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無邪受傷,君霽華便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看見哭得一塌糊塗的如畫還有一旁低著頭也不知道是難過還是愧疚的小雀兒,君霽華朝著她二人動了動嘴巴,卻沒有說出什麼,直徑走到了羌無邪的床前,伸手置於羌無邪的身體上方約一尺的地方運氣在羌無邪身上走了一遭,臉越來越沉,扭頭看著如風厲聲指責說:“你家神君中了離魂符,你怎可不去找那司藥,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可是能承擔得起?”
“我,我,神君,他,他說,若,若是請司藥恐怕會被魔界的耳目探了去,所,所以,神君,才,才不讓找司藥的。”在君霽華黑臉冷顏的壓力下,如風結結巴巴的半天才把事情略交代清楚。
君霽華想了想,他自然懂得如今魔界正蠢蠢欲動,如果被他們知道羌無邪受傷恐怕會借機生事,而且這離魂符他約莫記得,當年羌無邪的同門師弟陸南離似乎就是因為偷偷修煉邪器離魂符所以才被逐出師門,偏偏他又自甘墮落便淪為魔道,所以此番想必羌無邪身上的傷與陸南離脫離不了幹係,不過依照羌無邪的伸手又怎麼可能被陸南離給算計了去?恐怕其中的原委……君霽華利眸一掃如畫和小雀兒,心下有些明白了。
被君霽華眼神一掃,小雀兒抖了抖,打了個寒顫,小雀兒僵硬著身體勉強支撐著自己,如畫卻沒有多大的反應,麵無表情頗有些心如死灰不複溫的意味,她看著君霽華說:“霽華神君,眼下你若是有能耐請先救我師父,救了我師父你要怎麼罰,如畫絕不說一個不字,任憑您處置。”
小雀兒見到君霽華的俊臉烏雲密布的仿佛下一刻就要風雨大作的樣子,心裏一顫一顫的,可是偏偏如畫還不知死活的出言挑戰君霽華的底線,小雀兒隻能對著如畫又拉又扯又眼神暗示的,可是奈何如畫壓根就不把小雀兒的暗示看在眼裏,多番暗示無果,小雀兒死心的往旁邊挪了挪,遠離一些如畫,若是待會神君發怒卻見如畫花顏月貌的不舍得一道驚雷劈下來,卻遷怒了她,一道驚雷朝她劈來一泄心中之火,所以她還是走遠一點的好。
“哼!”出乎小雀兒意料的是,君霽華居然沒有發火,而是冷哼一聲然後一甩袖子背對著她和如畫說:“閑雜人等出去!”
小雀兒一聽連忙快步走出去,心裏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她巴不得出去呢,可是小雀兒走到門邊才發現如畫還站在原地沒有動,眼睛死死的盯著君霽華像是盯著仇人一樣,小雀兒又折回去拉著如畫小聲的說:“走啦!先出去。”
如畫不甘心的瞪了瞪君霽華,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在小雀兒的半拉半拖中離開了房間,如風剛剛掩上門如畫就氣呼呼的道:“憑什麼他就能守著師父,難道就因為他品級高,拿階級來壓人,膩不知羞。”
小雀兒連忙捂住如畫的嘴,然後拉著如畫走遠了一些才低聲說:“你傻了呀,這樣說,難道就不怕神君待會出來把你給劈了。”就算如畫長得再漂亮,隻要君霽華一暴怒恐怕也顧不得憐香惜玉的。
如畫卻甩開小雀兒的手,失去理智一般大聲說:“我怕什麼,就算我再怎麼逆天也沒有他逆天,他堂堂的天生上神就這般的不懂規矩,居然私戀天界威名遠揚的戰神,這等龍陽之癖的醜事若是宣揚出去就算是他君霽華定是也要吃不了兜著走的,我作甚要怕?”
小雀兒驚呆了,這,如畫,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要說這件事情,小雀兒隱約記得貌似似乎是她說給如畫聽的,要是宣揚出去了她也是脫不了幹係的。
小雀兒正想著要怎麼勸如畫才能把這件事情壓下去的時候,一直沉默的如風開口說話了:“如畫,你做事好歹東東腦子,這件事情你一不能確認是否是事實,二宣揚出去豈止是霽華上神吃不了兜著走,恐怕咱們的無邪神君亦是承擔不了這九重天上大大小小的仙人的議論紛紛的,屆時你讓神君何以在這九重天上再待下去?”
如風說了一番老成的話算是徹底的把如畫給唬住了,於是如畫整個人焉了,不吵不鬧也沒有了剛才的那股氣焰了。
見到如畫呆呆的杵在無邪神君的房門口,如風問:“如畫,你不是學了救治療傷之術嗎?你當時為何不用七星喚魂給神君療傷,即使你法力不夠做不到起死回生,可你當時用七星喚魂給神君療傷的話神君的傷勢這回恐怕早就好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