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殿宇,繡著百花的帷帳隨風舞動,揚起之時可見到殿宇一角的床榻之上,交相纏繞的兩人,隨著時不時的輕搖晃動的帷帳,旖旎帶過。
男子順勢伸出手去將她攬到自己臂彎間,讓她蜷縮在他的懷中,然後揚起邪魅而又優雅的笑,“以後每月的這天,都會在那時花開等你。”
“嗯!”女子微微地閉上眼,而男子則一凝視著她那疲憊不堪的睡容,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魅惑,然後撫過她額前微亂的發,俯身印上一吻。
夢魘,愛裏牢牢糾纏,至死方休。
莫涼從夢中驚醒,猛地坐起身子,心口處仿佛被抽空一般,雙手捧住了腦袋,不由的低咒一聲,她居然會夢到上邪那廝同女人做那事……
瘋了,真是瘋了,莫涼怎麼也想不明白。
那個女人是誰?夢裏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可能肯定的是她不認識。
醒後再無睡意,莫涼起身,隨手披上床邊務備好地外衣,推門走出了房間。
夜風冰涼,月光卻很柔和,為整個夜幕籠上了一層朦朧地美。
遠處,有若有若無的琵琶音隨風而來,輕輕地帶起幾分飄渺地味道。
莫涼不自覺的隨著琵琶音而行,直到琵琶音處,便看到淡蒙的月光下,陶夭正坐在一個涼亭裏一下沒一下地拔弄著音弦。
莫涼走近的瞬間,陶知抬首,四目相對,眼裏閃地一瞬間的喜悅,“姑娘,你怎麼來了?”
“聽到音弦,就過來看看了。”莫涼輕笑著,月色下的笑妖冶魅惑。
“彈的不好,吵到姑娘了。”陶夭眼底閃一絲羞澀。
難得看到呀,莫涼淡淡的讚美著,“此曲隻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彈的非常好!”
陶夭怔了一下,隨後笑的更加羞澀了,剛想說什麼,抬首卻看到莫涼似隱在的戲謔,於是嘟起嘴,跺跺腳腳,“姑娘,你笑我!”
“很明顯,不是麼!”莫涼眼底幾分戲謔徹底顯示出來。
似有些不滿的抱怨,陶夭氣呼呼地看著莫涼。
莫涼淡笑的凝著她:“陶夭,我到底暈迷了多久?”
眼底滑過一絲驚愕,隨即又將頭撇向一旁看了看了,才道:“不是都告訴姑娘了麼,姑娘暈迷了大約半年。”說著,淺淺地笑了起來,可是卻換得莫涼微冷的眼光,“不要想著能再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