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帝,我是皇後,給我就是給他。”
“我就不給你……”
“他不在皇宮,”莫涼打斷他的話,“陳君出事了!”
周佳不語,不動聲色的看著莫涼,那漠然的表情,不要說對陳君的事無動於衷,估計就算她現大死親娘老子,她也不會有什麼動容。
莫涼又冷笑道:“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陪你去皇宮裏裏瞧瞧或者問問。”
心裏看似已經醒了,可是嘴上忍不住犯嘀咕,“那你可知王爺去了那裏。”
莫涼忍不住笑了起來“此刻,他應該在前往海棠的路上了,如若我沒有猜錯的話,如平常一樣十三匹快馬連誑,不到天亮便能到海棠宮,你要不要追著去。”
周佳靜默片刻,“算了,那我就告訴你好了。”說著走到莫涼身邊,在莫涼耳邊嘀咕了幾句。
莫涼聽後,冷笑道,“托你帶這個口訊的這個人是誰?”
“林天痕,我隻是傳個口訊,如何決定還在於你與王爺。”周佳說著微微側過身子,不再看莫涼。
沉默一下,莫涼方才道:“我去!”
“你確定!”周佳皺眉看著她,“你現在有身孕,我可不想讓王爺將來怪我。”
“你放心,我讓你帶我去,也是要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邊走邊說!”
一個時辰後,周佳帶著莫涼一個湖邊外,
沿河兩岸燈火輝煌,湖中畫舫臨波,不時有歡歌笑語隨風飄送過來,不時有琴聲宛如流水般瀉出,清幽雅絕從湖中心傳來。
沿著河岸走了一會,周佳不由得斜眼去瞥莫涼,見她麵容平靜,眼睛裏突然交過一絲怪異之色。
在走到某一處時,周佳指了指前麵的一處畫舫,莫涼看了看那畫舫離自己不遠,施展輕功便能踏上那船,但是她不會遊泳,不免有些怯怯地。
思忖了片刻,莫涼才縱身躍起飛掠至那畫舫上麵,足尖在畫舫上借力再度躍起,船身平穩前身,紋絲未動,船裏麵的樂聲也停住,看似裏麵的人已經發現他的存在。
莫涼看到畫舫裏麵的人,劈頭便問道:“謝常,怎麼會是你?”
“因為你。”他站起身,一雙冷若冰霜地眸中殺氣畢露。
“謝常,原來是你,尋陽帝已然駕崩,玄王已經順利登基,你再也起來得任何的風浪,又何必苦苦相逼愛這個罪呢?”
謝常目光如刀鋒一般看定莫涼,冷冷道:“那全是因為,如若不是因為你,本王又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莫涼與她對視片刻,忽然靈光一閃,忍不住要苦笑:“常王爺做事,還真是叫人難以捉摸啊。”頓了頓,續道,“不過,既然是林天痕要見我,你若是殺了我,那該如何交差呢?”
謝常冷冷道:“林天痕要見的是上邪,他又怎麼會知道是你在這裏,更何況他現在應該也是和一樣,想你死。”
莫涼屏息不語,的心底頓時產生了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下失策了,怎麼也沒有想到,站在這裏的會是謝常,又或者說周佳一早就知道謝常在這裏?
“受死吧,今天這湖裏便是你的葬身之地。”謝常說著,便雙手一擊,畫舫之中忽然便現出四名黑衣人,空氣裏募然有一種凝重的殺氣。
莫涼轉目環顧,望著周邊的月華照水,波光粼粼,這美則美矣,可是卻令莫涼微微眩暈。
謝常用輕笑一聲,道:“若是單打獨鬥,本王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他們也未必能勝你,或許加在一起,也不太可能勝你,但是,本王從你剛才的舉止上來看,你好像畏水,不應該說不會水。”
莫涼定了定神,冷笑道:“你是現在發現的,還是說你處心積慮算計我的……”
“那你下去問閻王爺吧!”謝常用話聲一落,畫舫忽然便一陣晃蕩。
莫涼連忙運功穩住自己下盤,那四名黑衣人卻已經募地一起,全都向她發難,四道寒光迅凶而烈地向莫涼攻擊而來。
莫涼自從懷孕,身上的軟劍便一直未帶,現在是手無寸鐵,隻得施展輕功左閃右避,奈何畫舫上麵空間有限,這四人的武功也極高,在畫舫晃動的越發劇烈,還尚未正麵交手,莫涼便感覺心有力而不足。
這個念頭剛起,莫涼驚慌地發現一人劍直指自己,揮掌逼退迎麵而來的劍鋒,莫涼忙仰頭彎腰,一個轉身便跳進了河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