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該輕影的話,李北然恨不得立刻消失在花想容麵前,雖然花想容很相信他,但是這話畢竟出自該輕影之口,而且她還說得這麼楚楚可憐麵紅耳赤。就連李北然自己,如果不是因為親身經曆,都差點相信了。
果然,花想容雖然不太相信,但還是把李北然準備往嘴裏塞的麵包搶了過來,示意讓他解釋下,“別以為拿麵包塞住嘴就不用說話了,說吧,你是個什麼心態,不然輕影也不會這麼害羞得說出來,畢竟她可是個小女孩啊。”花想容雖然說的風淡雲輕,但是她都覺得自己有些語無倫次了,李北然也真是的,開玩笑這麼過火,都快讓這小丫頭中毒了。
李北然怎麼解釋,此刻的他根本就不好解釋,因為根本就沒這回事,他問該輕影隻是出於好心,這還需要解釋?若是平常人還好,稍微一解釋就行了,可是要他和該輕影解釋,李北然相信,越描越黑這絕對不是不可能的事。
“花花,這個我該怎麼說呢,我根本就說不過這胡攪蠻纏的小丫頭好麼,還有我哪需要她暖床暖沙發啊,我無比需要你還差不多。”先是苦笑,然後李北然就想到把話題繞到花想容身上,這樣她就不會繼續追問了。
花想容看了看說完話後神采飛揚的李北然,心裏在想:“是不是因為這些天一直讓他睡沙發,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送該輕影走。”
花想容還在胡思亂想,該輕影卻不再梨花帶雨了,隻見該輕影一身正氣滿腔熱血的走到李北然麵前。
該輕影站立之時剛好與坐在椅子上的李北然等高對視,此刻的該輕影就像是麵對窮凶極惡的大魔王般,大義凜然舍身取義視死如歸的說道:“北然哥哥,隻要有我在,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欺負花姐姐的,我保證!如果北然哥哥你真的要欺負花姐姐的話,輕影願意犧牲自己,用來換取你的生性和平,雖然輕影還沒長大,但是拜托北然哥哥務必再等幾年。而且北然哥哥你年齡也不大,過早那個對於身心發展很不利。所以北然哥哥,你有什麼事就對著我來吧,不要再想著去欺負花姐姐和其他一些我不知道的姐姐了。”
該輕影說完之後還無比嚴肅地轉身給了花想容一個放心的眼神。
李北然真的是無話可說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該輕影這孩子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天馬行空都不能用來形容她了,難道這就是妄想症?可是傳說中的妄想症好像並不是這樣子,不是妄想症又會是什麼?難道我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可是沒道理啊,雖然前世壓抑得太久,但是今生到目前為止,我就和花想容一人那個了而已,而且和花想容的事,該輕影也不可能知道,不然她就不會這麼堅決地不讓我和花想容靠近。可是她為何要這麼說呢,難道這就是來自血族聯邦萌美二貨的獨特屬性?
滿頭霧水的李北然已經不再去想該輕影那些他怎麼想都想不通的話了,而是轉向研究該輕影這萌美二貨的獨特屬性。
花想容剛開始還好,然後越聽該輕影說的話,花想容就越覺得不對勁。怎麼該輕影把李北然說的像個嗜色如命的人一樣,花想容可不願聽到該輕影這般說李北然。雖然她隻是個小孩子,雖然她說的好像是在維護花想容,但花想容還是覺得不能忍,她已經到了無法容忍別人在她麵前說李北然不好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