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看似廢話的談聊
“啊！”
我轉過頭一看，沒差點把我嚇死。那十八張鬼臉的眼睛，正在一眨一眨的看著我們。最可怕的是，哪十八張鬼臉的嘴巴，居然都擺出了同一個邪笑的姿勢。我越看越覺得那十八張鬼臉越來越像人妖，特別是他嘴角的那個笑，像極了我剛去參加淘金大會時他對我的笑。
十八張一模一樣的臉，十八個一模一樣的表情看著我們，說我們那個時候不害怕完全是虛構。我們怎麼也想不通，好端端的浮雕居然會動，這到底是為什麼？
楊老九猛地舉起他手中的那把手槍，欲想對著那古怪的鬼臉來上一槍。就在他要扣動扳機的時候，站在他身後的鳳婆拉住了他的手說道：“九爺，先別開槍。你看這東西現在哪像什麼浮雕，這東西好像是活的，如果我們貿然開槍，不知道會吃什麼苦頭。”
阿K此時一臉驚嚇的說道：“九爺，鳳婆說的對啊！搞不好昨天晚上追我的鬼東西就是這玩樣那就糟了。”
我沒想到，這岩石上的鬼臉，居然不是浮雕。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難道是人妖的鬼魂在作亂？不可能啊！人妖也就一張臭臉，什麼時候變十八張了？之前看著這東西明明就是浮雕的樣貌，怎麼才一轉眼就變了？
楊老九放下了手裏的槍，老秦這時走上前對楊老九說道：“九爺，這東西如果真是阿K昨天晚上遇上的鬼臉，我們說不定又要惡戰一番。我看我們還是先找個點安歇一夜，等明天天亮了又走。九爺，你看這天也快黑了。你說呢？”
楊老九沉思了一會開口道：“我們先向前走一段路，把這鬼東西過了又說。”
其實老秦說的有道理，如果這十八張鬼臉真是阿K昨天晚上碰到的東西。從他口中就知道這東西不是好對付的，更何況這鬼臉究竟是個傻子東東都還不知道。如果說是鬼魂在作亂，可是這十八張人妖的臉麵可不是幾個鬼魂能做到的。更何況現在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這說不通啊！
老秦對楊老九說的沒錯，我們現在真的得安紮一夜了。一是大家都補充哈體力，二來嘛！是為了避免一些危險。因為我們現在還沒有完全走出昨夜阿K碰上的危險區，如果我們貿然行走，說不定會碰上什麼。
就在我們走出一小段路的時候，忽然從我們的上空，飄過一陣火焰紅的物體。那東西速度極快，一瞬之間就飄到了我們看不見的地方。誰心裏都明白那物體是什麼東西，大家也都知道我們走後，那岩石上的十八張鬼臉發生了什麼事情。
天很快就完全黑了下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身處在哪裏。這一路都是跟著楊老九過來的，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走到他說的那點。
安紮下來後，一堆篝火升起，溫暖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吃了點東西，大家也都靠在篝火旁邊睡起來。今夜守夜的是老秦，等丫頭睡著後，沒有睡意的我和老秦琢磨著聊起了天。
我遞了支香煙給他說道：“秦叔，你覺得我們今天遇上的那東西，會是什麼？”
老秦吸了口煙自笑一聲說道：“鬼知道壘！”
我悶頭抽了幾口煙又說道：“其實我覺得我們走的每一步都可能身首異處。”
老秦看著我麵笑這對我說道：“小五爺，像這麼危險的活，憑你家的地位，你大可在城裏頭待著，真搞不懂你們這些闊綽子弟心裏是怎麼想的。”
我笑了笑對老秦說：“哎！誰不想啊！可是有些路你不走不行啊！”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覺跟老秦說話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我自顧自的接著說道：“就好比我這次上驪山，完全是身不由己，我都不知道這次我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勇氣上來。”
老秦這時說：“我說小五爺，既然來都來了，就沒什麼好後悔的。”頓了頓老秦接著問說：“對了小五爺，你這次上驪山來究竟是為了個什麼啊？”
我對他說道：“這啊！說來話長了。不過總結一下，我想一是為了救一批人，二來嘛，就是找一些我想知道的東西。”
老秦看著我疑惑的問說：“救誰啊？”
我看了看老秦好奇的表情，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救，我上次去巫山淘金那事你們是知道的，可是淘回來後，我的幾個朋友居然摸到了這驪山裏，還給我留了封信，說半個月不見他們，就叫我到這來救他們的，我也不知道救得了救不了。”
這時，老秦臉上忽然冒出一個難以形容的表情看著我，對我說道：“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