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華弟還不謝謝秋大人,他那秘室中可藏有一些百年前的奇術,你看看能不能憑此而獲得些突破",南越臉色鄭重地對南華說,南華心中也很是激動,能讓秋清流當作珍寶的奇術和南越如此推崇,可見秋清流秘藏的奇術肯定非同小可,南華當下向秋清流行了 一禮,說道:”謝過秋大人,南華一定不負眾望“,秋清流卻哈哈一笑。
"能否有所突破,這一切都靠你,我隻是給你提供一些條件罷了,無須多謝,南華隨我來",秋清流起身離開,南華見狀也起身隨著秋清流而去,而唯有南越,依然老神自在地拿起酒瓶放入酒壇中打滿一瓶酒,而後用酒瓶往杯中倒上一杯酒,而後喝了起來,偶爾拿起筷子夾上些菜,自顧地吃了起來。直到南華,秋清流人影已不在庭院中,他依然如此。
秋清流帶著南華走入院中庭堂,而後朝一間臥室走去,那間臥室位於廳堂的右側,臥室中布置很簡單,卻很名貴,一張木質的檁香大床,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衣櫃,書桌,卓椅,這些俱都是檀香木所製,而木床旁邊還有一個檁木書架,書架上擺満了書,整個臥室都散發著一股檁香味,南華一進入其中感到心神寧靜無比。
除此之外,書卓之上開了一扇窗戶,窗戶上放著幾壇蘭花,此時微風吹著幾壇蘭花,正在微微搖擺,而窗戶兩側各有著兩行字,左邊一行是“待蘭長發及腰”,右邊一行字卻隻有四個字“秋必娶之”,而在檀木床牆壁上則掛著一副少女畫像,畫中少女在窗前凝眸外望,身旁一壇蘭花正在輕輕搖擺,而在窗戶外一條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有一個書生模樣的青年正與少女含情相望。
那少女隱隱有幾份 秋一菲的模樣,而書生像極了眼前的秋清流,隻是畫像中的書生比之此時的秋清流年輕太多,南華呆呆著看著這副畫像,又看了看窗戶上的兩行字,南華心裏泛起一個念頭:“這少女莫不是一菲的娘親,而這書生是年輕時的秋清流,這短短地丙行字,一副圖畫就是秋清情的愛情的縮影。
南華收回看向畫像的眼神,朝秋清流望去,隻見此時的秋清流也一眼迷離,眼露悲慽之色,同時臉時竟有著溫柔之色,南華輕輕開口問道:”秋大人,畫中人可是你和一菲的母親“,秋清流一時沉浸於以往的歲月中,聽到南華的問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隨後他問道:”南華,你問什麼“。
南華一時竟不知道再怎麼說,他怕自己問下去,說不定會觸及到秋清流的痛處,但最後他用另外一種方式問道:”秋大人,怎麼沒有見到過一菲的母親“,隻是南華這一問,秋清流卻一臉沉痛說道。
"一菲他母親早就逝去了,她母親是難產死的,生下一菲之後就去了,所以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寵一菲,就想替她母親多疼疼她",說到這,秋清流白淨的臉上泛過一行淚水,可見秋清流和秋一菲的母親相愛甚深,南華見到自己最後還是說到了秋清流的傷心處,心中不由暗自怪自己:”不該提起這些東西“,想到這,南華便不再做聲。
秋清流沉浸在昔日的生活中,直到窗外一陣大風吹來,窗上的蘭花被吹得低垂著腰身,連帶檁香床上那副畫像都被吹得晃動起來,秋清流才醒過神來,秋清流走到窗戶前,伸出手撫摸著被風吹著低垂著的蘭花,先是伸出手將窗戶關上,一邊說:‘一菲的母親,最喜歡蘭花了”,秋清流的話中有著對秋一菲母親濃濃的思念之情。
南華聞著鼻子不由地一酸,這時窗戶已被關上,任他大風吹拂,可是房中卻一片寧靜,隻是平靜中總是有著急流的,此時秋清流回過神來,隻見他伸手向窗戶右邊那行字上的“娶”字而去,然後他伸出中指照著那個“娶"得筆劃一筆筆地寫去,隻聽”轟隆隆“地聲響,木床旁邊的書架便向前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