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忻優抓著李清柳的手不放,氣血上湧的他又抱住清柳,忽然感覺下身被重重的一擊,疼的“嗷”的一聲跪在地上爬不起來。清柳一看後麵是滿臉怒氣的道憐和道規。
兩個孩子其實一直埋伏在李家大門附近觀察著,在他們兩個心裏,清柳就是自己的嫂子,別人想要惦記試試,鬧你個雞飛狗跳。當王忻優樂顛顛的進入到清柳的閨房的時候,兩個小家夥已經是怒火萬丈了,而這當口,李父正在聚精會神審看著禮單,而下人們則忙著往裏搬運禮物,李母也借口出去了,這也間接的給兩個小間諜以可乘之機。
圍著跪在地上的王忻優一頓爆錘,但畢竟是兩個孩子,再怎麼玩命的打也沒什麼生命之虞。清柳趕緊製止,怕萬一打死了,自己父母會擔著官司。拉著兩個小家夥就翻牆從後院側麵溜出去了。直接往劉家跑去,貼身丫鬟媱兒則假裝在清柳的門口喊著:
“小姐,這身絲綢可真適合你啊,哎呀快看,王公子還給小姐送的夜明珠呢,好大一顆啊,王公子真是有心人啊。”
此刻的王忻優感覺蛋蛋被踢爆了,小腹要爆掉的感覺,眼角也被打開一道口子,鼻血流滿衣襟,眼淚都疼出來了。想喊也喊不出來,因為沒底氣了,那是疼大勁了。過了半柱香的時候,李母拿著點心來才發現地上怎麼趴著個血淋淋的異形呢,嚇的聲音都變了,點心掉一地,劈著音喊道:“他爹,出事了-!”
媱兒聽到事情敗露了,趕緊撒腿尥蹶子跑,小丫頭鞋子都跑飛了,來不及回頭撿了,先跑到劉家再說吧。剛跑李家大門沒幾步,身後的王忻優“活過來了”,帶著手下的人出來,指著媱兒喊:“死丫頭你別跑,把他抓回來!”
一溜煙似的四五個男丁包抄上來伸手就要住媱兒,沒了一隻鞋子的媱兒在冰雪天裏無法跑的太快自然就被攔住了。就在這個時候從街道兩邊三三兩兩的圍過來幾個人,周勃抱著肩膀鼻孔朝天假裝沒看見似的撞到了幾個衝過來的王家的男丁。
“哎呀媽呀,我的肩膀脫臼了,大白天的啊,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然欺負我這樣的一個白麵書生,天理昭昭啊。”周勃捂著肚子喊著肩膀疼。
旁邊的檀道濟實在看不下去了,一下把周勃推到旁邊:“你們是王家的人?”
幾個王家的家丁瞪著眼睛橫著眉毛說:“啊,是啊,咋的啊。”
“打,往死打!”檀道濟牙縫裏擠出幾句話,後麵呼啦一下又竄出幾夥人,圍著王家的人像是揉麵一樣,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想怎麼掐就怎麼掐。哭爹喊娘的聲音讓李家的人也出來了。
李掌櫃的一看就明白咋回事了,劉寄奴的小兄弟們他都認識,衝著人群跳腳喊著:“回去告訴劉寄奴,讓他死了心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哈哈哈簡直就是笑話。”
這幾句喊完,王家的家丁喊叫聲更慘了,本來沒打算下恨手,可是你李大叔別刺激這幫楞頭青啊,這下到好,全都被打殘了。腿腳都打折了,沒個半年一年的下不了床。
王忻優一看,心裏才亮堂起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好吧,劉寄奴你想和我鬥,那就是找死。清柳那鐵定就是我的女人,你個砍柴賣魚的京口混混,連吃飯都費勁的下三濫好我搶女人,簡直對我的侮辱。眯縫著眼睛,狠狠的咬著牙齒,你給我等著,劉寄奴,我要讓你跪在我的腳下當狗一樣的****。
李家和王家全都派出去了人,滿世界尋找李清柳的下落,自然第一個目標是劉家大院了。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來到劉家,呀哈,誰比咱們先下手了,你看把劉家的院牆都給拆了,看來這劉寄奴得罪了不少人啊。
“劉寄奴,你給我死出來,別做縮頭王八,敢做要敢當!”王忻優腳踩著一塊塌掉的土牆坯,叉腰怒喝著,身後是重新又叫來的家裏護衛,各個精壯,身背長刀。應該都是練家子。
劉母不知外麵情況,怎麼突然來的這麼多人,凶聲惡煞的怪嚇人的,急忙迎出去,都不認識,顫巍巍的問道:“我是寄奴的娘,請問諸位這是因何事如此興師動眾,我家寄奴與各位有何過節麼?”
“嗯,你就是那個小畜生的娘,怎麼能生不能養啊,這麼沒教養的東西,不想你這位婦人所生啊。”作為曾經的官二代現在的富二代王忻優來說,對誰都沒有個可起勁,對劉母說的這個話既缺德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