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有為且對豪氣商會無好感,甚至是敵視的藥聖若是成長起來,會相當可怕。
更別提她的交友圈,是官理、成渝、赤烈雲煌這樣的人物。
聚集在一起,是一個不的力量。
“七叔公的對,等總部派殺手過來,看她還有幾條命!”
西門策腫著臉,興衝衝地道。
啪——
看到西門策的豬頭臉,西門金完全沒忍,又一個耳光把他抽飛出去。
“都是你這個豬頭幹的好事!”
“這樣的人物不好好拉攏,搞好關係,居然想抓捕她當藥奴,你腦子裏裝的是大便嗎?”
不顧西門策躺在地上哎喲,西門金上前狠狠地踹了他幾腳。
“老夫一輩子的臉麵今都讓你給丟盡了!”
“總部若是問責,你自己滾去解釋!”
月流螢並不知道這一出,他們一行人此時已經到了國醫館。
沒進門,赤烈雲卿的肚子就開始“咕咕”叫,他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嗜吃症真是難以控製,和月流螢了一聲,赤烈雲卿就跑去附近的酒樓吃東西。
進門後,月流螢讓熊豹去請複興社的大主事,她和官理、成渝去了單獨的煉藥室。
“大哥二哥,你們的困惑我都寫在這裏,剩下的就需要反複試驗,不斷練手了。”
她把自己早起寫的煉丹和煉藥劑的幾張紙遞給他們。
幾張薄薄的紙,叫官理覺得重若千斤。
他初步看了一遍,深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他卡在瓶頸多年想突破,始終不得其法,沒想到認識了月流螢,為他打開了一片空。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真笨!”
成渝也看了紙上的內容,嘴裏不斷這“妙”。
二人都是醫學瘋子,拿到了指點,又怎麼會放過學習和提升的機會。
他們迅速找到了藥台,準備按照紙上寫的開始試驗,反倒是月流螢閑了下來。
不過官理已經言明,這是他的地盤,也就是三弟的地盤,她想幹嘛都行。
月流螢出去,找到了魏琪。
“師侄——”
從官理那兒,她已經知道魏琪昨針對自己,是因為他是官理的學生,見不慣月流螢這般囂張,打算幫師父出氣。
不過,既然她已經和官理結拜,就沒必要跟一個晚輩這麼斤斤計較了。
師侄?!
聽到年紀不大的少年這麼稱呼自己,魏琪一張臉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他四十多歲,都可以當月流螢的父親了,可偏偏輩分的確低。
“三叔——”
這一聲“三叔”,魏琪叫的很不順口,卻也著實沒辦法。
“師侄,這是見麵禮。”
月流螢隨便拿了塊帝王綠丟給魏琪,隨後塞給他一張金票。
“麻煩你幫我購買一些藥,量要大。”
月流螢隨口爆出了一長串藥名。
幸好魏琪記憶力好腦子好使,最後他還真把六十多種藥材都記下來了。
等魏琪懷裏揣著帝王綠,走出國醫館,他還是覺得腦子有點兒懵。
見麵禮隨隨便便就送極品帝王綠?
這位三叔真是壕得不行!
她買這麼多藥材做什麼?煉丹?煉藥劑?
魏琪也是資深藥師,卻怎麼都想不出這些藥材搭配起來月流螢到底要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