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CT室裏的醫師診斷室的椅子上,夜子懷著非常愉快的心情輕哼著歌,跡部的視線放在正觀察片子的三木身上,在聽到夜子哼著歌不禁問著,“你就那麼高興?”
“當然啦,”晃著雙腳開心的回答,“冰帝第一個對手居然是青學,我當然高興啦。”
不知道小不點會不會出場。
“就那麼期待本大爺上場?”
“喂喂,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期待你上場啦。”不華麗的翻了翻白眼。然後換了話題,“呐,跡部,馬上就要期末考了哦。”
“怎麼,你害怕了?”
不要以為你背對著我,我就不知道你現在正挑著那該死單邊眉毛。夜子對著跡部背影張牙舞爪。
“也不是啦,我對成績可是很自信的~”除了古典文學。末了,還不忘在心裏加了這麼一句。
“大小姐…”然後就聽到三木醫師的聲音,“恢複的很好,隻是還必須多休息,因為大小姐要打網球,必須等徹底恢複才行,否則很容易造成再次受傷。”
“嗯。你把結果告訴那邊的兩位吧。”說完這句話,夜子從座位上起來,拉著跡部離開。
走到醫院大門跡部準備打電話通知司機,手上的手機被夜子奪走,“拿來。”
“不要。”
“給我拿來。”
“不要就是不要。”
“…鈴木夜子…”強忍著怒氣的爆發。
“要我還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將手機背在身後。
“還敢談條件,嗯?”雙手插進褲子口袋,跡部等著夜子說話。
“我技癢了,怎麼辦?”
“你才幾天沒碰球拍。”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五天了。”對跡部的說話夜子顯然不高興。
“不過五天而已。”
“什麼五天而已,你也來試試整整五天不能碰球拍的感受啊。”極度不滿跡部的態度夜子鼓起腮幫吐起了嘈,“平時早上我要晨跑,然後進行對牆練習或者投球機練習,下午社團結束後都會去找人練習,或者等晚上回去後再練習,現在呢,我卻隻能每天望著我的球拍發呆,你知不知道我很痛苦啊,居然還很過分的說出不過五天而已的話,你怎麼不來體驗一下?”
看著夜子滔滔不絕的說出一大堆話跡部難得沒有中途打斷,正如夜子所說自己如果真是五天沒有碰球拍絕對比她還要難受,但是就算這樣又如何,難道還有坐在那裏就能打網球的方法嗎?
“…喂!”不滿意跡部對自己的無視,夜子上前戳了戳站在原地的跡部,“還活著嗎?”
“本大爺當然還活著。”
“那就好。”鬆了一口氣,“有沒有辦法解決我的技癢呢?”
雖然很想立刻告訴她沒有,在看到夜子期待的表情後將這兩個字強壓了下來,沉默一陣後於是改成了,“手機拿來。”
“不要。”
“你不是技癢嗎?”
“這跟手機有什麼關係。”
“……本大爺要打電話問忍足,他的話應該知道。”遲疑了一會還是說出原因。
“我幫你撥。”轉過身去對著手機折騰一通之後才遞給了跡部,“喏。”
“是我…哪裏光坐著就能打網球…別問原因直接告訴我……羅唆,到底有沒有……嗯?……知道了,你問那麼多做什麼……明天再說吧,掛了。”
剛掛上電話就看到夜子大大的臉,“有了嗎?”
為了防止夜子再次搶走手機,跡部先把手機放回口袋,“走吧。”
“去、去哪裏?”夜子一時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