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景袁就找到了芳芳。
“我是邢成的朋友。”
“我知道,他說過。”
“今天給他開追悼會了。”
“我知道。”
“怎麼沒去呢?”
“我沒有理由去啊。”
“為什麼?”
“我們隻見過兩次麵,打過幾次電話。再說,我既不是他的朋友也不是同事,去了會尷尬的。”
“聽說你知道邢成去世的消息後挺傷感。”
“是吧,很可惜。”
“你覺得,他的死,意外嗎?”
“當然很意外。”
“他對你的印象如何?”
“應該不錯吧。”
“那麼,他對你有那個意思嗎?”
“這我可不知道,我感覺他挺忙的,似乎沒時間想個人問題。”
“你是這樣感覺的嗎?”
“他從沒主動找過我。對不起,你問這些幹什麼呢?”
“邢成死在久江,隨身物品都沒有丟失,那麼,一定有某種原因,我是想知道,他生前是否與什麼人結過怨。雖然我和他是好朋友,但是,我們並不在一起。所以,我想了解一下這方麵的情況。”
“這樣說來我可幫不上什麼忙了。畢竟我們接觸很少,而且說過的話都是有數的,不過……”
“什麼?”
“隻是感覺啊,他是不是有別的女朋友呀?”
景袁搖了搖頭,說:“如果他有女朋友,韓姐會不知道嗎?”
“也是啊,可他……”
“你說。”
“我這樣說可能不是很好。”
“你說吧,沒關係。”
“我認為一個正常男人應該對女人很感興趣,既然在研究所裏沒有機會認識女孩,那麼,認識了以後一般就應該找機會約會啊什麼的,可他卻不是。我問過韓姐,說是他親口說的,說我很好,他很滿意。可他從沒約過我。你說,這不是很奇怪嘛。”
“說實話,你很漂亮,就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能喜歡你。”
景袁的話還沒落地,芳芳的眼裏就湧出了淚水。景袁馬上說道:“對不起。”
“我有個請求。”芳芳眨了眨眼說:“如果有一天找到凶手,我想知道他是誰。”
景袁注意到她所說的是“如果有一天找到凶手”而不是“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凶手”。他苦笑了一下說:“但是,據我所知,警察已經陷入了困境。”
“那麼,你要去查這個案子?”
“我還沒有這個權利。但是,我可以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做一些調查。”
“對啊,你是律師。那麼,祝你成功!”
芳芳站起身,把手伸給景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