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眼前的一片跪拜之聲,讓劉寄奴十分不適應,趕忙過去要她們扶起來,可是人家不起來,非要給磕頭。逼的劉寄奴沒辦法,那咱家一起互拜把,噗咚,他也跪下了,這一幕讓他想起後世的東瀛人的習慣了,看來這習慣卻是從中國傳過去的,估計這個時候東瀛那邊還沒有類人猿呢吧。
“恩公,我們這些從宮中被送出來的侍女,本無求生之奢望,卻沒想到有幸遇到恩公,給我們一個歸宿,作為女子,這是最幸運之事,請一定受我等一拜。”一個麵容清秀的女子噙著淚緩緩伏地身子,雙手觸地,彎腰就要磕頭。“哎呀妹子,等會,這禮有點大了,這不算什麼事啊,不必放在心上啊。”劉寄奴單腿跪地,不是的還要交換一下左右腿,咯的膝蓋生疼。
“主上,我們兄弟征伐多年,不曾想過會有紅顏伴身側,每日擁刀而眠,如今主上成全兄妹美事,心中甚為感激,此恩此德萬死不足以報,請受我等一拜。”張天民激動的領頭就磕下去了,叮當的真響啊。把劉寄奴給嚇著,這些個刀刃上跳舞的家夥,磕起頭來都不含糊,那是真磕啊。
“好了,各位,可別再說這些什麼恩公或是感謝的話就,大家以後都是自己人了,哎,對了,好有要和你們強調一下,這二十位妹子可都是我的親妹子,你們以後要好生對待,不可怠慢,要是我知道誰對我這些妹子不好,我可不饒他。我們就借此地幫婚禮吧,明天的咱就在這辦集體婚禮,婚房的事我和雪梅去安排,你們呢就是多了解些對方,你們能聚到一起不容易啊,且愛且珍惜啊。”
晚上留幾個值班警戒的,周圍也派出斥候巡查一遍,沒有危險,劉寄奴這才吩咐大家趕緊抓緊時間睡覺,明天咱們都有的忙活了。他把姚薌和碧蓮都叫到自己房間,讓雪梅把張天民也叫來,幾個人拿著紙筆寫著明天集體婚禮都該準備什麼。什麼紅紙紅布,喜酒,酒席擺幾桌,周圍是否需要邀請人來參加。劉寄奴突然想起來,之前遇到恒玄的時候送的幾箱珠寶都弄出來,分為兩大部分,第一部分給所有的部曲將士們,最起碼要有買房子買地的資本啊,你有了女人了,就等於有家了,再以後有了娃,你沒個家底怎麼辦,讓人家和你過苦日子麼。另一半分給那二十個女子,給她們做嫁妝,女子身上沒點壓身的資本可不成,就這樣,“大慈善家”劉寄奴把這點財寶分了個幹淨。即使再後世的他,對金錢也沒啥大概念,不善於理財是特點之一。覺得那個東西不重要,於是在後世的時候經常因經濟拮據而被老婆蕭思妮鄙視。
今晚幾乎集體失眠,部曲將士集體睡不著,做門外看星星,女孩子也幾乎一樣,三三兩兩的擠在一起討論自己相中的如意郎君的樣貌如何雄偉。而佟雪梅和張天民還有姚薌以及碧蓮還在商討一些明日婚禮的具體細節。劉寄奴已經爬桌子上呼呼睡過去了,這幾天都沒睡好,確實挺不住了。
等劉寄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睜開眼,感覺頭上有什麼東西包著,原來是剛被換過藥,這才想起來,昨晚被人家爆頭了,對啊,我還沒找那家夥算賬呢,想起來還是挺生氣的。唰的起來了,幾步邁出內室門,向推開大門出去,這也不知道是哪個大戶人家,咋這麼多的門,推開門一瞬間,唰的一下又關門回來了,原來昨晚睡覺的時候也不知道誰幫自己把衣服脫了,還好沒全都扒光了,還有一條小內內,那是劉寄奴自己改製的,本來那個年代是沒有有內衣內褲的,說白了就是人們都不穿褲衩的,劉寄奴十分不習慣,自己縫製了好多,還要送給二弟三弟,但是人家覺得穿所謂的內衣內褲很麻煩,而且被人知道穿這個怕人家笑話。
就剩個褲頭的劉寄奴發現自己光溜溜的,差點沒曝光,因為門外都是忙活的人,趕緊回去找衣服去,翻遍了床榻上下都沒呀,衣服哪去了啊。正納悶著呢,外麵有人來敲門,“寄奴醒來了沒有,我進來了。”佟雪梅端著個銀盤子,裏麵有一身嶄新的衣服。進來把新衣服放下,拉過劉寄奴捧著臉左右瞧瞧,“嗯你這個家夥到底哪裏不同呢。”劉寄奴被佟雪梅雙手捧著臉,左前右看的不知道要幹什麼。“佟大嬸啊,你在我臉上找什麼啊,人家還光著身子呢,你能不能淑女點啊,不過現在的你好多了,竟然知道敲門了,簡直是奇跡啊。”劉寄奴剛說完,佟雪梅衝著自己的嘴唇啾的一下,親了一下。兩人都楞了一下。“啊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什麼都沒幹。”佟雪梅紅著臉喊著就跑出去了。
劉寄奴對著其背影大喊:“佟大娘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我的初吻啊,初吻,你這個強盜啊。”劉寄奴假裝傷心的裝哭腔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