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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卿冷哼了一聲,依然沒有半分要讓步的意思,“你喜歡召她們回來,便召回來,礙著我什麼事了,為什麼不敢回答我的問題。”
“我......沒有什麼好期滿你的。”
黛卿嬌俏的小臉緩緩湊上他,凝脂般的玉手在他臉上來回的撫摸,澄淨的眸子無波無瀾,看不出是喜是憂,“是嗎,你若是告訴我實情,今晚就......”
說到這裏,黛卿的小手一溜煙的伸進了他的褻衣內,毫無顧忌的在他胸前來回的撫摸著,唇試探性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手微微用力,把他的頭按在了她的頸間。
蕭攬訣嗅到她身上那清新的味道,哪裏還抑製得住,喉間猛然滑動了一下,一個翻身,便把黛卿壓在了身下,粗喘的氣息一陣一陣的拂在她臉上。
她感覺到他的某處正一點一點的發生著變化,微微勾動了一下唇角,雙眸緊緊的盯著他,“蕭攬訣隻要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欺騙我什麼事情,你說實話,今夜我便服侍你。”
蕭攬訣低沉著嗓音,“卿兒,我......”
“你什麼?說出來。”
黛卿一邊說著,一邊抬手脫他的褻衣,瞬間,他那精壯的身子便裸.露在她眼底,看著他半.裸的身子,黛卿還是抑製不住的臉紅心跳。
隻是這副模樣,已是讓蕭攬訣欲罷不能,他緩緩吻下去,唇剛剛觸到她的唇瓣,就被她的手隔了開來。
“卿兒......”
“你還沒告訴我,你瞞著我做了些什麼?”黛卿的聲音幾乎就要柔的滴出水來。
蕭攬訣半是痛苦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我......卿兒,對不起,朕傷害過你。”
黛卿嘴角微微一勾,“你經常傷害我,這並不奇怪,你不用道歉。”
他高高在上的君王,自然不會為了這點小事,他自認為的小事像她道歉。
“不是,曾經...你出嫁的時候,我傷害過你。”
黛卿眸色一動,“對,我嫁你為妃的那日,你確實傷害過我,擺我的靈位在靈堂,白縞迎親,轟動整個京城,多麼偉大的壯舉。”
“不是這次......”
黛卿故作驚訝,“還有?”
蕭攬訣看著她那詫異的眸子,深深的歎息了一聲,“沒有了。”
隨即翻身下榻,命人準備冷水沐浴。
黛卿看著他走進淨房,眸色微斂,歎息了一聲,轉身,朝著內側,沉沉睡去。
一連三夜,黛卿都用同樣的方法,想要他說出他曾經毀去她清白身子的事,可是他卻每每欲言又止,他不相信她。
心莫名堵得慌。
這一夜,她緩步走進了禦花園,卻遠遠的見到了一道白色身影,站在湖中心的碧心亭中,她心口一顫,那人是臨歌。
臨歌似乎也發現她了,正緩步朝著她走來。
不消片刻,便站在她身前,他抬手,溫柔的幫她捋了捋額前被夜風拂亂的發絲,“我要走了,回靈溪山,以後不會再回宮裏,今晚是特意來向你道別的。”
黛卿沒有太多震驚,離開這皇宮,未必不好,臨歌不適合皇宮內的爾虞我詐,靈溪山那才是屬於他的地方。
“也好,淺碧隨你一起嗎?”
“嗯......”
黛卿淡然一笑,淺碧在這謀反中一定幫著太後做了不少事情,但那都是因為臨歌,隻有為了自己心中所愛,才會不顧一切,甚至生命,她不怕殺頭,不怕得罪任何,她隻做她認為該做的,其實這樣的女子,她是羨慕的。
“好好珍惜眼前人,她才是最適合你的。”
臨歌沒有回應,隻是看著她笑了笑。
“隻是......”黛卿忽然想起了冥夜,“冥夜也跟隨你一起去靈溪山嗎?”
臨歌搖了搖頭,“他回北漠,繼承皇位,他三哥一病不起,夕月陪他一起回去,夕月是東越國君王的女兒,是花傾落的妹妹,東越國君,當年娶了夕月的母親,但卻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兩人鬧僵了,夕月的母親一氣之下回了北漠,卻不想自己懷有身孕,產下夕月,自己卻因難產致死,北漠皇帝疼愛胞妹,所以封了夕月為公主,她與冥夜之間隻是表兄妹。”
臨歌似乎知道黛卿心中所想,所以順帶說了夕月的事。
“哦,這樣最好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師兄......”
碧心亭內,一紫衣女子亭亭而立,夜風拂起她的衣裳,就像一朵盛開的紫海棠花,清新淡雅,她朝他們招了招手。
臨歌聽到淺碧喚他,深深的看了黛卿一眼,聲音低沉暗啞,“卿兒,保重自己,照顧好四弟。”
黛卿點了點頭。
臨歌這才轉身,大步離去,沒有回頭,決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