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你看，這花園多好看，總以為碧綠是荒野，但是人家的花可比咱們的多得多，還好看。”
今天的悠然可算有了小女孩應有的樣子，但是九哲奧一想起來悠然為了自己扛起火箭筒的暴力蘿莉的模樣，就不禁啞然失笑。
“現在你知道笑了，剛才凶得恨不得把我都撕了，話說你也真是，兩隻眼睛變成那個樣子，把屋裏砸個稀爛，還是能避開我和小木頭，你的心裏還有我嘛。”
悠然蹦蹦跳跳。
“咻——”
“煙花！煙花！”在悠然興奮地蹦蹦跳跳中，無數的煙花升到了天空，展開的時候花團錦簇，悠然自然而然地倚在了九哲奧的懷裏，“說好的，不準分開！”
“不分開。”九哲奧緊緊地摟住她，臉附在她天鵝般修長白皙的脖子上輕輕呼吸眉頭忽然一緊。
正在欣賞漫天花火的悠然感覺到了九哲奧的眉頭微皺，偏過頭，在煙花聲中好大聲地問：“怎麼啦？你怎麼又不開心了。”
“我聽到了不和諧的聲音。”
於是悠然與九哲奧一起偏頭，看到高台之上擁擠得不成樣子的五個秘警。
他們五個蹭蹭蹭地躲了起來。
“他們幾個也挺不容易的。陪著咱們受罪。”九哲奧呢喃，還正在考慮要不要叫人送一盤餃子過去。
懷裏的悠然扭一扭纖細的腰肢，把九哲奧的精力全都吸引過去了，“哎呀，再不容易也沒你辛苦，管好你自己就是了，想那麼多多辛苦不是？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
悠然轉過身，摟著九哲奧的脖子，她的眼裏倒映著麵前的少年與漫天的煙花，她的笑顏此時在九哲奧的眼裏就是整個世界。“這邊的煙花好看，還是那邊的燈火好看，答對了有獎勵。”
九哲奧摟住她，伏在耳邊說：“你最好看啊。”
悠然獻吻，九哲奧將悠然抱進了房間，兩個交融在一起的人直接倒在了床上，悠然在最後關頭抓住九哲奧的手，盯著他的眼睛，說：“答應我，一輩子。”
“一輩子。”
(省略三百字過於曖昧的描述，嗯。)
外麵的煙花放了整整一晚，室內的征伐持續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天蒙蒙亮。
九哲奧看著床上尚未睡醒的女孩，美麗得如同個瓷娃娃，心生愛憐。伸手輕輕觸碰她的臉蛋，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悠然在九哲奧的親吻中醒來，渾身的劇痛，有點興奮，有點難過，但是眼看著九哲奧從床單上炫耀似的抹了一下血跡，一把拉著他的頭發抓了過來。
“哎呦，成女人就這麼凶啦？”
“哎呀，”悠然略顯嬌羞，兩條修長的腿已經環住了他的腰。
“我愛你。”九哲奧語氣認真。
悠然貼在他耳邊，“我還要。”
又是漫長征伐。
這是九哲奧一生中印象最深刻的大年初一。
九哲奧記著自己再次醒來的時候，窗戶外小小的一方天空灰蒙蒙的，透著稀薄的光，像是瀕死的人。
哪裏的新年都是這個樣子，前一夜的狂歡，後一天的靜謐。
九哲奧抓起手機看一眼時間，已經是中午了，門外有仆役輕手輕腳地走動，但是再細枝末節的聲響也難以逃過他的耳朵，外麵大概是有精力過剩的小孩子點著零星的鞭炮，炸響的聲音淹沒在他們無邪的笑聲裏。
之前發生的事情如夢似幻，但是九哲奧抱一抱悠然玲瓏剔透的胴.體，卻又是真是可感，而且悠然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紅腫，隨著九哲奧的輕輕撫.摸，她還會在睡夢中疼得輕聲叫嚷，又把頭生生地埋入九哲奧的懷裏，像一隻乖巧的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