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邊,南華與南越經明未央一鬧,彼此對各自的武功都了能於胸,也更加明白活在刀口添血的江湖和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兄弟和家人就是上天給我們的財富,一定要相扶走過人生的風風雨雨.
晚餐過後南越,南華陪老母看晚霞,看日落,聊家常,南氏突道:"孩子,江湖充滿血腥,如這晚霞染紅碧空,白雲,終至染紅天下,讓人看到是一片血紅,為娘是不是想多了”.
南越喟歎道:"娘擔心孩兒,本所言甚是,隻是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隻是連累家人擔驚受怕,實是不安.
南氏聽完南越的話,明白南越的無奈,因為身在公門,身在江湖,身在世上都是身不由已,南華一直沒說話,便開口說道;“不管身在江湖,有多麼不由人,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這句話說的是那麼響亮,讓人心中不由的一震,南越,南氏聞言都轉身,他們看到是南華堅毅的眼神,然而南華看在眼裏是南越發紅的眼眶和和南氏臉上欣慰的笑容。
南華忽腳步移行換位,做姿跪倒,南越正想避開,不料南華做姿要跪,便暗運全清真氣功想托住南華身子,可是南華任南越阻其下跪之勢,且裝做身子站立不穩,身子前撲,南越不知南華欲意何為,便撤去全清氣功,想瞧瞧南華醉翁之意究在何處。
南華趁身子撲倒之際,南越撤功之時,左手食中二指使出二指成剪的奇門功法,將南越的總捕令牌搶到,同時單手按地,雙腳借力前縮倒(其時這招與軍訓時教官要我做青蛙跳很像,隻是那時我是雙手撐地,沒辦法高手當然隻須單手),雙手舉令道:”南華已試身手,搶到總捕之令,望總捕將南華收歸麾下,以效其力”。
南越沉聲道:“華弟你以為這樣就能狡計得成,隻要大哥不親手接過總捕之令,你還是無法得入六扇門,小荷,把二爺的令牌拿下。
南越嘿嘿笑道:“隻怕小荷沒這樣的功力,盡管叫她試試”。
南越隻是說道:“小荷,還不動手。小荷有些拿不定主意,但在南越威嚴下隻有動手,不料南華使用綿掌粘力,令牌拿之不動,隻見南越趁此時南華運力在雙手,隔空一指。
卻是點中南華氣海之穴,就是這一點,南華氣機引動,內息霎那無法運行,手上總捕之令被小荷奪下,隻不過小荷正運全身功力相奪,內力又沒法運用自如,當下南華內力一收,便不由向後一倒,南越便又暗運全清真氣穩住小荷要倒的身子,拿過總捕之令。
南華此時已調功完畢,雙目精光一閃,道:“隔空之技,大哥的全清真氣功隻怕已到極處,真是真人不露相,這就是你廬山麵目下的實力,小弟獻醜啊”。
南越嗬嗬笑道:“華弟今晚三更書房見”。又朝小荷道:“小荷陪老夫人回去”。最後又向南氏請安:娘親安好,孩兒告退。這時晚霞已慢慢褪去。
夜晚來臨了,南府又掛起了燈籠,今晚又會發生什麼呢。 夜越來越深了,南華思緒萬千,想想南越晚間施展的隔空之技,暗忖:大哥如今的武功隻怕當世能與之相抗的寥寥無幾,可他卻把實力隱藏起來,究竟為何。
南華百思不行其解,便有些煩燥起來,便自言自語道:“還是找大哥問清楚,一家人為什麼就不能敞開心扉呢”。主意已定,就出的門來,豈料甫一出門,隻見一個黑色人影踏簷飛奔,如幻影飛虹,輕功之俊隻怕是人間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