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道歉,輕影,真是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啊,輕影!”李北然說著說著就一臉傷心地往該輕影身上蹭,可憐的該輕影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隻好可憐兮兮的看著花想容。
花想容沒想到李北然會來這一套,難怪他之前再三強調該輕影還隻是個孩子,之前她還以為那隻是李北然胡言亂語用來拖延時間的理由,沒想到真相居然是這樣。
“停,李北然,你這樣做不害羞嗎?居然如此欺負輕影,你也不仔細看看,輕影才多大!”花想容的嚴厲語氣,讓李北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小學時期不聽話被老師批評的場景。
李北然先看了眼花想容,然後點點頭往後退了幾步,再全神貫注地上下打量起該輕影,時不時地點頭搖頭,而且還以隻有他自己才能聽明白的語調自言自語,那高深莫測的樣讓被關注著的該輕影渾身都不自在。
感覺不自在的該輕影在醞釀幾番之後,終於像是鼓足了勇氣,搬了隻小凳子,站在上麵,與李北然麵對麵地近距離對視起來,對視之時還氣鼓鼓地說:“我就不信我該輕影會輸給你這個大壞蛋,畢竟我可是認真起來的該輕影!”
該輕影果然如她所說的那樣,與李北然對視了一分多鍾,連眼都沒眨一下。這麼純屬自討苦吃的較量,李北然可不想再繼續下去,所以和風細雨地說:“輕影,之前我有欺負你嗎?就是對你道歉那時。你該知道,我從未有過欺負你的意思,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小女神一般的存在,而花花,就是我的女神,所以身為凡夫俗子的我,又怎麼忍心欺負你、又怎麼敢不顧花花的感受呢。”
此時的李北然不僅表現得溫文儒雅,而且說起話來居然還帶著一縷飄渺,異於往常的氣質讓該輕影和花想容都不由得呆了呆,花想容還好,畢竟她跟李北然接觸得也不算少了,所以她隻是稍微地呆了呆,之後就很快回過神。
而該輕影就不一樣了,雖然她知道李北然是個演員,可在她看來,李北然那純粹就是玩票性質的,不然,小說寫得好、歌也唱得好的他要是演技還那麼高,又怎會一直蝸居在花想容住的小房子裏,而且還經常被花想容欺負,沒錯,在該輕影看來,一直都是花想容欺負李北然,所以她才會偶爾的在關鍵時刻倒向李北然,讓他不受或是少受一些花想容的欺負。
總而言之,先入為主的該輕影在這時竟被李北然說的話以及表現出來的樣子給迷惑了,甚至可以說是短暫地迷失在了李北然話語營造的意境之中,雖然可能有一些誇張,但是非地球人類的該輕影根本就無法用常理來形容。
所以該輕影不假思索得意洋洋地說道:“怎麼會呢,北然哥哥的話,我是一直都很信的。我就知道,北然哥哥是最好的,北然哥哥,你真是個好人!”
看著得意洋洋說著話的該輕影,李北然功成身退般的往後移了一小步,同時右手放於腹前、左手放於腰後地微微一鞠躬,沙啞著聲音對該輕影說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能為你效勞是我最大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