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程天已是打上了紫袍男子那黑暗魂技的注意了。他的心本身就是有屬於黑暗的一麵,所以,他相信,隻要他修煉黑暗屬性魂技,定能很快將其掌握,更能發揮其威力。
但不等他繼續想下去,紫袍男子發出的黑暗之力,居然將斬天劍所散發出來的劍氣全部擊成粉碎,滾滾黑暗霧氣朝他卷席而來,所過之處,空間動蕩,所有的氣流,空氣全部被吞噬,化為黑霧。
心念一動,斬天劍脫手而出,出現在程天麵前,強勢無比的力量震得周圍氣流紛紛爆炸,而那狂烈的黑色霧氣徒然停在程天麵前,斬天劍猛的爆發出一道金色光芒,程天一把將其握入手心,隨著程天的一聲爆喝,斬天劍疾射而去,宛如一道血影,撕破長空。四周,跳動的金色萬劍齊發,那耀眼的金芒立時就讓紫袍男子的旋渦變得一片金黃,整個情景看上去美倫美煥,震人心扉!
同一時刻,紫袍男子也發動了進攻,隻見那黑色的旋渦中,絲絲黑色霧氣飄舞騰空,在彙聚了無數的霧氣之後,成千上萬的黑色咒語像水泡一樣浮現,盤旋在那團黑色的黑芒四周,不停的撞擊融合,最後漸漸形成九道形狀各異的符咒,迎著斬天劍攻擊而去。
半空中,隻見那金色的光影怒嘯驚雲,其強勁而可怕的金芒瞬間就遇上了那黑色的魔咒,雙方之間猛烈撞擊,數不清的驚雷如巨石般墜落,震撼著整個天空。剩下的十二道魔咒成五行之式,開始朝程天圍攻。
程天絲毫不懼,這些黑暗的霧氣充滿了死亡的氣息,他自然有辦法將其克製住。
心神緩緩沉入體內,微微閉上上眼,驟然間,天際間出現一幕詭異的現象,離石台近的樹木花朵全部枯萎,一道道肉眼不可見的木之力朝著遠處的程天瘋狂湧去。
而隨著這些木之力的湧入,那些襲來的黑暗之霧,紛紛爆發出一道道歇斯底裏的咆哮聲,呻吟深沉而悠遠,宛如地獄的海嘯,鬼魂的怒吼。
同一時刻,那些霧氣也是紛紛漸漸變得稀薄起來,最終奇異的化為虛無。
紫袍男子大驚,身軀驟然暴退,足足退出了二十丈,方才停住,滿臉震撼和恐懼的盯著那一臉淡漠的程天,吐口而出道:“好純淨的木之力!怎麼可能!這種“生”的力量,完全能克製我的黑暗力量,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魂技層出不斷,而且種種魂技都極為厲害,難以與之抗橫!”被滾滾黑暗霧氣包裹住的紫袍男子,驚駭的看著那遠處的程天,他可以感受到此刻的程天身上的木之力雄渾與純淨,根本不是他這些黑暗霧氣能抗?得了的。
程天正是算到了這等結果,放才會施展這些木行拳的,不,準確的說,木行拳並沒有施展,他隻是通過木行拳的修煉方法將附近的木之力吸收過來罷了。原本他本身依靠木行拳就能將木之力散發出來的,但那木之力有些虛幻,隻怕難以將這些黑暗霧氣驅除清淨。
微微一笑,程天冷酷的注視著遠處一臉難看的紫袍男子,但吸收木之力卻沒有停止,那些吸收過來的木之力,並沒有被他吸收用於修煉木行拳,而是貯存在體內。
遠處高樓上,黑衣老者震撼得連胡子都快翹起來了,雙眼金星不斷冒出,伸入長袖中的碩大雙掌,此刻也是劇烈顫抖起來,嘴唇微張,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是什麼也說不出來。在他旁邊擺著幾盤十分之大的花盤,火豔的玫瑰花本來是用來修飾這座樓的華貴的,但此刻,這火紅的玫瑰花,盡然全部枯萎了,輕輕一碰,便會聽到“哢嚓”的枝幹斷裂聲。程天儼然已將它們的木之力全部吸收完了。
就連站在黑袍老者旁邊的白袍老者這回也是徹底震撼了,他不是沒見過能附近木之力吸取的魂技,但像程天這般吸收得如此幹脆徹底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再一次被程天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震撼住了……
在程天方圓十丈之內,滾滾生氣彌漫,霎那間變得生機勃勃,無數人的眼睛都看直了,滿臉驚駭的看著場上那黑袍青年,居然全忘記了呐喊,擂台上的其他的戰鬥,似乎也被忽略羅了,所有的眼瞳都注釋著這邊兩人,因為程天所施展出老的魂技實在是太詭異了,不過他們沒看過,隻怕連看了沒看過,他們都在等待著,等待著擂台上的黑袍青年能否再創奇跡,能否再給他們更大的震撼!
程天眼眸微眯,體內血魂運轉絲毫不停,沿著木行拳的脈絡吸收著遠處的木之力,以他目前的實力,能將方圓五裏內的木之力全部吸取過來,這也是無數人感到震驚原因。
冷眼的看著紫袍男子,程天嘴角弧起一抹狡黠的微笑,他猜得沒錯,黑暗魂技並不是那麼容易施展的,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但代價是什麼,隻怕也隻有施展人方才會知道了,但程天知道的是,這黑暗魂技與其他的屬性魂技截然不同。他在一些古老書籍中看過,除非對自我控製欲或者意誌力十分之強的人,否者施展黑暗屬性的魂技之後,將會難以將其駕馭,也就說,根本不能收放自如,直至自身的魂力消耗殆止。
更為可怕的是,這黑暗屬性需要消耗的魂力也是非常之多,一般修煉之人,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施展的。但這黑暗屬性魂技所發揮出來的威力卻是十分恐怖,一旦進入瘋狂狀態,威力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