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白無鳶得知眾神要除去四大神獸,最好的方法便是殺掉四神獸其中之一,而當時唯一有弱點的就是朱雀,當時的朱雀心係妻女,所以這成了他的致命弱點,的知這一切的白無鳶前去阻止朱雀神君,不讓他下界。
可是朱雀卻說:“若是護不住妻女我寧願和她們死在一塊!”
“錦娘不過是凡人,活不久的,清芙也隻是半人半仙而已,若是修煉不成仙也一樣活不久的,你為何要如此執著?”白無鳶不可置信的看著朱雀,不明白為何一個凡人為何可以這樣死死的占據著他的心。
“你讓開!我要去找我的妻子!”朱雀根本就沒有耐心聽白無鳶廢話,直接拂開白無鳶就要往下界去。
白無鳶扯住朱雀做最後的垂死掙紮說:“我可以陪你永生永世,可是她們卻不可以。”
“我可以在她的每一生每一世都去找到她,然後和她相知相守,而你的永生永世我注定隻有辜負!”朱雀頭也不回的說了這麼一番話,白無鳶每當想到那日朱雀對她的那番話的時候心裏就百般不是滋味,她居然連一個凡人也比不過,虧她還自詡貌美。
可惜朱雀聽了這番話後還是無動於衷,拉開她的手就離開了,而她慣有的驕傲讓她站在原地不再去追,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對方還是無動於衷那麼她何苦還要作踐自己?
從那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朱雀神君了,因為這世上再也沒有朱雀了……
白無鳶伸手緩緩的將眼角的淚水抹去,嘴角慢慢的彎了一個孤獨,轉身對著小雀兒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張明媚的小臉,她對著小雀兒笑著說:“你不應該長這幅模樣。”
“啊?????”小雀兒被白無鳶的話給驚呆了,什麼叫做她不該長這幅模樣?那她應該長什麼模樣?
“你應該長這幅模樣才對。”白無鳶手一揮,在小雀兒的眼前出現了一幅畫,畫上有一個看起來宛若出水芙蓉一樣亭亭玉立少女正在小船上采蓮還盈盈而笑,算不上漂亮,比不上白無鳶的明豔無雙卻非常耐看,讓人看不夠,確實是比她現在的樣子強多了,不過小雀兒不明白,為什麼她應該長這樣?為什麼?
白無鳶看見小雀兒癡癡呆呆的樣子,歎了口氣繼續說:“這是你父親與你母親畫的畫像。”
“母親?”小雀兒糾結的看了白無鳶一眼,她的母親不應該是隻麻雀才對嗎?
“你如今跪的是你的父親。”白無鳶指了指香案上的靈位牌說。
“朱雀神君?怎麼會?”小雀兒這下子更加驚訝了,雖然聽起來朱雀神君好像也是雀,可是怎麼能證明她就是朱雀神君的後代呢?小雀兒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一眼白無鳶看見白無鳶神情比較平靜心裏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小聲的嚅囁:“朱雀神君不是魔化了然後被上一屆神尊君無壽給殺了嗎?怎麼現在到跟我扯上關係了?”
“什麼魔化!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九重天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淪為魔道四個字上,著四個字根本就是誅殺人的萬能理由!”白無鳶抓起香案上的酒杯就往小雀兒的身上砸去,厲聲指責著小雀兒,然後轉頭對著香案上的朱雀牌位說:“看到了吧!著就是你明知道去送死還要保護的人,根本就不懂你!普天之下還有誰比我更懂你?”
小雀兒捂住被砸疼的腦袋看著白無鳶,心裏非常納悶,感覺白無鳶喜怒無常,脾氣不怎麼好,感覺就像下界那些瘋婆子一樣,一會哭一會笑的,難道白無鳶瘋了?這個念頭在小雀兒的腦海中閃過,她立刻機警看著白無鳶,生怕她突然發狂,被反捆在身後的手偷偷的嚐試著解開繩索。
白無鳶上前揪起小雀兒的衣領,把她按在香案前,抵住她的頭讓她看著桌上的的排位,然後說:“你給我認真的看著,著便是你的父親,你若是敢詆毀他,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他唯一的血脈,我定會抽幹你身上的每一滴血!”
小雀兒被白無鳶掐住脖子按住頭,又被綁著,此時根本就無法動彈,隻能被迫對著牌位……
白無鳶感覺到小雀兒的順從之後便慢慢的鬆了手,然後恢複了平靜,一副妖嬈發媚的看著小雀兒,對她說:“從今兒起,你就留在這裏跟我學本事,等有朝一日時機成熟替你父親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