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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豹著將手裏那封張嘯林寫給泉幸子的密信,恭恭敬敬的雙手交給王峰,口氣緊張的道:“王長官,這封密信一定與我和您有很大的關係,您要是也看不明白這封信,那咱倆就完蛋了。”
王峰接過被崔豹抓在手裏、嚇得被汗水打濕的這封密信,看著信封的日文非常隨意的念道:“請泉幸子姐親啟,對信中內容萬萬不可泄露。”
崔豹一聽王峰熟練地念出信封上的這些字,不僅皺緊眉頭問道:“王長官,您怎麼會認識這些鳥字?不會在蒙我們吧?再張嘯林跟我一樣,別他不會寫這島國的鳥字,就連鳥語可能都不會兩句,他怎麼會寫給泉幸子一封鳥字密信呢?是不是。”
他著突然收口,瞪著一雙受到驚嚇的眼神看著王峰,不敢再往下的低下頭。
王峰雖然對這封張嘯林寫給泉幸子的密信內容,非常迫切的想知道裏麵的內容,接過來念完信封上的兩行字,剛準備打開,提心吊膽問他話的崔豹到張嘯林與日文,好像突然感到失言,竟會被嚇得不敢往下的低下頭。
遇到突發事件反應極快的王峰,馬上意識到崔豹很有可能跟他隱瞞了最大一件,一旦泄露可能會掉腦袋的大事。
他馬上停下急於拆看張嘯林寫給泉幸子這封密信的內容,認為必須先從崔豹嘴裏將他隱瞞不交代,關係重大的這件事出來,不然不但會影響到這次行動的具體細節,而且還會給身邊的士兵兄弟帶來非常大的危險。
“崔豹,我一直認為你對我沒有隱瞞任何事,可你這人不地道,會把最重要的事隱藏這麼深,要是你還不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恐怕你不會再有機會。”
“王長官,您、您怎麼會突然這麼?我崔豹敢對發誓,要是我敢於向您隱瞞一點點、一點點。”
王峰聽崔豹還是這麼執迷不悟,揚起手裏的密信,癟嘴譏諷的道:“崔豹,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王峰曾在島國陸軍步兵學校上過三年學,由於我的聰明和接受事物能力,以及比常人要高出很多的優越條件,對日語掌握的熟練程度,不亞於真正的島國人。
這封密信既然使用日語書寫,這明什麼?明兩點,一是這封密信根本就不是張嘯林所寫,隻是通過他和他的手下傳遞給泉幸子。
二是這封寫給泉幸子的密信,應該是日駐上海的軍方或者背後有軍方背景的商人,利用張嘯林和你的渠道,將這封信交給泉幸子。
而寫這封密信的人所涉及的秘密內容,一定與張嘯林有關、與你也脫不了幹係,不然絕不會要通過你把這封密信交給泉幸子,這就證明了你與泉幸子的關係存在著詭異。”
崔豹沒想到王峰這狂傲不羈的大公子,上海灘名噪一時的抗日英雄,竟然會在島國上過軍校,對日文非常熟練,一旦這封信牽扯到今夜間行動細節,被王峰通過密信破解,那他崔豹豈不原形畢露?
他越想越感到王峰這個白臉的可怕,‘撲通’跪在地上,左右開弓狠狠地抽打自己嘴巴子,邊抽打邊罵自己:“王長官,都是我混蛋,我該死,我,我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