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一封長信5(1 / 3)

不開心的時候,想起網文圈的各神,瞬間開心起來。

算了,謝澤波,小時候的事兒我也不想說了。

可我卻不得不在我諸多圈中朋友和讀者麵前,提你跳入遊泳池救我的事兒來。

第一,那才能證明我並未對我們之間的所謂感情的事兒胡編亂造,避免惹得你的美人吃醋,或者你的嬪妃們對我進行人身攻擊;第二,我也是真心實意想要謝謝你,在那危難關頭,第一時間跳到水中,想救我。

早些時候說了,當誰入了我的文,今生不複見。

現在回想,是否說得太武斷。

同時,我保持冷靜的對秦同學說,對你,我不涉及感情,隻談工作的話兒,是不是不太恰當。

反正,語言和文字其實都不能代表一個人的真實感情,太過清淡和籠統,如同江中一葉般膚淺和無味。

嗬嗬,其實有何重要呢?

這不過是我自己想說的話兒。

盡管,我很想做那個溫婉靜雅的女子,但是現實和理想總充滿了諸多的矛盾和衝突。

近兒才明白,哪裏來那麼多悲春傷秋。

一個人一生,其實會在意很多人,也會喜歡很多人,更會愛很多人。

每個人都如此,不是嗎?

要爭個輸贏幹嘛,毫無意義。

你在不在意我,我也有幾分感應。

謝謝!

13年初,我們錯過了偶遇,同時,我也錯過了在德陽大酒店的同學聚會。

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我所有的同學們。

是我自己鎖了自己的心扉,也不知為何那個開朗的秦渼兒變成了如此。

過去已然不重要,也不想再講。

我,愛過你。

在我最純粹且最美好的所有年少時光中,你都填充了我所有心扉,並在我絕望之際,給了我努力的動力……

沒人能夠取代這份情感,可自己卻仿佛永遠無法抓住,是嗎?

秦渼兒

2016年2月14日

坐在電腦跟前的秦渼兒淚流滿麵,在她還想打上“我依然愛你”五個字的時候,卻放棄了。

她對著電腦上的文字輕輕的冷笑了一聲,看著漸漸消失的雙手,心中好痛。

其實,她還有很多很多話兒跟他說,這麼二十年的相思怎可能是她短短的一封信可以替代的呢?

但是,她的手臂很痛,手指也都是傷,並不能在鍵盤上打下更多的話語來。

她對著無盡黑暗無奈一笑,淚水順勢流入了口中,也灌進了高領毛衣中,那液體在脖頸中流淌,就像當年他在她脖頸間哈出的氣息般。纏綿,溫柔!

她哭得更猛烈了。

她的耳畔不斷回響著跟他有關的聲音來。

“謝波兒家的客廳比我們家所有房子都大。他家的電視也很大。”

“你王老師暑假去給謝波兒當家庭教師了,每天騎賽車來回。”

“謝波兒他爸爸要在三星街修房子了,是躍層哦,你想不想要?十五萬可以買住房和商鋪,你要,爸爸就就給你買。”

“以後爸爸不來接你放學了,你放學跟謝澤波一起到校門口,他爸爸開的紅色桑塔納,你跟他一起坐他爸爸的車回家。”

“你為什麼不好好讀書,為什麼學習下降了?”

“你是不是喜歡誰了?”

“以後沒有爸爸了,你該怎麼辦?”

“你自己把錢拿信用社用你名字存起來,從現在開始,你要學會自己存錢,管錢?”

“你為什麼不跟他一起坐車回家,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他上哪輛車,你就跟他一起啊。””

“你是應該好好讀書的,而不是學著怎麼玩,怎麼耍?你不能跟教你吃喝玩樂和打扮的同學來往,隻能跟他一起放學,你知不知道!”

……

她感覺天旋地轉,這“魔音”充斥在她的生命中整整十幾二十年,如同夢魘,久久不能忘懷。

漆黑的房間中,她如同又回到了那讓她迷茫且傷悲的傍晚。

秦義天突然打了電話去綿竹,秦渼兒正同幹媽在家裏準備晚飯,當幹媽接了電話,心疼的說:“親家,都這麼晚了,要不明天送她回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