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祠堂跪拜了一夜,大夫人已經虛脫,幾個家丁把她抬回了房裏,一個月就能好的傷,怕是要兩個月才能好了。
離開祠堂後,諸葛詹就匆匆忙忙去了逐月軒,看諸葛靈隱的病情。看到諸葛靈隱生龍活虎的樣子,諸葛詹頓時放下心來,這一夜總算沒有白跪,“靈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爹爹,你來了?”諸葛靈隱迎上去,“多謝爹爹,靈兒已經沒有一絲異樣,就像沒有病過一樣。”
“那就好,那就好!”諸葛詹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疲憊,“爹爹就先去上朝了,靈兒病剛好,注意身體。”
“嗯,多謝爹爹關心。”
見諸葛靈隱確實沒有什麼異樣,諸葛詹才放心地走了。
四姨娘揉著紅腫的膝蓋,一跛一跛地走回房,心裏憤憤地想到,那個臭丫頭果真有些本事,連諸葛詹也偏向她了,如果她沒有天大的價值,諸葛詹斷不會不顧大夫人的傷,也要大夫人去祠堂受罪。想到自己那兩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兒,四姨娘眼裏隻有絕望。
“娘,你怎麼了?”如月和如霜看到四姨娘的模樣,關心地問道。
在兩個女兒的攙扶下,四姨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坐下來,如月和如霜見狀,趕緊為她揉捏膝蓋。
“啊!”不知道是誰用力太過,四姨娘吃痛,不由得大叫起來,本就焦躁不安的心更加煩躁,她推開如月和如霜,沒好氣地說道,“別揉了別揉了!你們除了整天惹我生氣還會什麼?看看人家三小姐的本事,居然能讓老爺帶著大夫人和我去拜祭她娘,一拜就是一晚上,而且還讓老爺把她娘的靈位在祠堂供奉起來!諸葛家幾代傳下來,哪一個姨娘的靈位進過祠堂的,人家就做到了!我不指望你們有那本事,隻希望你們能保住我的靈位我就安息了。”
如月和如霜垂著頭,一聲不吭地站在四姨娘麵前,任四姨娘責罵。
如月緊緊地攥著拳頭,眼神中帶著對四姨娘的憤恨,總有一天,我如月會出人頭地,諸葛靈隱能做到的,我也做得到!
木樨帶著諸葛靈隱去酒樓參觀,工人正在如火如荼地裝修著,諸葛靈隱很滿意木樨的做事效率。
“姐姐,你來了?怎麼樣,漂亮吧?”一個衣著整潔的少年跑過來,對諸葛靈隱說道。
這個少年正是當日在大街上險些被羞辱的那個小乞丐沐陽,此刻的他,諸葛靈隱都險些沒有認出來。
木樨摸了摸沐陽的頭,“沐陽聰明,奴婢就讓他來幫我打理一下裝修的事情。”
諸葛靈隱點點頭,“嗯,沐陽做得很好,這個月起工錢翻倍!”
“謝謝姐姐,姐姐真是世界上最最美麗的人。”沐陽朝諸葛靈隱鞠了一躬,臉上笑開了花兒。
“你這張嘴呀,真是甜。”木樨笑了笑,“快去幹活了,小姐給你加了工錢,可不要偷懶。”
“木樨姐姐,沐陽一直都很認真的呢。”沐陽嚴肅地說道。
“知道了,快去吧。”
酒樓一共有三層,按照諸葛靈隱的設計,二樓和三樓都是雅間,一樓則接待散客。照目前的進度,很快就可以完工了。諸葛靈隱又拿出桌子、灶具的圖紙,讓木樨去找工匠打製。
“小姐,為何桌子中間要挖一個孔,這樣怎麼放菜呢?”木樨不解地問道。
“誰說要放菜,你還記得當日的火鍋是怎麼吃的嗎?這中間不是放菜,而是放鍋,下麵生爐子,這樣客人就可以邊燙邊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