見驚風?”諸葛靈隱問道,“月蘭,給驚風留些飯菜吧。”
“我有事交待他去辦了。”楚淩天扒了一口飯,說道,“不用留飯菜了,他自己會解決的。”
吃完飯,諸葛靈隱留下楚淩天,說有事商量。
“殿下,靈兒有一事相求,能否向皇後娘娘求個懿旨,把二姐賜給姚家公子。”諸葛靈隱說道。
“哦,這事好辦,我明天就讓人帶信給母後。”楚淩天微微笑著,緊緊地看著諸葛靈隱,說道,“二小姐嫁了,是不是就輪到三小姐了?”
諸葛靈隱翻了個白眼,說道,“夜深了,殿下早點歇息吧。”
諸葛靈隱正準備回房時,驚風回來了,諸葛靈隱便過去打了個招呼,忽然,諸葛靈隱聞道一絲奇怪的氣味,忍不住問道:“驚風,你身上是什麼味道?”
驚風低下頭,聞了聞,忽然臉色大變,“爺,我被跟蹤了!”
楚淩天耳朵微微動了動,對驚風說道:“走,把他們擋在外麵,不要讓他們進到丞相府裏來!”
楚淩天說完,和驚風一起躍出了逐月軒。
諸葛靈隱臉色一沉,回到房間,啟動了床邊的一個機關,蒼衣緩緩沉了下去,之後,兩塊床板再合攏過來,床上再也看不到蒼衣的痕跡。在蒼衣剛暈倒的第二晚,諸葛靈隱就找了工匠來對床進行了改造。
驚風沒想到自己引來了這麼多人,丞相府外一條安靜的街道上,楚淩天和驚風被一群黑衣人團團圍住,其中一個黑衣人騎著馬,站在中間。
“老大,我說這小子肯定知道蒼衣的下落吧,之前就看到他和青衣那家夥在一起。”一個黑衣人說道。
“嗯,”騎著馬的黑衣人點了點頭,“幹得不錯,這次要趁蒼衣病發,殺了蒼衣,再血洗青玉門!你們兩個年輕人,老夫勸你們,還是不要再掙紮了。”
“殺蒼衣?血洗青玉門?先過了我這關再說!”楚淩天冷冷地說道,“想不到聖殿竟然做這等趁人之危的事。”
“哈哈!”黑衣人大笑了幾聲,“這位小哥倒是有些眼力,老夫覺得你是個可造之才,不如加入聖殿,如何?”
“爺,這些人很古怪,像是在拖延時間。”驚風說道。
楚淩天點了點頭,突然臉色一變:“調虎離山!趕緊把這些人解決了回逐月軒!”
逐月軒,諸葛靈隱早已把木樨和月蘭趕了出去,此時,隻剩下她一人,站在她麵前的,是十來個虎視眈眈的黑衣人。
“姑娘,識相的話,就把蒼衣交出來,不要逼我們動手,聖殿,你是惹不起的。”為首的黑衣人說道,他的一隻眼睛蒙著黑紗布,另一隻完好的眼裏散發出凶狠的光。
“蒼衣並不在這裏。”諸葛靈隱鎮定地說道,沒有一絲慌亂,“諸位到這裏來找人,定是要失望了。”
“哼!別想欺瞞大爺!姑娘,本大爺勸你就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若不是看你還有幾分姿色,早已成為本大爺的刀下鬼了,等本大爺殺了蒼衣,再陪你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