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集中在那七隻麵具上,看得目不轉睛,難道他的目的就是這麵具?我的直覺告訴我,眼前的書呆子程普程副教授絕不再是我以前所認識的那個書呆子,盡管樣子一樣,但我認識那個書呆子不可能會用槍,甚至連擊發散彈槍時的後坐力都承受不了!不管他是誰,一個機會出現在眼前,我看出這時是放倒他的最好機會!
我又輕手輕腳地打橫跨出,然後,我像猛虎出籠一般地向前,疾撲了過去,舉起我那罪惡的手掌,瞅準了程普的後腦,直劈了下去!
我這一掌的威力,雖然說不上開天辟地,可去的突然,大出程普所料之極。而且具備快、狠、準等特點,程普那廝隻發出了一下低微的慘呼聲,直挺挺地向地上,倒了下去。本著痛打落水狗的精神,我又對他補了一腳,將他的身子踢飛到數米開外去了。
我對自己的攻擊力非常自信,相信程普絕對會馬上昏過去。這時我看到隱藏在遠處暗影中呃黑仔向現身走出來,我連忙將用手電筒向著地麵發出了‘繼續隱藏’的信號。
程普那廝現在已被我砸暈,按理說鄧肯不用再隱藏,但後來發生的事讓我不得不驚歎命運就像一個又老又醜的巫婆,它肆意妄為最後卻還是敗給我!
我彎腰下去看靖國女王魏嬋嬋,她艱難地想站起來,可惜她做不到,她隻能睜著那雙圓圓的眼睛看著我,結結巴巴地道:“宅先生……咱們又……又……見麵了呀……隻……差一步,可惜我的國家……我的臣民……這祭室……東海之淵……有……”
這七間原來是祭室呀,它們的來曆我是很想知道啦,不過要我向一個咀唇被打出血,說話都艱難無比,而且沒說一個字都有血從她嘴裏留下來的女孩……盡管‘她’加害過我,但那也是被靖國女鬼上了身的所為,總之我問不出口。
我托起了靖國女王‘魏嬋嬋’的腦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膝蓋之上:“女王,你傷的不輕呐,先別說話啦,畢竟你的敗局無法改變,讓我來給你檢查下身體,療療傷先,嘿嘿嘿!”
靖國女王‘魏嬋嬋’困難地雙手護在胸口前,努力地搖了搖頭:“人家……人家被那魔鬼折磨的傷……,還……還不及……你對我的……要不是我沒……了翅膀……”
哎喲喂,靖國女王這貨又開始賣萌了!而且賣萌沒忘記我切了她背後那對翅膀的事,好吧,話講到這份上,我還能說什麼呢,隻好強行……突然,我一下清脆利落的上膛聲衝入我雙耳!那是手槍的上膛聲,我有種特殊的技能,就是三百米內不管多麼細微的槍械上膛聲都逃不過我犀利的雙耳。書呆子程普拿得是一把散彈槍,散彈槍的上膛聲是‘哢嚓、哢嚓。’響的,自然不是他,而現場有手槍的隻有三個人,鄧肯他是不會用槍口對著我並且上膛的,那就隻有白大小姐了,她……是在吃醋?想起白大小姐那致命的踢腿,惹得女王陛下吃醋,那可非同小可呐!我不由得虎軀巨震,連忙將抬起手指向牆壁,轉移話題:“呃……女王,請相信我剛才的言談隻是開玩笑,對了那塊石塊上的文字,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