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衰草落雪化泥,枯草幹枝縛門庭,洞內洞外兩重天,未知星空還是驕陽。刁文翹自己都不相信會與一個男子抱著一團,在這樣的狹小曖昧的石洞內,黑暗給了她勇氣,封閉的空間給了她品嚐男女情愫的機會,而昏厥過去的劉寄奴就如同是她叼進洞內的小鮮肉,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撒歡的吃,倒立著吃,好刺激好開心。希望天永遠不要亮,石洞永遠無人發現。
過了不知多久,劉寄奴睜開眼睛,周圍都是幹草,簡直像個蠶繭一樣把自己緊緊包裹著,傷口的疼痛讓自己從昏厥中逐漸清醒過來,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感覺像做夢一樣,昨晚有個女子被自己擄到山上來,可是又有些記不清楚了,後來發生了什麼,記憶完全模糊了。真的很窩火,本來是要提刀殺人去的,結果啥也沒做成,還把自己交代在這個冰冷的石洞裏。
剛想要起身才發現胸口上躺著個軟乎乎的女人,爬在自己身上呼呼的睡的正香甜,女子感覺到了劉寄奴醒來了,緊張的緊緊抱著劉寄奴,不知該如何麵對他,還好洞內一片漆黑。
被刁文翹抓的太緊,不由得輕哼了一聲:“疼。”
“哦,我弄疼你了,我鬆開你一些,但是你身體很冷,已經昏迷過去一次了,我怕你會再暈過去,所以我-----。”刁文翹沒好意思說下去。
劉寄奴上半身有傷,下麵雙腿也挨了不少鞭子,刁文翹通過自己的體溫不停的將熱度傳給自己,感覺到了溫暖,凍得直哆嗦的他下意識的摟抱著身上的“暖水袋”,大腦慢慢清醒的劉寄奴想看清身上的人是到底什麼樣。
刁文翹看到劉寄奴眨巴眼睛醒了,趕緊問道:
“嗯,哪裏還有傷?”刁文翹不解的問。
“刁---你叫什麼名字?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劉寄奴問道。
“我叫刁文翹,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是誰了。”
“刁大小姐你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你好好的趴我身上幹什麼。”
“啊,是哪裏傷到了?”刁文翹又問了一次。
“是心傷到了。”劉寄奴淡淡的說。
刁文翹“啊”的一聲,把臉緊緊貼在劉寄奴心口,全身繃直,手不由得狠狠的扣著劉寄奴的肩膀。
過了一會身下的劉寄奴並未起來,也沒力氣起來,輕輕的抱著刁文翹。刁大小姐緊張感釋放後,是隨之而來的是好奇和對情事的探索欲望,喜歡劉寄奴身上男人的氣味,動作緩慢的用鼻子嗅著劉寄奴的胸脯,漸漸的向上移動著,向上趴著又不能觸碰到寄奴腿上的傷口,感覺寄奴動了一下,害怕以為是碰到傷口了,趕緊往上躲了一下,唇兒卻在向上移動的瞬間被劉寄奴捕捉到了,吻住就不放開。
巫山雲雨罷,趴在劉寄奴身上不停的喘著氣,兩人依舊嚴絲合縫的抱在一起。品嚐到了人生第一次魚水交融之美妙的刁文翹,現在完全放開,不停的擁吻著劉寄奴,躲多躲不開。
“文翹,我和你刁家是冤家仇敵不可化解,你夾在中間會很難辦,出了這個洞口就當沒見過我吧,否則你也不好做人。”劉寄奴摟抱著對方溫言相勸。
“你-你這就-我恨你-。”刁文翹僵住了吻下去的動作,從劉寄奴身上爬下來,穿上劉寄奴包裹她用的外套,彎腰就要趴出洞外,可是又不舍得的回頭瞧了一眼,發現寄奴的衣服旁邊有些許的血跡,也不知道是寄奴的還自己的落紅。
關切的起來要扶著刁文翹,被一手打開,刁小姐半個身子露在洞外,又退了回來,滿臉淚痕的摸索到劉寄奴的臉一個長吻下去,久久沒有離開。
獨自強撐著回到了家裏,兄弟們都急的在外麵瘋找呢,家裏都沒幾個人在,隻有娘在,臧小小隨著其他兄弟們去到處找他了。
劉母蕭文壽抓著劉寄奴的手非常嚴肅認真的說:“寄奴,你也到了該娶妻成家的年紀了,如今你到處亂跑,沒個女人管著可不是長久的事,你心裏到底屬意哪個女子,告訴娘。”
“娘啊,這個事真的很難說清啊,屬意的人也是有,就是不知道在哪,再等等吧,等我有自己的事業的。”
“啥事業啊,你買點柴火販些幹癟的魚那是什麼事業,簡直是不務正業。”劉母越說越氣,罵了劉寄奴。帶著滿身傷痕的劉寄奴實在不敢再呆在家裏了,幹脆躲老娘遠點的。說泊月樓有事,去看看,叫臧小小回來的時候把換的藥直接送過去就好。
步履沉重的挪到了泊月樓,此時是泊月已經是這一地區的標誌性酒樓了,張闕是經營天才,對客人的心理掌握的非常到位。從酒店裝飾到菜品的訂製,都是具有自己店鋪的特色。而且還和展月軒建立合作關係,酒樓內可提供舞蹈專場演出,一邊品佳肴,一邊賞歌舞。現在是接近中午時分,前來吃飯的人進來出去的絡繹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