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類當中,也是階級分明的。
九哲奧就是僅次於蟲皇的存在,這個蝶人在這些蟲類中間顯然也屬於地位與戰力都比較高的。
這些蟲類被封鎖太久了,迫不及待地想要衝出去,被蝶人堵在了裏麵,有幾個想要趕緊嚐點新鮮人血或者吃點植物的蟲類直接把矛頭對準了其中唯一的人類,九哲奧。
其實蟲類當中很多也都能隱藏蟲類形態,但是它們都被打了一針,永遠都隻能是原形。
但是那幾個大膽蟲類到了九哲奧麵前,識別出他的身份,竟然是蝶皇守護者的時候,倉皇倒地道歉,乖乖地退了回去。
蟲類們從重新複活一出來就報仇雪恨到想要闖出去栽倒卻都放棄了掙紮,經曆了三次變化。
最後全都歸於沉寂。
九哲奧則是把自己的殖甲完全展開,實力說話,才是王道。
麵前是黑壓壓的蟲類,身邊還有個畢恭畢敬的蝶人。
放在從前,給九哲奧一百個單子,他也絕對不敢單獨麵對這麼多蟲類啊!
時過境遷,那些在大逃亡中擋在他麵前的攔路虎,無論是藍魔或者半月,全都不得好死。
現在,九哲奧才是蟲類當中的權威。
九哲奧其實很猶豫到底是要大開殺戒,還是把這些蟲類留為己用,他不知道這些蟲類放到外麵會不會也像是捕食者一樣成為末日的幕後黑手的爪牙,但是把這些蟲類關在總部當中,豈不是養虎為患?
他還是脫口而出:“你們知道外麵的世界發生了什麼嗎?”
蟲類當中短暫的騷動,其實按照九哲奧的觀察,人類蟲類,其實都有很多的共性,比如災難麵前的惶恐與趨利避害,比如逃出生天時候的興奮與狂躁。
“守護者大人,我都在這裏被關好幾十年了!”
“守護者大人,我做了個夢,檬島外麵的世界變成黑色的了,就連你們人類的城市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就連一片能讓我們吃的樹葉都沒有了!”
“是啊,守護者,我也夢到了,夢到連給我們這些蟲子藏身的地方都沒有了!”
九哲奧對於蟲類越發的了解,似的他知道這世界上並不僅僅共和國下麵有個地下世界,在整個世界範圍之內都有蟲跡,
所謂蟲跡,就是蟲類棲身的地方,往往與人類世界相隔絕。
也許,別的蟲跡還有幸存的蟲類?如果蟲災與它們相關的話,消滅它們的蟲跡?如果與它們五官,同樣可以爭取它們同自己站在統一戰線。在此之前,就算人類與蟲類水火不相容,但是這麼多年至少還是和睦相處,而不是現在這樣,被全然陌生的蟲類屠城滅種。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穩住這些蟲類,它們要是真的衝到總部當中,少不了也是腥風血雨。
至少這個本來用於陳列標本的房間是絕對密閉的,也許那個達達兒生前考慮到了標本會複出的事情吧。
眼下,不能讓它們出去。
“我希望你們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現在的外麵的世界,已經被捕食者所占領了。”捕食者這個詞,九哲奧是用蟲語說的,蟲語在這些蟲類之間通用,而對於捕食者的恐懼,幾乎是所有蟲類心頭的陰影。
“而我,作為佛瑞德穆的守護者,作為如今已經得到蟲島的蝶皇的守護者,負責保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