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喜歡你了,沒臉沒皮的。”看著楚淩寒手足無措的樣子,木樨忍不住低下頭笑起來。
“木樨,你怎麼了?”看她肩膀聳動,楚淩寒以為她哭了,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蒼衣不由得搖了搖頭,鄙視地看著楚淩寒:“臭小子,想什麼呢!沒看出她在笑嗎?真是,明明是兩兄弟,在這上麵差得太多了。”
說完,他便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楚淩天已經回來,他可以放心地回青玉門了。雪花落在唇邊,有些苦澀。
“好你個木樨,竟然敢騙我!”楚淩寒佯裝生氣,一下抓住她的手,“看你還敢不敢騙我!”
“九殿下!”木樨的臉頓時又紅又燙,使勁地掙紮著,想脫開楚淩寒的手,“七殿下和小姐在前麵呢。”
“傻木樨,你沒看出來你家小姐在撮合我們嗎?虧她喝醉了還記得你的事。”
“小姐待我,是極好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楚淩寒就這麼心安理得地牽著木樨的手,一邊走一邊聊。木樨也沒有再掙紮。
回到逐月軒,小蝶立即給諸葛靈隱熬了一碗醒酒湯,楚淩天好不容易才一口一口給她喂下去。他用熱水細心地為她洗臉洗腳,伺候完她,他才整理自己,上床與她相擁在一起。
他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此刻的她,就似一個尋常的女子,一會兒努努嘴,一會兒皺皺眉,一會兒嘀咕幾句,沒了往日的小心謹慎。他多希望,醒來的她也能這般平靜,不為任何事擔憂。想起她說的奇奇怪怪的話,他無奈地笑了笑。可是她說萬一有一天她離開了怎麼辦?他的心不由得一緊,頓時疼得如刀絞,他怎麼可以失去她?他下意識地把她緊緊擁在懷裏,好像她真的會消失一般。
他很久之前就暗地裏調查過她,想知道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他知道她小時候是一個很膽小懦弱的孩子,在府裏受盡欺淩,還在親娘去世後,被送去尼姑庵。從寺廟回來後,她就變了,變得和以前的女孩截然不同。或許是這五年的時間讓她改變了許多,連性子也變了。可他還是懷疑,這個女子,和那個女孩,真的是一個人嗎?但不管如何,他都是愛她的。在她額頭上輕輕親吻一下,他起身吹熄了蠟燭,躺在她身邊,把她緊緊地抱在胸前。
不知道過了多久,諸葛靈隱終於慢慢地醒了過來,此刻,她隻覺得頭痛欲裂,渾身都軟弱無力。她揉揉額頭,怪自己怎麼如此不謹慎,竟然喝醉了。她隱約記得和楚淩寒猜拳,她說要喝啤酒?天,她的心跳停了一下,自己還說了些什麼?會不會把其他人嚇到了,楚淩天聽到了些什麼。
對,楚淩天呢?她心裏一驚,她感到胸前一緊,這才發現有人抱著自己。轉頭,楚淩天絕美的臉龐就在眼前,看到他,她才放了心。她真擔心,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楚淩天的手動了動,準確無誤地覆在諸葛靈隱的胸前,還下意識地動了動。她雖然醒了,但酒勁還沒完全過,心愛的男人就在眼前,加上方才他無意識的挑逗,讓她的身體頓時滾燙不已,喉頭幹渴。
諸葛靈隱閉上眼睛,想讓自己快些睡著,楚淩天的氣息打在她的脖頸間,讓她心中的火越燒越旺,怎麼也睡不著,她隻好不停地翻身,輾轉反側,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她的動作驚醒了楚淩天。他起身,支起半個身子,柔情地看著她,“醒了?好些沒?”
“嗯。”她躺在他的身下,點了點頭,“就是有點渴。”
他二話不說,便起身為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嘴邊吹了吹,才放心地遞到她的嘴邊。
一杯水下肚,心中的火似乎滅了一些。
楚淩天上床,用被子裹住她。諸葛靈隱雙手環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腰間,“七爺,我好害怕,睡醒後發現是一場夢。你真的回來了,是嗎?”
“傻丫頭,我是真的回來了,明天就把你迎進七王府!”
她的手又緊了緊,臉在他腰間蹭了蹭。
“靈兒……”忽然,楚淩天發出低沉的聲音,心中似憋著什麼氣,那聲音在諸葛靈隱聽來,卻是無比的誘惑。
她又動了動,忽然感覺到他的身體正在慢慢變化。從初中開始學生物,她自然清楚男人身體的一些特征。她不好意思地起身,羞紅了臉,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不敢看他。
見她害羞的樣子,楚淩天揚起嘴角,邪魅地一笑,明知故問:“靈兒怎麼了?”他伸手攬住她的腰,“身體為何這麼燙?”
諸葛靈隱白了他一眼,忽然吻上他的唇,用行動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