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上那種憋屈的模樣,月流螢很開心。
不知道赤烈景要是知道自己就是柳英柳大師後,會不會氣得自刎呢?
月流螢很期待這一。
剛剛來到這裏的赤烈雲霄正巧聽到了月流螢的話,他的心情和赤烈景一樣,懊悔萬分。
這個世上,他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月流螢一樣漂亮,還有五萬黑甲軍當嫁妝的女子了。
父皇當初為什麼要拆散他們?
赤烈雲霄再次把赤烈景恨上了。
不過很快,他聽了赤烈雲卿剛才的遭遇,驚得他一臉驚慌。
不,母後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父皇,這件事情和母後無關。”
“你是知道母後的,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這事兒定是錦榮自作主張,父皇您要相信母後啊!”
赤烈雲霄連忙跪下。
謀害皇子,這個罪名要是被扣在納蘭敏之的頭上,她的後位就懸了。
若是納蘭敏之被廢,赤烈雲卿原本嫡子的身份就會不在。
那時候,他如何競爭太子之位?
“父皇,母後不是這種惡毒的人,一定是有人陷害母後!您要明察秋毫,不要偏聽偏信啊!”
赤烈雲霄一邊磕頭,一邊為納蘭敏之求情。
“你閉嘴!”
經過今的一係列的事情,赤烈景已經非常厭煩納蘭敏之和赤烈雲霄這對母子了。
他們淨會給自己添麻煩!
很快,薑濤壓著錦榮過來,後麵跟著納蘭皇後。
“皇上,錦榮到底犯了什麼罪?”
納蘭敏之一臉糊塗,又有些氣憤。
錦榮是她的陪嫁,跟隨了她二十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是她身邊最得力最貼心的人。
赤烈景這麼大張旗鼓地抓錦榮,完全就是打納蘭皇後的臉。
來的路上,無論納蘭敏之怎麼問,薑濤隻有一句“等娘娘見到陛下,自然就知道了”,這讓她心裏打起了鼓。
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薑濤親自抓人?
“你不知道?”
赤烈景眯著眼睛,緊盯著納蘭敏之,想從她臉上看出端倪來。
“臣妾要知道什麼?”
納蘭皇後皺眉,心裏更是有種不妙的感覺。
“皇上不用打啞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皇上要如此懷疑臣妾?”
見她似乎真的不清楚,赤烈景讓薑濤押著錦榮跪下,“讓這個賤婢她究竟做了什麼惡毒的事情!”
“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錦榮直挺挺地跪著,一臉迷茫。
見她到了這個時候還裝傻,赤烈景給氣笑了。
這是死鴨子嘴硬麼?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麼?給朕掌嘴!”
赤烈景一聲令下,薑濤的大手像大蒲扇一樣,“啪啪啪”地在錦榮的臉上。
二十耳光下來,抽的她鼻口裏冒血,臉腫的像紫紅色的大饅頭一樣。
“陛下,奴婢不知道犯了什麼錯,惹您不快——”
錦榮一頭磕在地上。
“就算皇上要奴婢的性命,也要讓奴婢當一個明白鬼才行啊!”
“好,好——”赤烈景笑得陰沉。
害人者還有理了!
“人證在此,你讓他們做的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嗎?這麼快就忘了,是不是到了審問室才想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