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梅進門之後反手就將門插上了,後背依靠在門板上,左腳搭在右腳上,用手指撚著一縷發絲,閃爍著黑眼珠盯著劉寄奴:“這麼急著走啊,好不容易回一趟家,連自己老娘都不看一眼啊,哎,真是個沒良心的。”
“雪梅啊,這幾天我有點忙,你要是悶的慌就找幾個兄弟打獵玩去,我先出去辦事,你乖啊。”劉寄奴說完側身打算繞過雪梅去開門。剛要錯開身子,胳膊一下被雪梅給抓住了,雪梅大小從塞外北方長大,騎馬拉弓什麼的將身子骨摔打的很是硬實,自然有一把子力氣,被抓住胳膊的劉寄奴不敢強力掙脫,怕傷著雪梅,隻能順著雪梅的力氣往屋子裏被拉去。
“咣當”一聲,內屋的門也被雪梅用腳給踢上了,接著手指一把拉,門插給劃落,手未停,直接在頭頂上將祥雲簪子取了下來,一甩頭,烏絲長發如瀑布一樣飄散開來,在窗棱的縫隙中照射進來的陽光映在那頭青絲上,如同帶著光暈的天使。
劉寄奴吞了一下口水,眨巴眨巴眼。“雪梅,大早上的,你這是服了五石散了麼?”
佟雪梅笑嘻嘻的蹭上前來,右手搭在劉寄奴的肩膀上,左手在下麵冷不丁的拽開了劉寄奴腰間上的衣服繩扣,兩手一扒,將劉寄奴徹底扯了個精光。
“傻小子,今天你就是本姑娘的早飯了,吃定你了!”佟雪梅團身而上,將寄奴就壓在了身下。
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的佟雪梅實在是一團烈火,身體裏像是要將劉寄奴燒成渣滓才解渴。這麼做的雪梅實在是受現實壓力很大,雖然和劉寄奴兩人拜了天地,可是沒人作證啊,現在李清柳也被接到展月軒了,那個黎國的什麼公主蔚德又殺回來了,危機感重重的雪梅目前覺得最要緊的就是趕緊給劉寄奴生個孩子,坐實了劉寄奴的女人這個名分,所以今早趕緊把“傻愣愣”的劉寄奴給拿下了。
如同滾燙的烙鐵一樣,雪梅的朱唇在劉寄奴的胸膛上瘋狂的蓋著自己的專屬印章,劉寄奴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脈搏都可以彈奏一曲《將軍令》了,雪梅的頭發像一把大傘似的將兩人徹底淹沒了,因為是清晨,天剛剛亮,怕吵醒別人,兩人都咬著嘴唇憋著不敢叫出聲來,被雪梅的溫情融化的一塌糊塗的劉寄奴雙手捧著雪梅的小臉說:“雪梅,覺得委屈麼?”
早已將自己橫陳在劉寄奴胸膛上的雪梅搖了搖頭,胸脯劇烈起伏著,用右手食指在劉寄奴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指尖傳來的酥麻的溫度,讓劉寄奴感覺癢癢的很,抬頭撅著嘴在雪梅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雪梅慵懶的將頭貼在寄奴的胸口上,接著用指尖在劉寄奴的胸膛上寫了兩個字“清柳”。劉寄奴身子一番,把雪梅翻身抱在懷裏,用手指掛了一下雪梅的鼻子。
“怎麼的,血鷂子也會心虛啊,不就是換了那錦帕子麼,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想了,我會和清柳解釋的。你今早這是怎麼了,非要把我給燒著了才罷休麼。”
“我就是要燒死你!”佟雪梅翻身又壓在了寄奴身上,一場肉搏大戰酣暢淋漓進行著。
外麵何無忌像是火燒屁股似的一溜煙跨過門口,跳進了內院,伸手推門發現門在裏麵給插上了,這都什麼時候了,太陽都照屁股了怎麼還睡啊,不應該啊。他從身上抽出小刀探進門縫裏,一下一下的將門插給挑開,推門閃進門內,第一眼就看到滿臉紅暈的佟雪梅窩在被子裏頭枕著寄奴的腿上,而劉寄奴正盤腿大坐,渾身冒著熱氣,像是要得道成仙似的,劉寄奴看何無忌進來了,側身把被子給佟雪梅蓋好了。
“無忌啊,怎麼的金毛獅王最近沒找你練彈指神功啊,如此孟浪成何體統啊。”劉寄奴閉著眼睛假裝很聖賢的口吻說著話。
“寄奴啊,你們這是怎麼了,為何雪梅姑娘臉色潮紅,是不是病了,這個時候臥病在床實在是難受的很,來,我給你把個脈。”何無忌上前就要搭扣雪梅的手腕。
“滾一邊去,有病的是你,雪梅比你還結實呢。快說,你來的這麼匆忙出了什麼事了?”劉寄奴沉聲問道。
“哦,寄奴,蔚德琯芷這次來,我聽說舅舅說朝廷好像不是很願意啊。至於為什麼好像是說黎國和西南的成國有什麼勾結之事,讓朝廷知曉了。所以舅舅趕緊讓我來告訴你有個心裏準備,可別出什麼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