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寄奴跟著這個秀氣“小生”來到三樓,到了屋裏,一股檀香味道帶著甜甜的味道鑽進鼻孔,真舒服啊。“店家請坐,外麵的人是和你有糾葛的人吧,咳咳--是否需要我們替你處理掉。”
“喔,不用不用,我收拾他們就好了,快把藥服用了吧。哎呀今天為取這藥,差點沒被蛇給吃了,嚇死我了。”劉寄奴邊說邊用僧袍擦額頭上的汗水,心想這些人來曆必定不單純,可別弄出什麼人命來。那就超出底線了。
“我們這次從南方來,想要到此做些生意,沒想到受了風寒,咳咳---多日不曾好轉,正好遇到司馬姑娘和馬姑娘說你有藥可治此症。還有鱷魚肉配藥可使弱恙之人變的強健,所以決定來此處醫治。還請店家多施援手,我們必定不會虧待店家。咳咳咳----。”對方靠在床榻上講完咳嗽了好一陣,看來是好久沒說這麼多話了。
“你先別說話,多喝熱水,我去弄藥去,先把炎症消掉。”劉寄奴出去弄藥包去,過了一會端著一碗熱水來了。拿起個瓷勺,將藥粉慢慢倒進勺子裏,然後加入少許開水,輕輕攪拌均勻。吹了吹,就要往床榻上走去,就見清秀“小生”攔住並接過藥和水碗,另一個輕輕的掀開床上的帷幔,劉寄奴看不到床裏麵的人,就站那沒亂動。服了藥,喝了點水,劉寄奴讓其多休息,便退出來了。
走回院子裏,看著倒掛著的滿樹的“蝙蝠”覺得甚為好笑,用腳尖踢踢這個,踩踩那個。基本都是有傷在身,連叫喚的力氣都沒了。走進“門牙哥”,蹲在地上看著他說:“門牙哥啊,你真運氣好遇到了我這麼寬容又不計前嫌的人,你到我的店裏砸了兩次了,我要是這次就這麼放你回去,日後我還在京口怎麼混啊。你總要拿出點誠意來吧。”
“劉寄奴你就直說吧,你想要什麼啊?”
“你有什麼啊?拿不出誠意,你們都要埋在我樹底下做肥料。來人啊,聽好了。半柱香就埋一個。明年咱這杏樹一定結個好果子。”
“劉寄奴你別欺人太甚。我給你五十兩銀子。你放了我吧。”
“五十兩銀子?你真當我們出來要飯的啊。來人,挖坑,施肥!”
劉寄奴的幾個兄弟嘁哩喀喳在一顆樹下刨坑,很快坑就刨除來了,然後把“門牙哥”從樹上解開就要往坑裏扔。
“劉寄奴我出一百兩,我出一百兩啊。”
“老子不缺錢。老子要讓人都知道,得罪我劉寄奴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扔進去,埋。”
“劉寄奴我把翠紅樓給你,饒我一命。”
“你的命就值一個要關門大吉的什麼紅樓嗎,你自己說的,半年那破樓生意都沒緩過來,耍我玩呢啊。”
“馬場!我有個馬場給你,祖宗,我親祖宗,我多年積攢的家底都在這了。再不行,你也不用費事了我就跳坑裏就好了。”
劉寄奴抬頭看看旁邊的兩個兄弟,互相點點頭,意思是差不多了,可以了。拿出紙筆,簽字畫押,手續就算完事了,“門牙哥”哭著被抬出去的。這是真哭啊,沒半點虛的。手拿兩張地契轉讓文書,劉寄奴一時有點犯愁,這個什麼翠紅樓是幹什麼的啊,還有那個馬場就是養馬的地方麼。改天有時間悄悄去。可是他的小兄弟們不願意了,必須要今天現在立刻就去翠紅樓。
劉寄奴對他們說:“一個酒樓又不能長腿跑了,你們急什麼啊。”一幫兄弟心裏急的不行,還不好意思和劉寄奴明說那是什麼樣的酒樓。劉寄奴不想掃大家的興致,既然都這麼關心那個酒樓那就去吧,呼啦啦一大幫小子推推搡搡的把劉寄奴架到從“麵紗女“那借來的馬車,因為怕他走的慢。“這家夥,你們這些愣頭青餓死鬼托生啊,一個要破產酒樓讓你興奮成這樣,丟人現眼的。都別說認識我。”
在車裏坐著的劉寄奴衝車外罵了幾句。然後抱著肩膀打瞌睡,這一天累壞了。又是上山被雨淋,還遇到大蛇差點嚇的尿失禁。遇到“門牙哥”傻乎乎的為報複自己掉進“麵紗女”的護衛圈子裏,那還有個好。這麼說來還真要感謝“麵紗女”一番呢。要好好給她治病,調養好身子。畢竟借人家的手得到這麼大個便宜啊。正在恍惚瞌睡的時候,外麵的兄弟們興奮的喊著,“到了到了,就這裏,寄奴哥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