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茗擦淨嘴邊殘酒,把空碗鬥氣的狠狠的放在桌子上。孫雲淼一個頭兩個大,“馬小妞啊,你不能這麼喝啊,這酒不是水啊。上次你喝醉了回家後你老娘沒打你屁股啊。”
“別打岔,你說,誰的酒好喝。”說完,雙手抱著肩膀,用眼睛秒殺著佟雪梅。
“酒都被你搶去喝了,寄奴哥哥怎麼能評論誰的好與不好呢。”雪梅姑娘繃著氣,邊說邊又重新倒了一碗。
孫雲淼剛要抬手,唰的一下,酒碗又被玉茗搶去了,咕咚,一碗又倒進口中是一滴沒剩。
“丫頭你幹什麼啊,你這樣會喝醉的啊。”孫雲淼著急的勸著。
“就是我的酒好喝。這個女人釀的酒像水一樣-平-平淡無奇。”“完了,喝多了馬小妞。店家快上一碗解酒湯來。”孫雲淼叫著店家。這兩個妞不會商量好的吧,同時出現還都帶一壇子酒,幹什麼啊。此時雪梅端著酒壇給碗中斟酒,還不時的防範對麵的丫頭搶酒喝,孫雲淼則直接用手攔在桌子中間。
三個人就這麼別別扭扭的倒酒,喝酒連喝了七碗了,好漲啊,想去撒尿,又怕兩個妞火拚起來,怎麼辦啊。“停,各位,中場休息一下可好,在下實在憋不住了,我先方便一下,回來繼續。”走到門口又回頭補了一句:“你們兩個可不許打架啊。”
方便完了心急火燎的趕緊往樓上包間跑,打開門一看,眼睛差點沒瞪出來。隻見這個屋子像是被扔了幾十個手榴彈炸過的一樣,除了兩個妞坐著的地方除外都是破損的,天棚掉頂了,牆壁木板都被什麼衝擊過一樣碎裂成好多細條狀,地板砸了幾個窟窿,最奇怪的是他一點聲音沒聽見,而且店家也沒找上來投訴,這怎麼個事啊。兩個妞隔著桌子你一碗我一碗的喝著,用眼神互相秒殺。
“兩位神仙姐姐,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麼,這包間被炸過怎麼的。啊,你們先別喝了。”兩個妞放下酒碗,佟雪梅抱著肩膀,斜眼看著馬玉茗,汗水順著柔順的發絲滲出來,幾滴香汗順著脖頸滴進白酥豐滿的前胸。玉茗姑娘漲紅著小臉已經有點搖晃了,鼻尖滲出細膩的汗珠,雙手抓住衣襟就要往兩邊扯,“祖宗啊,你熱也不能說脫就脫啊,我給你扇風不就行了麼,當心著涼啊。”孫雲淼脫了外衣,給玉茗呼扇呼扇的扇著風,耳朵聽見佟雪梅輕輕“哼“了一聲。趕緊轉過來又給雪梅扇,就這樣,孫雲淼像突然感覺自己像後世影視劇裏那些個宮裏的太監們伺候皇妃們好像就這樣,
也不知扇了多久,兩個鬥氣的家夥都趴桌子上睡過去了。孫雲淼往後一躺,真是他娘的累死了,閉著眼睛歇著。朦朧之際聽到些輕微的聲音,輕輕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看到進來兩夥人,以桌子為界,誰也不越過對方那一邊,互相戒備著,一夥人小心的把佟雪梅背著飛身而去,另一夥也小心的抱起馬玉茗從窗口跳出去。孫雲淼第一個反應就是綁架。
趕緊要起身,身子動不了,掙紮好一會才蹦起來。往窗外一看,細雨霏霏,行人稀少車馬疏,哪還有她們的影子。衝下樓發現掌櫃的和小二都趴在桌子上怎麼都叫不醒。像是被打暈了,從懷裏掏出幾塊散碎銀子塞到掌櫃手裏,趕緊跑出去,皺著眉頭,他忽然明白點什麼,不是綁架,而是她們各自的私人護衛,一定是,否則不會現在才動手,費那個勁幹嘛,直接綁不就行了。那包間裏被弄的像戰後伊拉克一樣,肯定有人在此群毆,兩個妞卻當沒發生任何事一樣,鬼知道。感覺像做夢似的,怎麼身邊就沒個正常人呢。
暈乎乎的路過綢緞莊,進去選了幾匹綢緞,給知秋、懷春選了幾尺絲綢,還有“娘”衣服也舊了,都該換了,臧小小穿的還是“娘”過門後的舊衣服,還有兩個弟弟的衣服破舊的不成樣了。突然想到家裏還有個“家庭教師”呢,也不能把人家清柳老師落下啊,這些綢緞人家肯定看不上眼,送啥好呢,要不等會買一副首飾怎麼樣呢。
“掌櫃的,把我選的布料子都送到這個地方。”孫雲淼寫了個單子,怕人家看不懂簡體字又給畫了個地圖,掌櫃拿著單子看半天,又看看孫雲淼,“這位客官,這是什麼字體,從未見過,難道是北方胡人的字體?”
“是我發明的叫簡體字,趕緊安排人給送貨吧。”“哈哈客官真是有大才也,我這就安排人送貨。”付了錢,孫雲淼慢慢往回走著,看到了之前給“娘”買首飾的地方,也就是在那發現了馬知秋、馬懷春兩個小家夥,互相擁抱著在那木桶裏望著自己,嘿嘿這兩個毛毛蟲,那時候真差點當成自己的女兒了。邁步就進入店內,掌櫃的眼睛賊,一眼認出來了,“哎呦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好的你以後再也-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