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柳的喊聲嚇一跳,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向清柳解釋著:“清柳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隨口那麼一說,確實我要重建哀鳴寺,但是我重建寺廟可不是為了方便你去當尼姑伺候佛祖啊。”
清柳憋著勁不讓自己笑出來,看劉寄奴的樣子感覺異常滑稽可笑,可要是笑了,那就輸了,不能笑,使勁忍著。把小手藏在袖子裏緊緊的攥著拳頭,怕自己繃不住勁,就在和劉寄奴較勁的時候突然兩人前麵有人喊著:“姐夫!姐夫,你怎麼在這啊,我們兄弟們一直等你回酒館喝酒呢,哎這位姐姐是誰啊?”
劉寄奴回頭,一下愣住了,不是因為遇到憨寶這家夥發愣,而是因為他脖子上還騎著個女子,正是那日在那酒家院內惡鬥五鬥米道的教匪們解救的其中一個女子,被劉寄奴撮合給了憨寶做老婆,沒想到憨寶竟然立刻答應了,讓劉寄奴也感到意外不已。
“兄弟啊,你這是唱的哪一出戲啊,怎麼把弟媳婦扛在脖子上了。”劉寄奴奇怪的問道。
“姐夫啊,這不是俺娘子坐完了月子,俺帶她出來透透氣,怕她剛恢複身子,走路累著,我就馱她一會。”憨寶坦率又可愛的回答著。上麵的女子極其難為情的吵嚷著要下來。看著劉寄奴柔身要行禮,憨寶趕緊把女子從自己的脖子放下來。
“恩公在上請受鄭瑩喜一拜。”說罷跪下就拜,劉寄奴跨步上前就要扶著起來。
憨寶撓著後腦勺,嘻嘻的傻笑著說:“姐夫啊,如今俺們兄弟將那店鋪打理的甚好,娘子又會做的一手好飯菜,今天就和這位姐姐—哦不,應該是嫂子吧,咱一起來吃一杯水酒,可不能推辭啊。”
“姐夫?他是你姐夫?你姐姐是誰?”清柳故做平靜的問著憨寶。劉寄奴看著憨寶咳嗦兩聲,眼望天空不說話。憨寶一看呀哈,有點內容啊。
“嫂子啊,那個事情吧大概是好像-哎,娘子,你哪裏不舒服啊,我們趕緊回家,為夫替你好好燉一隻雞補補。”憨寶兩隻大手一托將自己的娘子鄭瑩喜又抬上肩膀,扛著就要走。
“哎,憨寶別急啊,你姐夫也有話對你說,不如就去你那裏討杯水酒喝。寄奴快點跟上。”後半句話是清柳咬著牙說出來的。耷拉著腦袋的劉寄奴心裏有一種茫然的感覺,怎麼這種事越理越亂呢,難道是自己越躲越不是個辦法啊。
在路上,憨寶的兄弟們在後麵起著哄,對清柳說:“這位姐姐,你身子不舒服吧,要不讓寄奴哥也馱著你走吧。”
憨寶聽了咧著嘴說:“是啊,寄奴哥,俺姐都死了那麼久了,你也該找個人了。”這話一說完,劉寄奴一下踩到前麵清柳的裙角了,“嘶啦”一聲,左邊肩膀衣服都撕裂了,裸露出光潔的半邊肩膀,劉寄奴這個時候來個反應快,上前用自己的外套緊緊的包著清柳,還好人家外衣厚實,要是夏天,估計劉寄奴就傻了。
清柳回頭看著劉寄奴說:“還說你不是故意的,你就是要我出醜是不是?”
劉寄奴一咬牙,把外套給清柳穿好,雙手抱著清柳的嫩腰枝往上一托,自己身子向前一探,穩穩當當的讓清柳騎在自己的脖頸上。
騎在憨寶脖頸上的鄭瑩喜看著清柳驚異不已的樣子想到了自己也曾是如此模樣,不禁笑出了聲來。對著青柳說:“恩夫人,莫要驚慌,就讓他們馱著吧,等以後他們老了,想駝都沒機會了。”
第一次騎在男人脖頸上,這對清柳來說已經足夠瘋狂,臉色嬌羞不已,眼睛都不知該往哪看,吵著要下來。寄奴不答應,說是你下來還有接著罵我,還是在上麵呆著吧。一句話把後麵的彎刀小兄弟們逗的拍腿大笑。
一幫人熱鬧的來到了曾經好一場惡戰的酒店,早已經沒了往日的血腥煞氣,而是祥和熱鬧的酒店,下麵的食客不斷的來往,上麵住客上下穿梭吵著加些酒水。劉寄奴看著這熱火朝天的樣子,對憨寶的經營之道頗為好奇,雙手在上麵扶著清柳的大腿,怕她掉下來。慢慢轉過身子問憨寶:“憨寶,你是怎麼弄的,怎的突然生意如此之好,用了什麼好手段啊。”
到了酒店門外,因為人多,清柳實在不好意思再這麼騎著,哀求著劉寄奴趕緊把自己放下來,雙手扶著清柳的柔軟細腰慢慢的放下來。一站到地上就揮舞著兩個粉嫩的小拳頭朝著劉寄奴的胸口捶了兩拳,突然發現酒店內的食客們都好奇望向自己,趕緊躲進劉寄奴的身後。
憨寶也把自己的鄭瑩喜娘子放到地上,讓她去陪清柳而去,自己則引導著寄奴進入酒店內,店內的兄弟們眼睛毒,一眼就認出劉寄奴,圍上來半跪在地行禮口喊:“寄奴哥。”
“趕緊起來,被沒事就跪,弄的黑社會似的。”劉寄奴挨個扶起來,在眾人簇擁下來到了酒店內院,後麵的弟兄互相問著,啥是黑社會。